“这,这是怎么回事?”东凉使臣满眼疑惑,脸色晦暗:“这疤痕是后来贴上去的?那……”
楚萧山烦躁的抓了抓胡子,然后在自己手背伤也撕了一下,疤痕便出现了。
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你他娘的管的宽,老子是真不想费这个事!”
楚晚秋眼睛睁大,认真仔细的看着楚萧山:“君莫尘我现在真的有些分辨不出了,我看着抓胡子的样子真的和……真的太像了!”
东凉使臣再次被楚萧山满嘴的脏话激怒,脸色更加阴沉。
他知皇上多疑,便是冷笑一声:“真是有趣儿,鲁大人和永安侯瞧着是互看不顺眼的,可一个有疤痕却遮起来,一个没有却是硬贴了一个……这难道不是提前商量好的?那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般不睦,你们是做戏给皇上看对吗?这是不是另有企图又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楚觐挑了一下眉头,无奈的轻笑:“使臣慎言,本侯从未看鲁大人有半分的不顺眼……”
“虚伪!反正老子确实看不惯你这小白脸!”楚萧山冷哼一声道。
楚觐:“……”
他娘的!
待今日之宴结束之后你看老子怎么找你算账!
皇上眼光之中再次带着审视,他轻笑一声似是不以为意:“所以这疤痕之事到底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
楚萧山把脖子一梗:“是!就是提前商量好的,这难道还犯了法了?”
皇上将话听在耳中眸中霎时翻涌了滔天的怒气,他的额间更是青筋暴起。
“鲁大人若是无法清楚的交代前因后果便是不要开口。”楚觐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是这样的,前几天偶遇国师,国师大人说本侯与鲁大人近些日子运中带煞恐有血光之灾,便是给了破解之道,也就是这疤痕一事的由来。”
皇上闻言脸色有所缓和,看向了国师:“可有其事?”
国师把酒杯放下,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确有其事……也是没想到这点小事需在大庭广众之下解释。”
刚才光顾着喝酒了,所以这些人方才都说了什么?
算了,不管说了什么,他答“确有其事”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东凉使臣见折腾了一通仍旧没有讨到好处,心里便更是不甘:“国师大人方才一直在饮酒,可是真的听清鲁大人和永安侯所言?”
国师心惊肉跳,面上却很镇定:“使臣说笑了,本国师方才确实是在喝酒……可本国师没有耳疾,听的也是真真切切。”
这个使臣是不是蠢?
没听清楚没上心也是不能承认的啊!
“你他娘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楚萧山愤怒的指着东凉使臣:“你信不信老子揍你?”
楚觐摇头轻叹:“鲁大人莫要行莽夫之举,本侯相信皇上并没有不信你我二人,只是……”
从事情被说清楚之后,皇上便是处于尴尬的境地,他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因一个他国使臣的只言片语怀疑自己的股肱之臣,这在朝臣眼中根本不是明君所为。
所以在楚觐给了他台阶之后,他便是顺势而下“永安侯所言甚是,朕不会轻易的怀疑自己的臣子,朕方才那般行事自有朕的考虑,而永安侯这般理解于朕……朕决定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