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终于再次团聚了,顾宁筝拿着手中那张地图,准备一路游山玩水过去,反正这件事情也不着急,更何况白景墨也不打算再去参加科考了。
“太好了,我们也想要出来玩,之前一直在程国哪里都去不了,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
“那我们两个可不可以飞呀?带着你们两个好不好?这样就更快了啊。”
白潇和白澈两个人立刻对着二人开口建议道,顾宁筝一听这话慌忙问两个孩子,现在翅膀是否能够控制自如了?
“那是自然,现在我们要有翅膀就有,不要有翅膀就会自然收起来,一定不会再被别人看见了。”
白潇对着顾宁筝信心满满的说道,说完之后立刻伸出自己的一双翅膀飞入了空中,片刻之后再次收起又落到了面前。
顾宁筝亲眼所见并相信两个孩子这下真的能够控制得了翅膀了,那么接下来就真的可以自由自在的去游山玩水了。
“那可太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接下来的几天一家四口到处游山玩水,按照那张地图往前走,在程国这里面到底还是逛了一圈,发现这程国和莫国相差还是很大的。
“这里的景色是很美,不过呢,我们已经快到边界了,就要离开程国了,以后你们会想念吗?”
这天晚上的时候一家四口在一间客栈落脚,白景墨和顾宁筝二人带着两个孩子聊起天来。
“不会的,我们想念什么呀?你们在哪我们就在哪,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应该要在一起,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到底是白潇同事说起来的话,让白景墨和顾宁筝两个人听了心里很是舒服。
“说的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有些人真应该要跟孩子学学,连孩子都不如。”
白景墨又记起顾宁筝几次把自己丢下的事情转过头来一脸不满。
“你就不要这么小气了嘛,都已经过去了还记着呢,我现在不是没有丢下你吗?你们两个看看看你爹多小气。”
顾宁筝此言一出,两个孩子咯咯直笑,一句话也没说,知道两个人就是在斗嘴,只是一味的听着。
行走了几日之后,一家人来到了程国的边境,顾宁筝拿出程一诺之前给自己准备好的令牌,下了马车之后便双手奉上。
“原来是二公主啊,你们这是要出去游玩吗?为什么不在程国呢?”
那守护着边境的像是对着顾宁筝询问到顾宁筝的名字在程国境内,那可是人尽皆知,毕竟之前的灾荒还有战争,都是顾宁筝参与其中解决的,所有的百姓和将士们都非常的尊敬这位二公主。
“我们是有事情要出去办,所以才要离开程国,不过我们暂时离开而已,以后有机会还会再回来的。”
“二公主殿下,不如你们先在边境休息一晚,明日再启程吧,就出了程国之后还有好长一段荒路,只怕一下午你们赶不到下一个地方。”
顾宁筝听到这话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还带着两个孩子不应该掉以轻心,于是便答应了将士们,一家四口在边境的城中暂时歇脚。
“明天我们就离开程国了,离开程国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到那个无主之地之后,恐怕对我们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顾宁筝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心想幸好白景墨跟着,不然的话自己还没有办法保护两个孩子呢。
“说的是啊,既然是无主之地肯定是非常混乱的,到时候我们一定得提前做好一切防备才好,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他抱着怀里的顾宁筝笃定的保证道,顾宁筝没在说话,只是在想着,如果那个无主之地也没有巫师的后代应该要怎么办?
“但愿我们能够找到要找的人吧。”
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等到第二天天刚刚亮就已经起床,给两个孩子准备了吃的,然后,便吩咐两个孩子吃饱。
“这一整天下来,我们可是要走好长时间的,而且还要坐船,所以你们可得吃饱了才行。”
“路上可就只能吃干粮了。”
听了二人的提醒之后,白潇和白澈便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就吃饱了肚子还是又拿了一些干粮。
一家四口再次上了马车往边境去,这一次将士们没有再阻拦,慌忙开城门,但是再让他们出去之前,还是对着顾宁筝提醒了一番。
“二公主殿下,您昨天说要去的那个地方,我已经打听了,说那个地方是一个无主之地危险的很,所以你们去了之后一定要小心啊。”
“除此之外前方危机四伏,你们一路上也必定要万分小心,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尽快回来。”
这些个将士们知道顾宁筝对程国做的那些个事情,所以心中非常感激,在得知他们一家人要离开程国的时候都有些依依不舍,便好心的安排了好一番。
白景墨坐在车上静静的听着这一切,看了看一旁玩耍的两个孩子。
当然也知道这一路很危险,也曾经劝过顾宁筝不要去,但是现在一些问题都解决了一家四口在这里呆着,倒不如去看看,你要想要知道两个孩子将来会是怎样。
“多谢提醒,我们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顾宁筝说完之后转身准备上马车,看到白景墨掀开帘子去周围查看情况,便也在这里等待着。
自从两国交好之后,白景墨便没有再上过战场,不过对于莫国和程国之间的事情,他还是很关心的。
那个边界出去的话要经过莫国,他对莫国也有感情,站在城门上往莫国的方向看了看。
“到底是我家乡,但愿你们能够平安,但愿两国之后再也不要交战。”
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下了城门来到了马车旁。
“想念家乡了吗?我们可以回去看看。”
“不必了,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白景墨想到自己家乡的人对自己和顾宁筝的态度,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