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白澈决定帮助顾宁筝一同收集。
他们一同前往深山,在白澈和白潇的配合下,他们成功的摘下了那株石斛。
顾宁筝像捧着宝贝一般看着石斛,“最后还是让你落在我手里了。”
白景墨道,“白澈他们可以的。”
被提名的白澈也点头,“娘亲,若是再遇到了,我还给你摘。”
白潇有些不满的嘟嘴,“还有我的功劳!”
除了石斛,他们还有去采摘其余的药物,顾宁筝空间里面药物的种类也越来越丰富。
空间丰富了,是一件好事,顾宁筝为此高兴。
回去之后,顾宁筝心中感动,为两个孩子和白清墨做了一大桌饭菜。
饭菜上桌,白景墨不由得感叹,“很久没有吃过这样丰盛的一顿了。”
白潇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往嘴里塞,被烫的嗷嗷叫,却不肯吐出来。
白澈笑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看你那么鲁莽。”
被他嘲笑的白潇不服气,脸憋的通红,最后来了一句,“我刚吃的不是豆腐,你不能这样说我。”
几人哈哈大笑。
“娘亲,你的厨艺越来越精湛了。”白潇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顾宁筝眉眼弯弯,“这样的话,那就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把自己面前摆的碗往两个孩子那边推了推。
闻言,白澈抬起头来,他的腮帮子鼓鼓的,伸手去捏白潇的脸。
“爹爹,你看潇潇的脸,从前没有这样软的,被娘亲养肥了。”
白潇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脸,“哥哥,你只知道损我,好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我不要搭理你了。”
当然了,这话只是孩子间的玩笑,并非真的互不搭理。
吃过饭后,顾宁筝收拾了餐具,回到屋里时候,发现他们都在。
“娘亲,爹爹说我们今日要去看药铺。”白澈的话,刚好解释了他们如此举动的原因。
白潇向来是最活泼的那个,此刻已经按耐不住了,“爹爹说我们去京城,那里很繁华,娘亲,是这样吗?”
顾宁筝笑了笑,给他们简单的讲京城,“是这样,京城很大,有很多我们县城没有的东西。”
“药铺我们县城就有,为何舍近求远?”白澈不太理解。
“理由?我们县城的药铺没有我中意的,总觉得欠缺了火候。”顾宁筝想起前世看到的药铺,其间的意蕴无法言语。
白景墨揉了揉白澈的头,“好了,不要纠结这么多,你还是个小孩子。”
白潇见他们还在说,催促道,“娘亲,我们赶快出发吧!”
全家一同出发,最终来到了京城。
进了京城以后,白潇左看看右看看,兴奋的不得了。
顾宁筝直奔药铺。
到了之后她才了解具体情况,她发现,京城的药铺根本没有她所相信的那样完美,药材质量也一般。
走出了药铺以后,顾宁筝决定自己开一家药铺,她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听完以后,白景墨没有多余的话,只有简单几字,“想好了吗?”
顾宁筝肯定道,“想好了,有了这段时间都积累,我不缺药材,只是对看病不精通,雇个医师就好了。”
白澈白潇异口同声道,“娘亲,想做什么就去,我们都支持你。”
他们的话传入耳里,顾宁筝心里暖暖的,回揉了揉他们的发顶,“好,我知道了。”
“选址在哪里?”顾宁筝的提议没出来多久,白景墨就已经开始筹划接下来的事务了。
他们有那么多分店,经验自然有,虽然餐馆与药铺本质不同。
“就在京城,京城繁华,人口多,需要看病的人肯定不少。”
白景墨主动提议,“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可看看铺面。”
他们开药铺的阻碍还有很多,不止是餐馆和药铺的不同,京城与他们那小县城的差别也很大,还有很多潜在阻碍没有出现。
询问了两个孩子,他们都没有意见,顾宁筝和白景墨便开始行动了。
顾宁筝相中的第一个铺面,那铺面原本是个买布匹的,经营不下去了,决定出租。
店主听到有人来租他的铺面,高高兴兴的迎出来,看到两人,表情一僵,“是你们两位要租我的铺面吗?”
顾宁筝不可置否,“是,想与您详谈这铺面的租金及合同。”
那店主仔细的打量了他们四人,顾宁筝蹙眉,没有说话,等待店主的下文。
店主却摆摆手,露出歉意的笑,“抱歉,我们铺面不租给你们,你们去下家看看吧。”
得了这样的回复,顾宁筝有些意外,又看了一眼店主贴在外面的宣纸,纸上写的确实是铺面出租的消息。
她看了看街上的人,不想放弃,她看上的就是这家铺面的地理位置。
“店主,就不能再商讨下吗?店铺已经租给别人了吗?”
那店主没有看她,也没有认真的回复她的问题,转身往里走,“不必再说了,走吧。”
白景墨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宁筝,这还是第一家,我们再去下一家看看。”
白潇也看出来她的失落,上前牵着她的手,“娘亲,没有关系的,还有更好的。”
但事实并非他们所期待的那样,连续找了几家都遭到了拒绝。
顾宁筝实在不明白其中的理由。
有一大叔看不下去了,叫住了顾宁筝。
“姑娘,我看你是要租铺面是吗?”
顾宁筝露出防备的表情,但还是如实回答,“是,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
“姑娘,你穿成这样来租铺面,肯定不行的。”
大叔的话成功的勾起了顾宁筝的兴趣,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懂就问,即使对方是个大叔也一样。
顾宁筝问,“这与穿着有何关系?难道会依照我的穿着来判断我这个人吗?”
大叔一五一十的给她讲了,她才明白这其中的微妙。
“原来如此,多谢大叔。”
告辞了大叔,顾宁筝心情复杂。
四人走在街上,她陷入了苦恼之中,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了,像是一腔热血遭了一盆冷水,尽数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