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晚见之很敏感地就知道两人在想什么。
赶紧在沈母和沈轩他们说话前把她的计划说了出来,“娘,你们放心,安全这个问题我回来的路上已经考虑过了。
从明天起我们早些回来,必定在天黑前归家,相信安全会大大的提高的。
还有我准备明天向人借一下势,如果成功的话,想来从此以后咱们在这镇上都不用担心这点生意红火就被人盯上了。”
听说沈见晚有应对方法,沈轩终于忍不住问,“大嫂是想借谁的势?”
“陆镇长,相信他也会很愿意的。”沈见晚知道陆镇长是个聪明人,而且他前面帮他收拾王雪梅和贺天德,还有亲自给府兵引路来找沈战都可以看出他想交好她们沈家。
最重要的是他为人还算不失几分正直,她和陆楚月经过上次她和沈战成亲的事,她们的交情突飞猛进,所以她们向陆家借势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当然,这事她不会强求对方,而且她只是想让人知道她们和陆家相识,并不需要他们再做什么。
见沈见晚对接下来的事很有信心,而且看样子已经有了计划,沈母和沈轩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至于参与去镇上摆摊的沈杰,沈栋,沈敏她们几个就更是不害怕了,亲自经历的人总是心更大的。
事情说完,时辰便不早了,沈见晚她们赶紧分开忙碌着洗漱,然后休息的事。
而沈杰则带上沈春雨和大丫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
洗漱完毕,沈见晚回房后并没有跟往常一样进空间。
她躺在床上,到底没忍住对大王道:“大王,我想沈战哥哥了怎么办?”
大王也刚跟沈见晚从外面进来,此时正坐在沈见晚身边打理着它的毛发,闻言有些没反应过来,“哈?这么快就想人家了,沈战他应该这会儿还没有到边关吧。”
这会不会有点夸张了,人才去几天就这么想了。
沈见晚听到大王的这话,心情更低落,“是呀,我知道他才走了没几天,可是我就是想他了怎么办?
大王你知道吗,今晚看到那树影的时候,我害怕极了,然后想的第一个就是要是沈战哥哥他在就好了,有他在遇到更可怕的事情我都不会害怕。”
沈见晚说到这里眼眶都有些红了。
这会儿大王沉默了,也注意到了今晚沈见晚的异样。
它的这个主人平时可以很强大,但面对她的沈战哥哥,她有时总是很脆弱的。
嗯,总之它也说不明白这感情的事就是。
想了想它只能安慰她和让她有事情做,“放心吧,这次你和你的沈战哥哥只是分开一阵子而已,又不是生死相隔,很快你们就又能见面了……”
“不是一阵子,是很长时间。”
“好,是挺长一段时间的,所以你才要赶紧抓紧时间强大起来呀。
你想想,只要你赶紧把沈家给带起来,然后他们可以自力更生了,你就可以去边关和你的沈战哥哥团聚了呀。”
果然,沈见晚闻言精神一震,“大王你说的对,我就是喜欢偶尔矫情一下,哈哈,没有吓着你吧?”
大王:“……”它很想怼,只是想到它这个主人从前世到现在的不易,它悲剧的发现自己再狠的心肠也怼不下去。
然后它还发现沈见晚抽风一样地坐了起来,“大王,我要进空间练习《灵医心法》去了,等我入门,掌握了那套飞针的功法,到时候再遇上今晚这样的情况,我们就不怕了。”
大王:……不是我们,是你自己!
看沈见晚说着急就立马消失在原地,大王很努力的没让自己的嘴角抽搐。
不过,对于沈见晚终于肯正视《灵医心法》的练习,它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
翌日,沈杰果然把沈二叔和沈远也叫来了。
除了回娘家的马来娣,她们两房人一大早天还没亮都齐聚在沈见晚她们家一起热火朝天的炸起了油条,还有准备做煎饼果子的其它材料。
然后等到出摊的时间,这次她们整整做了一千五百根油条!
这次两房人除了沈轩,沈母,还有沈二婶和年纪太小的二丫,其他人都去了镇上出摊。
沈母和沈二婶在家里还继续炸油条呢。
而在沈家人齐齐为美好的将来努力的时候,马来娣也正在她娘家卖力的帮忙挑大粪浇地。
时间回到昨天。
马来娣被沈二婶放了狠话,沈二叔也默认,她不敢不回娘家去讨银子。
当然,她之所以这么干脆回娘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觉得沈见晚她们做生意不带她小大房,她才不要留在家里做苦大力照顾家里的畜生和打理家务。
于是没有过多犹豫,甚至都没有去找一早去地里忙活的沈远给自己求情,她就再次包袱款款地回了娘家村。
一路上,她磨洋工般慢吞吞的走,边走边想着到时怎么要回那布料的银子。
而越想她就越是绝望,然后步伐就更沉重了。
等到达有点脚程的娘家时,马家人正准备吃午饭。
马家人的这顿午饭还挺丰盛的,不仅有白米饭,还有一大盘红烧肉。
马母怕邻居在他们家吃好吃的时候上门,所以开饭的时候就把院门给关了。
这不,红烧肉刚上桌,他们就听到敲门声,然后大家的神色都很是不好。
本来想不理会的,但马家人发现这敲门声持续了好一会都没停,然后他们还好像隐约听到是马来娣在喊他们。
“老头子,你听这声是不是来娣那赔钱货回来了?”马母忍不住出声。
马父此时的脸色黑的不行,“你去看看!”
听到马父的命令,马母不敢不听,“哎!我这就去。”
走前却对桌上的儿媳妇急声说:“宝根他娘,你赶紧把这些肉和白米饭收起,然后把咸菜拿出来。”
这是她们婆媳干过太多次了,闻言王氏虽然很不乐意,但还是起身准备把肉菜和白米饭收走。
九岁的马宝根看到这一幕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一点都不想再吃咸死个人还没有油水咸菜和能照人的稀粥。
他抢先一把将桌子上唯一的肉菜红烧肉抱到自己跟前,“我不收,我就是要吃肉。
奶奶你出去把那赔钱货打走,不要挡着我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