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你这是在说什么啊?”楚夏盈一脸的无辜之色:“石头是自己跑去我家的,他喜欢在我家玩也喜欢在我家睡,我干什么了?你可别污蔑我啊。”
头发都披散着,张铭应该是得手了……现在就等君莫尘过来了。
她心里越来越痛快,眼中带着得意:“秋儿,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你的头发为什么散着吗?你这脸色看着像是刚被男人滋润完啊。”
“呦,不愧是当婊子的啊,这还真了解呢!”
“呸!她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自己贱就觉得别人和她一样贱!”
“可不是,每次都找人家君疯子家的麻烦,可结果呢?楚夏盈你现在这样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知道吗?”
楚晚秋见大家都信任她,心里就松了口气,便揪着眉头为自己一会儿要面对的事情铺路。
她忍着嗓子疼,强行让哑掉的嗓子发出声音:“楚夏盈我问你,既然石头在你家你为什么不说?我和杨柳嗓子都喊破了满村的找,后来大家都帮着找你会听不见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和大家说人在你家?”
“对啊,就是啊,君疯子家的不说我都没反应过来,孩子既然在你家里你怎么早不说,看着我们被遛的满村转悠,你很高兴是不是?你耍我们玩呢?”
“这个婊子做事一直都是这样莫名其妙!他娘的我想甩她两个耳光!”
“她当然不会说,因为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把我引到废房子,然后才说石头在她那里。”楚晚秋已经哽咽:“废房子那里有张铭,她想让张铭对我……然后再让你们找过来。”
楚夏盈哼笑一声:“口说无凭啊,你难道不是和张铭郎情妾意?这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哦,我知道了,你害怕了,你怕大家觉得你水性杨花,所以就想说张铭强迫了你是吗?”
就算楚晚秋这个贱人再能说会道,也改变不了她被破瓜的事实,身子不干净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楚晚秋咬了咬牙,哑着声音道:“楚夏盈……”
“莫要多言,嗓子要紧。”君莫尘蹙着剑眉挤进人群,潭眸中带着心疼和歉然之色:“对不起我来晚了,不用说了我信你。”
楚夏盈万万没想到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君莫尘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当时明明只跟了张铭一个人,可是张铭还是疑神疑鬼,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君莫尘却能如此包庇楚晚秋。
凭什么?凭什么楚晚秋这么好命?
楚夏盈眼睛简直要喷火了,她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她觉得她要疯了。
她声音尖锐道:“君莫尘,你念在她年纪小身子底子薄碰都不舍得碰她,可是她呢?她现在不干净了,她身子给张铭了,这个贱人你还要护着她吗?”
村民们闻言各个眉头紧蹙,今天这的事是个套,这明眼人都知道,可是君疯子家的这个样子确实不像没事发生的样子,就算是被迫那也是……所以君疯子真的能还不在乎吗?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等人走到眼前借着火光大家被惊的头皮发麻,这人满脸是血看着瘆得慌。
“找大夫,快帮我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