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凌急忙回去的家中,刚刚走进门就看到父母亲端坐其上,代替自己被关禁足的丫鬟,正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夜未凌也赶紧回去喊了一声父母。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不知这社会的深浅,让你老老实实在家中呆着,你可倒好,把为父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你到底想要怎样?”
夜将军怒气冲冲的对着女儿发火,这个丫头最近一直在胡作非为,心中自然担忧女儿的安危,若是再这样胡闹下去,指不定惹什么麻烦回来。
夜未凌乖乖的跪了下来,知道父母是担心,可是哪能眼睁睁看着钱不赚啊,就父亲这一点俸禄拿够养活一家人。
“我错了,但我实在是不想在家呆着,再说了,你根本就不相信女儿,难道女儿真的有这么愚蠢吗?这件事情,您不让女儿做,女儿偏要去做,女儿一定要向您证明。”
夜未凌对着父亲开口辩驳,认为父亲对自己一点信任都没有。
父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在那里争论着,夜夫人听了这话,也觉得女儿做得有些过分了。
“女儿啊,听你爹的话不会有错,你娘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你还是安分的在家呆着好吧?”
“我不,爹娘,你们相信我,我一定有那个能力证明给你们看,我一定会赚很多钱回来,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夜未凌说什么也不妥协,毕竟在这种时候放手,以后再想要合作挣钱就没那么容易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会如此坚持。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日后惹的麻烦,谁替你解决,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那么容易,但背后能有什么样的阴谋,你根本就猜测不到,你涉世未深根本就不懂。”
夜将军心中恼怒不已,但是膝下也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都是备受疼爱,有如此骄纵的心理,倒也是正常,他自然也舍不得再责骂,只好耐着性子对女儿劝说。
“您不让我去试一下怎么知道我不行呢?再说了,我本来也快成功了,都是父亲您一直拦着我的,只要您放手一定会知道,其实您的女儿也很有能力呀。”
夜未凌听到父亲的语气放缓和了一些,心里更加得意,赶紧对着父亲开口劝说求情,只要自己这一次带些银子回来,他们一定会相信自己是有这个能力的,说不定以后就可以自由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老爷,我看呀,这几天由我来陪着女儿,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她。”
夜夫人对着自己的夫君开口说着,又冲着女儿眨了眨眼睛,夜未凌立刻识相的乖乖点头答应,保证这几日都会和母亲在一起。
夜未凌跟随母亲回去了屋中二人对坐,夜未凌听到母亲唉声叹气。
“母亲,请您相信女儿吧,这次女儿一定会成功的,如果父亲总是拦着我,不让我出门,但我跟平常女子有何区别?”
“你呀,不就是一个小女子吗?居然还有什么雄心壮志,挣什么钱做什么生意,这都是男人的事儿,你就不能安分在家呆着吗?”
她无可奈何的回答道,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像个男孩子一样,便也想要好好的劝说一番,免得女儿在外面出什么事儿。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景墨和顾宁筝的九楼当中,生意是越来越好了。
顾宁筝不停的在研发新菜,每一次研发新菜之后,就会给顾客们免费品尝一天,口碑好的就留下,口碑不好的就直接不再用,试过新菜的第2天才开始上新菜。
顾宁筝的这一个行为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包括那些顾客,老顾客,新顾客都觉得味道很好,几乎每天都会来光顾,店里是络绎不绝,而顾宁筝也是忙得脚不着地。
“老板娘老板,你们这也太好吃了吧,再给我来一份,就那个土豆泥还是什么的。”
小二便立刻应了一声,回去厨房告诉顾宁筝,二人便开始急忙做事。
等到天色渐黑,顾客们才一一的离去,小二们正在那里收拾东西,而二人坐在厅中休息着,一想到这些天来生意如此之好,两人都有些开心。
“看来最近研发的新菜,顾客们都很喜欢,这几天有不少顾客临走还要再带上几份呢。”
白景墨倒了两杯水放在顾宁筝面前,顾宁筝端起水一饮而尽,这一天下来整个人累得都有些精疲力尽了,不过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至少自己做出来的菜有很多人喜欢。
“是啊,我准备再研发几道新菜,让我们的酒楼持续有新菜登场,他们一定会越来越喜欢,保证可以把这些顾客留住。”
二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商量着新菜的事情,可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过来,说是要一起合作。
这些天以来,不断有人上门求合作,白景墨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差异,毕竟也早已习惯了。
“这位公子,真是抱歉啊,我们的酒楼也不大,并没有打算把酒楼做的越做越大,和别人一起合作,所以……还请回吧。”
白景墨想都没想便立刻拒绝了他们,最近生意变得越来越好了,这些人就开始瞄上了,想要来分一杯羹,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
“白老板,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如果我们俩在一起合作的话,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想要生意做得长久,自然要有合作伙伴。”
那人还是不死心,绝对和白景墨合作自己也可以赚钱,然而没想到话一出口就遭到了白景墨拒绝,心中自然还是有些不满的,竭力的想要劝说和他们一起合作。
白景墨和顾宁筝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打算和这个人合作,白景墨便也又告诉他们自己不打算和任何人合作。
“白老板,这可是你说的,不打算和任何人合作,我就不信你的生意能够一直好下去。”
那人碰了一鼻子灰也是非常愤怒,站起身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