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当你撞死我妹妹的时候,我就没想到要放你找个烂飞女。”夜君临冷冷地说。
烂飞女……这三个字真是太伤商洛的心了。
没错,她在夜君临的心中,一直就是一个烂飞女。
“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商洛不顾一切地大声说,可是夜君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一看到这个女人,他就会想到妹妹夜晴晴那张纯洁美好的脸,她是那样好,可是却被这个烂飞女终结来宝贵的生命。
就是这个女人死上一百次,都不会换回晴晴,都不会让夜君临解恨。
“夜先生从来也没有放过我啊!这三年来在精神病院,我每天不都是被各种折磨么?难道夜先生没有看到么?”商洛绝望地摇摇头,“我已经被伤害的体无完肤了,还不够么?我去陪那个老变态,夜先生按理说应该很开心才是,因为有另外一个人帮夜先生来折磨我啊!这不是夜先生高兴看见的事儿吗?那么,你把我弄出来是什么意思?”
“哼,”夜君临低头,轻轻地摆弄着自己中指上佩戴的一枚帝王率翡翠戒指,随着他那修长手指的每一次转动,那名贵的戒指都折射出动人心魄的光线来,“我的玩具,只能我来玩,哪怕我把它拆了,踩的粉碎,也不想让人来替我玩,何况是一个老变态?”
商洛闭上嘴巴,是的,现在,自己不就是夜君临的一个玩具么?
确切地说,是一个玩,物。
这个尊贵的豪门总裁将一腔恨倾注在自己身上,每次折磨自己,他会这种折磨中找到报复的快,感,如果别人替他来玩,也许那种快,感真的就没了。
想到这里,商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自己已经一头栽到泥潭中,现在是满身的泥污,换谁再来折磨自己,有差别么?
往好里想一想,被夜君临这样一个高大挺拔又帅气的年轻美男子折磨,还比被那个变态老头子折磨好多了吧?
至少自己还可以养养眼。
可是,如果和那老家伙出去,她知道自己是会挨一顿暴打,可是,陪这个夜君临出去,自己会面临什么呢?那是一片前所未知的黑暗,这种感觉更令人害怕吧?
他不是只让自己摇摇骰子就行吧?
“我说了,我已经和那老家伙谈好,如果换成了夜先生,也要给我二百万元。我再重申一遍,只要给我钱,您愿意打愿意骂,愿意杀,随便!那你让我摇骰子,我可以摇整整二十四小时,你让我当牌桌我也没问题,你灌我酒也没问题,只要给我留条命,什么都没问题。”商洛坚定地说,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定定地看着夜君临。
夜君临冷哼一声,他冷冷地盯着商洛:“要这么高价格,你觉得你配么?你摇的是金骰子还是银骰子,还是钻石骰子?你的胳膊那么值钱?全中国就你会发牌?”
“夜先生是生意人,生意人做生意,就是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的事儿,夜先生要是出不起,那就算了。”商洛轻声说。
夜君临的大手伸出,一把扣住了商洛的下巴,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商洛的头被牢牢地按在椅背上,下巴被掐得生疼,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样的,够烂,像你这么烂的女人,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不是一个买一个卖么?那我就让你今晚卖的快乐。”夜君临的声音阴狠冷漠得让商洛发抖。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今晚,真的会很惨。
还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她又一想,商洛,三年的精神病院生活,你都熬过来了,你还怕这一晚?
劳斯莱斯停在“凯宾大酒店”楼下,夜君临阴沉着脸拽着商洛下了车,他的大手钳得商洛的手几乎都要脱臼了,火辣辣地疼。
夜君临在这座著名的六星级酒店有长包房,那是一间格外豪华的景观房。
几乎没有一丝停顿,夜君临扯着商洛上了电梯,三十二楼,随着电梯一层层上升,商洛的心却一层层地下降。
“叮咚”,随着电梯停靠在三十二楼,商洛被扯出电梯,摔进一间豪华套房的毛茸茸波斯地毯上。
那地毯洁白柔软,就好像是某种美丽动物的皮毛做成,虽然那么柔软,但是却并不妨碍商洛被摔的直不起腰来。
她咬着牙,抬起头来,看见一脸阴沉的夜君临,正在身上的黑色大衣脱在沙发上,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也被摘了下来。
这个男人浑身都是可怕的暴怒的气息,那种危险的感觉让商洛如同看见来自地狱的使者。
她坐起身来,一下下地向后蹭着,直到自己的后背抵住了被反锁的房门,再也逃不出去。
“我已经说了,我让你今天晚上陪我玩,但是我可没说怎么玩?我不让你摇骰子发牌,因为我懒得看,我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是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夜君临大步走过来,一把钳住商洛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狠狠地拖进卧室中,甩在那张宽大舒适的柔软大床上。
还没等商洛爬起来,夜君临已经欺身过来,商洛想从床上跳下来,可是夜君临却又将商洛捉回扭成他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的心头燃着一股猛烈的火,这个怒火,似乎要将商洛烧为灰烬。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任凭夜君临为所欲为,任凭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残酷的痕迹。
甚至,她还抽空看了看窗外的星空,大大的落地窗,映出的景色很美,在这样美丽的景观房中受刑,商洛的心还有点安慰。
“夜先生,你不是嫌我脏么?”商洛静静地看着夜君临,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是忧伤,是悲哀……
夜君临的心一惊。这双充满忧伤的眼睛啊!他怎么能将这双眼睛同那个喝花酒的烂飞女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