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回到皇宫之中去看望皇帝,发现皇帝的疾病更加严重了,太医跪在地上说,现在连药都喝不下去了。
“怎么可能喝不下去之前还好好的,这是突然间变坏的吗?你们到底是怎么看的?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形?你实话实说。”
他心里害怕极了,知道现在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抵抗沈冲,很是担心皇帝万一真有事,沈冲肯定会起兵造反,所以皇帝生病的消息,他一直对外封锁,不让任何人知道,如今皇帝病情居然严重了,再这样下去的话那可怎么办?
“启禀殿下……皇上恐怕……恐怕难以熬过这个月了。”
听了这话之后,皇子忍不住跌坐下来,看着床上脸色黑暗的皇帝,明白父皇恐怕真是要驾鹤西去了。
这宫里的太医个个都过来瞧过了,根本就是束手无策,谁也没有办法救活皇帝,他想来想去还是不打算放弃呗,立刻差人把顾宁筝给请进宫来,现在也只能够寄希望于顾宁筝了,但愿父皇能够有救。
“殿下,您看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女子过来,这安全吗?”
有太医表示疑惑,毕竟现在皇帝生病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担心倒也是有道理,可是皇子却并不以为意。
“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不用怀疑这个顾宁筝,赶紧去。”
顾宁筝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匆匆忙忙来了皇宫之中,来到了皇帝面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意识到皇帝的病情不轻。
“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现在只能让你试试了,如果能够治好皇上的话,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危险,如果治不好的话恐怕就没办法了。”
皇帝已经昏迷了好几日,到现在还没有清醒的迹象,皇子心里已经放弃了一半的希望,而顾宁筝听了这话之后,也只能够说尽全力医治。
所有的大夫和宫女太监都被遣退下去,屋中只留下皇帝和皇子,还有顾宁筝。
她坐在床边开始请脉,然而,眉头却深深的锁了起来,一旁的皇子更是满面担忧,却不敢轻易开口,生怕得到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
半盏茶的功夫,顾宁筝已经把卖完了,起身坐在了旁边,一脸的忧心重重,看样子和那几个太医是一样的,皇子意识到连她都没办法救得了皇帝了。
“是不是没救了?父皇是不是彻底没救了?到底是生病还是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忍耐不下去,便也对着顾宁筝开口询问了出来,毕竟这么长时间,什么大夫都过来看了,如今顾宁筝可是最后一个来替皇上看病的了,可是如今看来好像也是别无他法。
“皇子殿下,实不相瞒,其实皇上是中了毒,只是这种毒,我从来没见过,没有办法用解药,何况皇上中了这么长时间的毒,现在就算有解药,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皇子之前中毒的时候,就是顾宁筝想办法替他解毒,如今皇帝的毒已经深入骨髓,也已病入膏肓,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解药,这让皇子心里更加绝望。
“父皇,您怎么能这样抛下我们呢?请你醒过来你听到而成的话了吗?”
他扑到床边对着皇帝开口喊了起来,可皇帝根本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忍不住心中难受不已,却又不想让顾宁筝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便趴在床边抽泣着。
顾宁筝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明白,这是失去至亲的痛苦,可现在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够静默在一旁。
良久之后,顾宁筝上前轻轻地安慰他。
“殿下,您别伤心难过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后面的事情啊……”
眼下皇帝病重,可说是内忧外患,皇子势力担保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候,也不可能调动兵力去对抗沈冲,这些个困难眼下都摆在眼前,顾宁筝也知道他的困难之处,只是现在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难道我父皇真的没救了吗?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总该有解药,你只要能够告诉我,我一定可以让人找得到的。”
他沉默良久之后,转过头来看下顾宁筝,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答案,只要能找到解药,说不定能让父皇缓一缓,毕竟现在形势严峻,说是父皇一旦驾崩,自己将束手无策,根本无力对抗那些个有谋逆之心的人。
可听了这话之后,顾宁筝也感觉到很是为难,自己也不是不想要救,可是根本就救不了啊,而且是什么样的毒,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确定。
“殿下,如果我能够查得出来的话,我一定会告诉您的,可是现在皇上病入膏肓,又加上那一种毒药,现在我真是无力回天,请皇子恕罪。”
她无奈之下只好对着皇子跪了下来,皇子赶紧上前扶着她起来。
“你别这样,我就是因为太着急了,所以才这样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既然这样的话也没有办法,只能够认命了,我只希望父皇能够坚持一段时间,让我好好的筹备一下。”
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得马上开始准备抵抗沈冲,而且还不知道这个沈冲在背地里结交了多少的大臣,对方一旦出手的话,自己能不能够抵抗得了,能够抵抗多久这都是个问题。
“殿下,那皇上有没有留下遗诏呢?如果您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的话,那一切就都好说了,这个沈冲要真的敢动手的话,那就会为天下人所不齿。”
顾宁筝一想,这皇帝应该也提早有所准备吧,应该也会写下遗诏,表示传位于皇子,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若是没有写下遗诏的话,那恐怕皇子根本没有办法对付沈冲,就算是全力对抗,最终也只能够一败涂地,因为他们都知道沈冲的手段。
“父皇病成这个样子,而且提前也没有说过,我想他应该没有准备,来人啊,把父皇的贴身太监给我传过来,我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