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请自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拉扯他一个男人,像什么话,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我……我不是故意的,里正,你要为我儿媳做主啊。”她差点被羞辱的哭了,可奈何,在这小小的桑树村,里正,是唯一能为他们说得上话的人。
“公道自在人心,这些秧苗,你眼瞎了,瞧不见?”真不知道这白夫人是聪明还是糊涂,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如火纯情。
里正甩手走了,其他人,也都走了,唯有几个,跟白夫人柳氏臭味相投的人留了下来。
乔桑气呼呼的回家,正好碰见赶来的李二叔。
“咋啦,这是?”
“李二叔,先别问了,帮长庆看看他的手!”乔桑捉急的将他请进院子,把他拉到马长庆的面前。
李二叔看她脸色不好,也没有多问,解开长庆用布包住的胳膊。
“这是被什么咬伤了?”看伤口上,似乎还有牙印子,生生的被撕掉了一小块皮,露出血肉。
幸好,咬痕不深,不然,就不是掉一块皮,而是掉一块肉。
“狼!”乔桑诚实的回答。
“狼,你家小白咬的?”
“恩!”乔桑点了点头。
这么大一块伤口,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
被狗咬,她知道,一定要去医院打针,可被这狼咬,她还真马不准,就是因为马不准,她才担忧,才生气。
小白,这次,真给她闯祸了。
打死它,肯定不可能,她舍不得,可继续留它在乔家,以后要再出事,怎么办?
小白是乔木带回来的,跟乔木最亲,还是等乔木放学回来,两人商量下再说吧。
“阿桑,你这上面,给他敷的什么?”
马长庆笑着抢话,“是桑叶,阿桑说,能消肿。”
李二叔笑咪咪的点头,“真没想到啊,桑树叶竟然还能做药材。”
他们村,那么多的桑树,除了附近的几座山,还有这坝上的田边地里,房前屋后,桑树叶子多得是,每年掉落的到处都是,就是没人知道,这桑叶能入药。
“桑叶的用处多着呢,以后有机会,我慢慢给您说,李二叔,我就想问问,长庆他的伤口,到底有没有大碍?”
马长庆见乔桑自责,扯出一个宽慰的笑,“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小白没用力,不小心碰到,一见是我,立马松开了狼牙。”
陈娇娇站在石桌子旁边,瘪嘴幸灾乐祸,“阿桑,你看看他,哪里像是有大碍的样子嘛,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死不了。
你呀,就别担心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柳氏和白夫人吧,今儿,肯定是他们两人联手,想要毁了你的菜地,还搞臭你的名声。
那乔珊,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在菜地一阵乱拔,还想要杀死小白,小白躲她还来不及,要真的想要咬死他,易如反掌。”
“喂,陈娇娇,什么叫死不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我都这样了。”马长庆顿时对陈娇娇严厉的批评道。
亏得他对她情深不悔,这丫头看不明白也就算了,还这般没心没肺,着实让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