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刘裕德也没多看崔佳.哈加深,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把路让开,饶你不死。”
“哈哈,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谁饶谁还不知道呢。你就是发了失心疯,找死。”崔佳.哈加深说着便紧握着拳头冲了上去。
可在这时,崔佳.哈加深发现对面的刘裕德没有做出任何防御或者进攻的动作,却是如行云流水般的从腰带之处掏出来一把类似火统的东西来,直指着他。
崔佳.哈加深见状,不禁大骂了一句:“卑鄙的反贼”。
于是,他便急忙向右侧身躲闪。
可是…
“啪…”
随着一声枪响声,崔佳.哈加深感觉自己左边的大腿便中了一枪,血如水柱一般的涌了出来。
“打偏了?算你走运。”刘裕德叹了一口气说道。
此刻,被击中倒在地上的崔佳.哈加深望着那手里还拿着那类似火统武器的刘裕德,不由得大怒地骂道:“卑鄙无耻的反贼,只不过是仗着火统厉害在这里耀武扬威,是真英雄的话,就应该用拳头,用刀剑来决一胜负,不然就算你们的火器再厉害,你们也不过是弱夫而已,呸…”
“说我仗着火统厉害在这里欺负你,那你们就不是仗着自己的弓马厉害在欺负别人了?甚至你们还仗着自己的兵甲刀弓厉害,连百姓都不放过。大家都是用武器,凭什么说你拿刀弓就是英雄,我拿火器的就不是英雄?”原本已经准备掉头离去的刘裕德,却是忍不住的回过了头来回答了他。
是的,虽然杀戮的不同,大家的都不过是武器罢了。
难道只许他们骑着马匹,拿着马刀,手握弓箭在优势下去追杀那些手无寸铁的奴隶以及百姓,别人就不能拿起火统利器来反击他们?
饶是催佳.哈加深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这么回答。
于是,崔佳.哈加深在稍微思索一番后继续说道:“那是在战场,使用刀弓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如今我们是在…在比武。自然得是用拳脚,刀剑来说话。用火器暗箭伤人,当然不是英雄行径。”
“这难道不是在战场吗?傻子才以为现在是在比武。”刘裕德却是不禁地再次回答了起来。
的确,听着不断传来的喊杀声,再看看四周凌乱的营地,说这里不是战场也没有人相信。
崔佳.哈加深觉得事已至此,既然已经说不过这反贼了,即使自己是巴图鲁,也索性不再理会什么英雄行径了。
无论是什么办法,只要能杀了他们,自己依旧是英雄。再说了,跟反贼谈什么英雄规矩,自己不是傻子了?
随即,崔佳.哈加深便招呼着旁边的五名身披轻甲的八旗兵说道:“反贼的火统打完了,趁现在你们赶紧上去,牵制住他们,我立马去喊人过来帮你们。”
“是…崔佳巴图鲁大人。”为首的八旗兵应答道,随后便对着身后跟着的四名八旗兵呼道:“弟兄们,跟我上,只要拖住这两个反贼,待崔佳巴图鲁大人去叫人过来,我们就立了大功了。”
“嗻…”
五名身披轻甲的八旗兵很快就涌了上来,而崔佳.哈加深则是在一连几个翻滚后,躲到了这些八旗兵身后去。
随后,崔佳.哈加深也没多做一丝的停留,就拖着自己那受伤的腿拼命的往后跑了起来。
几个眨眼的功夫,这些八旗兵只听见远处隐约传来几句:“兄弟们顶住,我很快就带人过来。”
望着崔佳.哈加深离开的速度之快,完全不像一个受了伤的人的样子,不禁让这五名八旗兵感叹着:“不愧是我大清的达桑巴图鲁,就是腿脚受了伤,逃跑的速度依旧比别人快。”
逃跑?
嗯?为什么这么想?
错了,错了,崔佳巴图鲁只是去帮我们搬救兵而已。
…
这时,却听见有声音传来。
“你们几个,听好了,不想死的就把路让开,爷不想把这些金贵的子弹浪费在你们几个垃圾的身上。懂?”即使是面对涌上的五名手握着兵器的披甲八旗兵,刘裕德依旧一脸霸气的说道。
“哈哈哈…笑话,你手中不过只是一把已经开过了,没用的火统,而我们弟兄五个人却是手拿着五把砍刀,你却说你放过我们?未免太自大了一些。”为首的八旗兵大笑着说道,引得身后的四名八旗兵也大笑了一番。
“弟兄们,上,让我们看看这两个反贼准备怎么不放过我们。”
“是…”
……
这时,只见刘裕德用着那原本已经激发过的“火统”纷纷指着那冲在前面三个的八旗兵,然后连续扣下了那“火统”的扳手。
“啪…啪…啪…”
瞬间,那三名八旗兵的胸前就被子弹打出了一个洞,血不断的往外涌。
这三名八旗兵瞪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至死也不敢相信,这世间居然存在着不用装弹却可以连发的“火统”。
当刘裕德把手中的“火统”指向剩余的两名八旗兵时,此时,这两名八旗兵才留意到刘裕德手中的“火统”与他们所见过的完全不同。
枪管短不说,而在枪管后面似乎还有一个轮环。如果他们没有猜错,那轮环里面应该就是装着子弹的。
虽然这两名八旗兵不明白“火统”弄成这样子该怎么用,但是如果有现代人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个叫做转轮手枪,又称为左轮手枪。
这种手枪是张瑞在设计了转轮机关枪后,顺便找人设计出来的。由于子弹供应问题,所以这手枪在剿匪军那里的数量也不多,仅供少数的特种部队精英在紧急情况下使用。
虽然这手枪子弹不多,但却不影响剿匪军那些特种部队精英们对它的喜爱。因为这家伙是让人出其不意的杀人利器。
只见剩下的两名八旗兵一个是丢下了刀,大喊一声:“魔鬼啊!”,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后跑。
另外一个则是丢下了刀,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脸上净是恐惧,早已没有刚刚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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