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王后的父亲在被白景墨吹捧了几日之后,果然高调了起来,觉得现在自己的地位在朝堂之上,那是首屈可指。
“国丈大人,看来这王上对您也是非常重视啊,不然身边最重要的人都对您那么恭维呢。”
身边的人也开始怂恿起来,因为这其中一人便是受了白景墨的指使,这人早已经被他给买通了。
国丈听了这话之后,心里当然是非常高兴的,因为现在白景墨就是王上眼前的红人,有这样的人夸赞自己心里岂会不高兴呢?
然而他却忘记了自己的女儿之前的一番苦心丰富。
“自古功高盖主,所以我们必定要低调一些,不要太过引人注目,否则王上知道之后定然会龙心不悦的。”
王后对自己的父亲曾经如此安排过,但是现在他就忘在脑后去了,心里一个劲儿的觉得现在自己是朝堂上最厉害的那一个。
“走,我们出去郊外游玩。”
带着自己的亲信出去路上买车去撞了一个人,他掀开帘子一看便让人绕路而行,那被撞的人哭诉也无用。
“你们撞了人怎么能够就这么走呢?你们赔我钱你们带我去看,伤我身上已经被你们撞伤了。”
那人在路中央对着国丈的马车喊道,虽然看得出来这马车上坐的是有权有势的人,但是总不能就此罢休吧。
“没让你赔钱倒还罢了,你居然还跟我们要钱,我们这车子行走着居然被你拦了,现在我们还得绕路走,谁陪我们啊?”
国丈身边的人对着那人骂了一顿,那人一听这话气得脸通红,眼睁睁看着他们绝尘而去。
渐渐的国丈更加嚣张了,无论做任何事情都非常的高调,也向来都不守规矩,也正因此很快便传到了王上的耳朵里。
王上得知此事之后,心里甚是不愿,他早就吩咐过王后,那些个人自然是要避嫌,一切事情行为都要小心为妙,没想到竟如此的高调。
“王上这城中百姓都在传着国丈仗势欺人。”
王上未了解百姓们的生活,时常会派人去京城之中打探消息,得知这个事情之后心里更加气愤。
但事情已出,且并没有被人当场抓住,他自然也不好去处置,毕竟那是自己王后的父亲。
王后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更加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准备找人去把父亲请进宫来好好的安排一番。
“再这样下去的话,王上肯定会生气的,父亲也不知怎么了,最近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啊?”
王后焦急不已,生怕父亲到时候在王上面前再也得不到重视。
如今这个王后的位置可是非常不容易得到的,现在既然已经成为王后,自然是想要坐稳这个位置。
可父亲如此行进,王后岂能不担心?
就在王后准备派人把父亲请进宫来的时候,却看到有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何时如此匆忙?”
王后赶紧对那人问道,原来是王后的白澈打了一个公主的儿子,二人在那里争执不已,最后闹到了王上的面前。
“国舅爷已经被压入大牢了……”那小太监说完之后便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要知道这王后娘家人是一点都不省事儿的,时常都会惹出些麻烦事儿,王后在王上面前时常都会求情,但是时日久了,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之前王上就安排过,要让王后安排下,去娘家那边人最好不要总是惹麻烦,可没成想现在是一件接着一件。
这王后是焦头烂额,想着自己那个白澈未免太不争气了,既然都已经被压入大牢了,那么自己最应该要做的也是,赶紧把白澈救出来才行。
“那个不争气的小子啊,又给我惹麻烦。”
王后说着便赶紧换衣服去找王上求情,心里在想着见了王上之后该如何说话。
而王上正在看着奏章打了公主的儿子,不是小事,更何况还是王后的白澈。
“王上这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恐怕这不过就是一场误会,还请王上饶了臣妾的白澈。”
王后上前便对着王上跪了下来,心里也是非常的担心,但不管怎样看在自己王后的面子上,总该可以把白澈放了吧。
他白澈放出来之后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也就是了。
王上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王后心里也是很为难,那公主可是自己先皇的妹妹他一向都是非常敬重的。
如今王后的白澈把人家儿子给打了,现在还重伤躺在床上呢,他这个王上自然要一碗水端平。
“王上,臣妾求您了,就放了他吧。”
王后看到王上沉默半晌没说话,心里就更加担忧了,这一次莫不是求情会失败吧,那白澈岂不是真的要被关进大牢了吗?
“王后快请起吧,此事朕也拿不定主意,毕竟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的话,必定会让皇氏家族有失颜面。”
王上皱着眉头说了一声,那王后凄凄切切的起身坐了下来,然而脸上却是一脸委屈。
王上让人把白景墨给请过来了,也就是因为这次的事情他不好处置,无论是向着哪一边,都会让另外一边人对他抱怨。
“你说这一次的事情究竟如何处置才算妥当呢?朕是在担心处置不好的话,两边都会不满意的,所以才把你叫来。”
王上对着白景墨开口问了出来,他相信白景墨这个外人必定能够做出非常公平的决定。
白景墨看了看王后只见那王后拼命的给他使眼色,意思就是求他来帮忙。
他想起顾宁筝之前说过的话,看来今日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其实这也不过就是小事是误会,而且本宫自然会找大夫去给公主的儿子看伤的。”
然后抢在白景墨话之前说的一番,这意思实在明显不过了,就是想让白景墨赶紧劝王上放了国舅爷。
王上不满的看了看王后一眼,便将目光看向了白景墨,现在他左右为难,也只能够把这个决定权交给白景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