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才俊一听,皱眉问道:“怎么,还没有话帮我说了?说我多优秀啊!要不是我看在他是你喜欢的人份上,我一定非要比试一下。”
罗无双:“……”
她抿着唇,摇头叹气:“大哥,这是被子,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公才俊看着罗无双的背影,有些不服气的叫着:“你是不是不信呀?”
罗无双笑了笑,将他的屋门关好。
公才俊打了个哈欠,闷闷的躺在炕上,翻来覆去一小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公才俊一离开,铁面王和罗无双就去了县城里。
宁中县里,临近过年这两日,街道上更为的热闹,路摊从城南摆到了城北。
但凡是有东西要卖的,也都早早就出来抢占摊位,摆摊卖东西了。
不过宁中县的治安还算是不错,这些摊贩虽多,可是很少看见打架斗殴抢占摊位的事情发生。
铁面王拉着罗无双的手,正在摊位旁边闲逛,想想买什么的时候,一个衙役便匆匆的到了不远处汇报情况。
紧接着,十几个衙役便匆匆的过来,将二人给团团的围住。
罗无双一怔,铁面王拉着罗无双到自己的身边,笑着看向他们:“有事?”
为首的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眼铁面王:“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铁面王看了一眼,这里若是打起来必然会影响这些摊贩和路人,想了想,点头:“也好。”
他拉着罗无双的手,跟在那为首的衙役身后,然后便想着衙门而去。
县令年底也算是忙,再加上,大部分的衙役都给发放到街上,生怕街上出现打架斗殴之事,所以,衙门里的衙役很少。
看见这些衙役们回来,还带着一男一女,有人便看了过来。
县令闻言,靠山村之前那不服抓获的偷窃贼已经被抓来了,这才点头看向师爷。
师爷笑了笑,低声道:“大人,这人偷窃的可是我家亲戚的银子,咱们可不能饶了呀。”
县令点头,应下声:“嗯,既是师爷的亲戚,咱们这案子必须年前了断。”
说完,二人一起从后堂出来。
县令才坐下,拍了一下惊堂木:“还不跪下?!”
再一抬头看见下面所站是何人时,脸色微变。
他一下就从自己的椅子上摔了下来,连滚带爬的到了铁面王的面前,惊慌的磕头。
“王、王爷……”
铁面王扫了一眼那县令,唇角微微勾起:“看来,你还记得本王?”
县令心下一慌,颤着声音道:“虽然那日下官没有与王爷说话,可是下官却还是记得的!”
那日,铁面王和任行来到了靠山村,听闻半夜罗无双家里出来了贼,他来到了宁中县,让任行叫来了县令。
当时的铁面王并未下马车,坐在马车内看着二人谈话。
县令只是扫了一眼马车内,凭着他非凡的记人能力,完完全全肯定,面前的人绝对是那日在车内的铁面王。
任将军交代的话,他也是记得的清清楚楚。
马车上坐的是铁面王。
县令因为早就听闻过铁面王的鼎鼎大名,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记得清清楚楚。
不远处的师爷见了,脸色一白,也跟着跪了下来,大堂内的衙役们也跟着都跪了下来。
“参见王爷……”
一个个,心里那叫一个忐忑。
天呐,这是王爷,是铁面王?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元帅?
众人的心登时惊了起来。
谁都知道铁面王冷血无情,如今又都得罪了他,岂不是该死?
那衙役头子连忙磕头,急声道:“王爷、王爷饶命,是小的不认识王爷,这才、这才得罪了王爷!”
铁面王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县令:“你,告诉本王,是谁报的案?”
铁面王拉着罗无双,走到主座上坐下。
罗无双也是第一次,坐在这么高的位置上,而且是一个县令才能坐的地方。
看着县令、师爷跟着众位衙役们都跪在下面,调转了方向,跪自己,罗无双有些感触。
瞧瞧,这被跪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是、是……”
县令转头看向一侧的师爷,低声问道:“师爷,你不是说那是你家亲戚吗?她、她们说话是真的吗?”
师爷的脸色一白,连忙磕头,急声道:“是、是我家远方亲戚,他们说、说……王爷偷了他家东西,这、这才来告状的!”
铁面王唇角一勾,看向县令:“你就是这般的审理案子的?”
县令心惊连连,额头上的汗都低落在了地上,哪怕此刻已经要过年,寒冬刺骨,可是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冷。
“王爷饶命!”县令连忙磕头,急忙道:“王爷,给下官一次机会吧!下官知道错了!下官马上就处理此案,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铁面王看向县令,唇角微勾:“本王念你也不敢包庇!”
“还愣着做什么?先将师爷拿下,然后你们几个,去那平头村,将那平头村的村长给本官抓来!”
铁面王扫了他们一眼,这才起身,拉着罗无双的手:“双儿,我们走。”
“送王爷。”县令连忙起身相送。
“不必,案子办好就行,否则后果自负。”铁面王说完,这才带着罗无双扬长而去。
见铁面王走了,县令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栽到了一侧。
他喘了口粗气,有些无奈的叹道:“吓死本官了。”
“大人,眼下我们怎么办?”衙役头儿连忙上前,急忙问道。
县令扫了他一眼,冷声道:“铁面王不知道吗?那是皇上的儿子,那是元帅!能怎么办?好好办案!那个平头村的报案人,一锅端,污蔑皇室之罪,你担当的起吗?
王爷这次没有治罪你我,就算是心情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衙役头的脸色也是一变,连忙低声道:“大人,属下这就去平头村!”
县令点了点头,转头看着被押着的师爷,气得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本官待你不薄,让你留在本官的身边做个师爷,可是你倒是好,竟然这般的坑害本官!
本官这头上的乌纱帽和脑袋都差点掉了!拉下去,拉下去!”
“大人,我冤枉啊!”师爷连忙开口求饶,可是县令哪里还有心思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