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突然从自己胳膊上挎着的那昂贵的爱马仕包包里掏出一瓶溶液来,拧开盖子,瓶子中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向商洛的俏脸泼去。
要知道,夜夫人随身带来的溶液是一瓶浓度为98%的浓硫酸,她这次来是有备而来的,她就是要毁掉商洛那张脸的。
不得不承认,商洛长得很美丽,她有一种很美很清纯、几乎不施脂粉就显得很美的脸,那张脸,很容易给人好感,让人迷恋,夜夫人相信自己的儿子夜君临就是被这张脸给迷惑的。
所以,只要毁了这张脸,让这张脸变得惨不忍睹,那夜君临还会再喜欢商洛么?
男人都是颜控动物,都喜欢美丽的脸,如果商洛不再拥有这张脸……变得丑陋可怖,那就没有任何的筹码了。
这样,不需要杀了商洛,夜君临就再也不会娶商洛了。
自己作为夜君临的母亲,即便自己毁了商洛的脸,警方拿自己怎么样?夜君临还能让自己的母亲坐牢受苦?
大不了赔这个丫头多一些钱而已,反正她也当不了夜氏的少夫人了。
这就是夜夫人的打算。
这次来的目的,她要纯心毁了商洛。
所以,她特意准备了一瓶浓硫酸,就这样扑了过去。
小贱人,我一定要毁了你!
就在夜夫人手中的硫酸向商洛泼过来的时候,商洛灵巧地往旁边一转躲开了那些硫酸的袭击。
“给我抓着她。”夜夫人看见自己扑空了,她更加愤怒,她要命令自己的保镖抓住商洛,然后,自己将那剩下的小半瓶硫酸都浇在商洛的脸上。
夜夫人下令,那几个保镖不敢怠慢他们真的冲过来,要来扭住商洛的手。
商洛身边那的肖宁一看不好,他猛地扑过去,想将夜夫人手中的硫酸瓶抢才来,夜夫人根本不放,在抢夺过程中,夜夫人手中的硫酸瓶落下来,那些硫酸有一些洒在肖宁的腿上。
肖宁的裤子瞬间被烧成了好几个洞,嗤嗤地冒着烟,肖宁疼得几乎叫起来,作为坚强的男人,他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肖宁前辈……”商洛赶紧扑过来,将肖宁的裤子赶紧挽上去,用湿布将那浇在肖宁腿上的硫酸小心擦去,然后再用冷水给肖宁冲洗,如果直接用水冲洗,那浓硫酸会迅速放热,将肖宁的皮肤烧出好几个大洞来。
而此时,夏清荷几乎完全吓傻了。
她愣愣地站在一边,几乎不知道做什么。
“快打120……夜夫人,你是一个杀人凶手,这回我让你不但参加不了你儿子的婚礼,我还要让你去坐牢。”商洛指着夜夫人气愤地说
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竟然能用出这么令人发指的手段来。
这不是故意杀人么?
而夜夫人一看不好,赶紧带着保镖离开,因她听见已经很多人赶来的脚步声了。
是老天护着这丫头么?
她竟然身手好,能躲开自己的浓硫酸的攻击。
还有,她的身边竟然还有个这么拼命的男人,这个小贱人,到处勾,搭人呢。
毕竟是做坏事,夜夫人也有点害怕,虽然,很想彻底将商洛除去,她还是赶紧带着保镖开了。
商洛扶着肖宁,看见他的小腿上皮肤都变黑色了,她赶紧招呼着一直愣在那里的夏清荷:“快啊,打120,还愣着干嘛?”
夏清荷这才反应过来,她毕竟那么喜欢肖宁,怎么忍心肖宁受那么大的苦呢?
她也没有想到夜夫人会那么狠毒。
她也赶紧报警,又打了120,这时候同事们也都赶过来,商洛来不及细说什么,赶紧同和同事们将肖宁抱上救护车,此时,肖宁的脸都疼的通红。
在救护车上,商洛感激地看着肖宁:“肖宁前辈,对不起,连累你了。”
肖宁虽然疼的不行,但是还是依然对商洛笑着:“商洛,你别这么说,你是师妹,我是师兄,师兄照顾师妹是应该的。我怎么能看着那老女人对你行凶呢?”
商洛的眼泪几乎都要滴下来了,她想不通,那个夜夫人为什么视同自己为洪水猛兽,竟然对自己下此毒手,要不是自己身手灵便,要不是肖宁拼命相救,恐怕……
“那个老女人是夜总的母亲?”肖宁问。
“嗯。”商洛叹气说。
“商洛你真是要嫁给夜总么?”肖宁又问。
“嗯。”商洛又点头。
肖宁点点头:“我虽然对夜总不了解,但是我是夜总招进来的,夜总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师妹你好福气呢。”
商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自己好福气么?
“夜总同别的有钱男人不同,我相信,他会好好地照顾你,可是,师妹,你要当心他母亲,我觉得那个女人……真是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肖宁忍着疼痛对商洛说。
今天,已经证明了一切了。
“我知道,她特别不喜欢我,不希望我嫁给夜君临,其实,她对我已经下手了好几次,还记得那次我让你化验的项链么?就是她送给我的剧毒项链。”商洛轻声说。
肖宁顿时明白了,原来那个富贵夫人已经对商洛下了N次手了,这个清纯美丽的小师妹,命真苦。
“不过师兄你不用担心,我为此还学了防身术呢,你看我闪躲的是不是很快?”商洛勉强地笑着说。
“是的,很灵便,不过,你还是要小心,我觉得,这种人,防不胜防,她的招数很多。”肖宁叹气说。
“师兄放心吧,我会好好地保护自己。”商洛说。
“对不起商洛,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和夜总……”旁边的夏清荷不好意思地说。
她现在有点后悔,商洛竟然是未来的总裁夫人,自己竟然将夜夫人引领过去找商洛,原来想着给商洛一点教训,让她不敢再勾,引肖宁,可是却没想到害自己心上人受苦。
夏清荷真是后悔不得了。
“不好意思,我一直没说。我和肖宁也就是师兄妹好朋友的关系。”商洛说。
夏清荷只能在心里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