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里听见这话,也很是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孙子!
看来自己的孙子终于是开窍了,果不其然自己的孙子对这个楼家的姑娘确实是有些兴趣的!
程金成这才点了点头。
才进入厅内坐下,楼南江便大步的跑了过来,指着楼南烟开口道:“你这个坏姐姐!”
楼南烟挑眉。
宋氏的脸色一白,连忙上前抱住了楼南江:“江儿,不要乱说!”
宋氏看向程万里和程金成,急忙道:“孩子小不懂事,他刚才是无言乱语的!”
说完,宋氏连忙就要将楼南江递给一旁的奶娘。
奶娘伸手才接过楼南江,程万里便笑着道:“这是楼姑娘的弟弟?”
楼天门闻言,笑着打断程万里的话:“程大人何必这么客气呢,喊他雁儿就行了!”
“雁儿?”程金成好奇的看着楼天门,喃喃的问道:“不是烟儿吗?”
楼天门一怔,楼南烟这才解释道:“我原本叫楼南雁,去了军营之中不方便,这才改了一个字。”
程金成恍然。
程万里哈哈一笑,有些认可的道:“雁儿巾帼不让须眉,让人佩服啊!”
“多谢程大人谬赞了!”楼南烟说完,看向程金成:“程公子比我厉害多了。”
程万里诧异的看向程金成,带着几分自豪的反问:“哦?当真是如此吗?”
程金成想到那日自己打楼南烟,还将人家一个姑娘家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浑身是伤。
光是想想程金成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略有几分尴尬的看着楼南烟:“楼姑娘是不是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楼南烟疏远的笑了笑:“自然是记得的,有些事情很难忘记。”
程金成的嘴角微微一动,无奈道:“不过到底也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二人,以后成为朋友可好?”
听见程金成这样说,程万里有些无语的开口道。
“说你是个傻小子,你还真是个傻小子,我们来是干什么来了?你和雁儿怎么能成为朋友呢?咱们是来提亲的,以后咱们可是成为一家人的,你和雁儿是要做夫妻的。”
程金成愣了一下,有些憨憨的挠了挠头:“爷爷教训的是。”
程万里看着楼南烟,笑眯眯的道:“雁儿,你对我们家这臭小子,可中意呀?”
楼南烟看向程万里,开口道:“程大人——”
一旁楼天门轻咳一声,看着楼南烟:“雁儿,还不赶紧的给程大人倒一杯茶?”
程万里立马摇头,看着楼天门:“你不要打断本官说话,我是在给雁儿说话。”
楼南烟看着程万里,缓缓开口道:“程大人,我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确实才是真正的道理,可是我娘并不在家,也并不知道这门亲事,出于孝顺,我还真的不敢随便的答应成大人。”
程万里闻言,微微蹙眉:“你娘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楼南烟点了点头,程万里又追问:“这不是你的娘和你的弟弟吗?”
楼南烟摇了摇头,很是认真的道:“这位姨娘是我父亲的小妾,这位弟弟是我姨娘的孩子。”
听见楼南烟这样说,程万里的脸色顿时难看。
宋氏的脸色也是一僵,她笑了笑,看向楼天门。
楼天门连忙开口道:“程大人,并非我不将她母亲请过来,而是她母亲暂时出了门,这几日还回不来。
所以,这件事才没有知会给她娘。”
宋氏连连点头,附和道:“不过我们家老爷会尽快的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我们家夫人的。”
“放肆!”程万里的脸色一黑,猛然的站起身,“本官没有觉得你们家身份低微,亲自上门来提亲,以此来表示本官的诚意。
可谁知道,你竟然让、让一个小妾在这里来迎接本官!你可知道,这是对我们的不敬?”
宋氏的脸色一白,楼天门连忙的跪下,急声道:“程大人,宋氏虽然是下官的小妾,可也是她掌管着我们楼府的一切,下官也从来没有把宋氏给当成小妾看待过。”
程万里眯着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这个小妾宋氏掌管着你们楼府的一切?那雁儿呢?我未来孙媳妇儿的母亲呢?她的母亲算什么呢?”
程万里的脸色一僵,后尴尬的笑了笑:“程大人,雁儿的母亲向来不喜欢管这些事情,再加上身体不好,也没有办法管,这才让宋氏管着的!”
程万里闻言,脸色铁青:“这正室就是正室,小妾就是小妾,正室如果跟小妾相提并论,那还提什么名门正娶啊?”
楼天门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是!程大人说的极是。”
程万里看着楼天门,扫了一眼宋氏:“既然只是你们楼府的小妾,那么就退下吧。”
宋氏:“……”
她的脸色一僵,福了福身,这才带着楼南江和奶娘一起退下。
程万里又看向楼南烟:“雁儿,这次我带着金成前来,本来就是来提亲的!如今你娘不在,按道理来说,我们本来应该改日再来。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既然闹出来了很大阵仗,又查了黄道吉日,就不该将这事儿再让后推迟了。”
楼天门连连点头:“确实、确实!程大人既然已经带着小公子前来提亲了,这事儿怎么能让后推迟呢?”
程万里扫了一眼楼天门:“虽说你是嫁闺女,可是到底我们也是娶孙媳妇,更要看重的是孙媳妇本身的意愿。”
楼天门一僵,尴尬的笑了笑。
程万里看着楼南烟,问道:“雁儿,你如今到底是什么想法呢?对我的孙子可满意?当然!很多感情都是靠培养的,就算现在你对我这孙子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可是只要你们二人在一起好好培养一下,定然能够感情深厚!”
楼南烟看向程金成。
程金成的脸色微微一红。
程万里继续道:“我的孙子看似纨绔不堪,可实际上却是个心善之人,他不善言辞,从不与女孩子乱搞!
在外面也从来没有过花天酒地,倒是有几个狐朋狗友总是出去喝酒!去的地方却也都是一些酒馆酒楼!
如今他既然身在军营之中,自然要守身守法,那就更不可能知法犯法,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这也是对你的保障,你说是不是?”
程万里的一番话,已经完全的将楼南烟要说的话给挤兑回去了。
压根就没有给她留什么反驳的余地了。
这样一番话,楼南烟若是再拒绝,那么就有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意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