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顾宁筝看到了那些状告自己的大臣,这几个人们看着自己的目光像要看仇人一样,看来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我听不懂几位大臣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照你们所说女子就该沦为奴隶吗?”
顾宁筝来到朝堂之上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个大臣根本就是因为自己总是请那些女子做店长,所以才转告自己的,这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
女子自古也从来都不说男子凭什么要这样的贬低女子呢?
这几个大臣必定是在家高高在上的人,仅因为城中不相干的人请了女子为店长,这些人就要如此的反对告到朝堂之上,顾宁筝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说女子为奴隶了,不是一样在家相夫教子有地位吗?哪里像你一样偏偏执起女子,看来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做生意,指不定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错,我们就是防止你这么做,更何况女子本来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医可到后只请女子做店长,让那些个女人抛头露面,谁知道你有什么恶毒的计谋。”
“你来这里才多长时间,居然来我们这里嚣张。”
几个大神轮番对着顾宁筝开口指责道,顾宁筝听了这句话之后心中便明白过来,这些人不仅是瞧不起女子,还很排外呢。
虽然自己来这里时间不长,但是来到这里之后也开了不少的店铺,给不少人找到了工作,无论是男子女子自己店里都有当地人,他们现在居然还敢瞧不起人了。
“你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首先谁说女子一定要在家相夫教子的,你意思怎么就不能够出来了,还有。”
“我就算是外地人又怎么了?我哪里嚣张了?我开了那么多店铺,有那么多人因我而找到工作,养家糊口,其中不乏男子,你们怎么不说这一点呢?”
顾宁筝此言一出,几个大臣纷纷结巴了,因为他们也知道顾宁筝说的是真的。
那个最先转告顾宁筝的大臣,实在听不下去了,自己一个在朝为官的官员,居然被一个陌生人被如此的责怪,况且自己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便立刻对着顾宁筝指责。
“你不要说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女子自古以来一向都是相夫教子,哪有抛头露面的,你现在是故意的吧,我看你就是找噱头。”
那大臣只是顾宁筝的鼻子大骂道,这可把顾宁筝给真的气死了,狠狠的看着那个大臣,觉得这个人才是始作俑者。
“那么我问你,你是谁生的?你是男子生的还是女子生的?你的母亲为什么一定要在家里受你们的苦怎么就不能够出来了?”
“你的孩子又是什么人生的,还不是女子拼了半条命才把孩子生下来的,对于这样为你们付出的女子,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够好好的对待?”
顾宁筝也上前对着那个大臣责怪,两个人都是据理力争,其他人谁也插不上话,但是后来几个大臣都赞成顾宁筝对面那一个人都觉得顾宁筝不应该要这么做,并且应该要被押入大牢。
“皇上此女,妖言惑众,若是再这样传播下去,恐怕我们国度的女子到时候都不可能在家相夫教子,到时候岂不是全国大乱。”
“请皇上制裁顾宁筝,这个顾宁筝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让这个顾宁筝继续传播下去的话,那么到时候将会全国大乱,女子都不会在家相夫教子。”
几个大臣纷纷对着皇帝,皇帝说顾宁筝的不是,而顾宁筝也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有任何的错误,因为那些个女子已经够可怜了,现在出来工作还不行。
那皇帝为难的看着顾宁筝,其实他也觉得顾宁筝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么多大臣一致反对,一时间他也拿不定主意。
“稍安勿躁,这件事情不如改日建议。”对于皇帝来说,顾宁筝和白景墨可是他的恩人,所以他当然不会这样,让顾宁筝就被关起来,于是便对着众人提议道,可是没想到那一些个大臣一意孤行,跪在他面前祈求。
“皇上如果您不制裁此女的话,那么到时候所有的女人都会被影响……”
大臣们一个个的说的皇帝非常的心烦,而一旁的顾宁筝刚想要再说话却被皇上给阻止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暂时去牢中吧。”皇帝无奈之下只能把顾宁筝请到了大佬之中,然而没过多久他就亲自过来了,只见顾宁筝满脸怒愤的看着他。
“其实我知道白夫人很生气,但是这件事情我也是无可奈何,你看那些个大臣实在是逼人太甚,不过您放心,您不会是劳烦一样待在这里。”
他话音刚落,就从身后出现几个人,弄来了不少名贵的东西,包括吃饭用的器具都是金银的,顾宁筝很诧异皇上的安排,而皇上亲自把顾宁筝带到了另外一间牢房。
“以后白夫人就请住在这里吧,一切用度吃穿,朕都会安排好的。”
顾宁筝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大佬心想,这哪里是坐牢啊,这分明就是来享福的。
原来这个地方真的是吃穿用全部都有,而且根本不像牢房里面就像是一个非常尊贵的人居住的地方一样干干净净不说,还那么的富丽堂皇。
“皇上是让我住在这里呀,那我可就不着急出去了。”顾宁筝笑着对皇帝说道,没想到自己坐牢居然犹如贵宾一样被招待,那还有什么可着急的?
“其实你在朝堂上说的那些话,朕也非常的认同,可是没办法,大臣们实在有些太激动了,回头正在跟他们好好说。”
皇帝一脸为难和抱歉,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对待顾宁筝,可现在他也是想不出别的解决的办法。
顾宁筝听了皇帝这番话之后便彻底放心了,反正现在自己也不是被虐待,那么就可以踏踏实实在这住着等他想办法呢,毕竟那些大臣们的嘴脸连皇帝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