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便立刻行事了,来到了顾宁筝的婆家白家村,知道顾宁筝自从做生意之后挣了不少钱,甚至把家搬到城里去了,白家村的人肯定认为顾宁筝很有本事,就冲这一点,顾母也看不过去,再有本事又怎么样,一点都不孝顺。
“哎哟,这不是顾家…”
“你还认识我呀?哎哟,真是难得啊,我来看我女儿,结果没想到女儿居然不在,早已经搬家了,我连这事儿都不知道。”
顾母看到人便上前诉说了起来,说起顾宁筝搬家根本就没有跟自己说过,身为亲娘想要看看女儿,最终却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
旁人一听顾母这话,立刻觉察出不对,顾宁筝搬家都有一段日子了,怎么可能连母亲都不知道呢?
“真的吗?我觉得这搬家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在酒楼附近好像,我听村长说的,要不你去那儿看看?”
那村民好心提醒顾母和顾母听了这话之后,一点儿也没有打算离开,反而拉着他说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我知道,我女儿早已经搬到城里去住了,之前没有告诉我,我打听到的地方去看,结果这女儿啊连我都不认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别人都说我女儿那么有钱,生意那么好,可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其实每天吃糠咽菜,去找女儿,舍点生活费,结果人家还不想理我,把我赶出来了……”
顾母越说越激动,几乎是痛哭流涕的诉说起顾宁筝的不像举了许多的例子,不断的有村民经过,听到顾母的话之后便止住了脚步,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顾宁筝不像是一个不孝顺的人,可是看顾母这样子,应该被顾宁筝欺辱了好一段时间。
“居然还有这么不孝的女儿,你怎么容得了她?!”
村民们都非常的愤慨,尤其是看到顾母如此可怜的模样,心中更是想要打抱不平。
“你们都不知道,不养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两个孩子,可你们知道吗?那两个孩子身份并不简单,他们一直在花大价钱养那两个孩子。”
顾母看到他们已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心中更是得意得不行,赶紧对着村民说起的顾宁筝家里的那两个孩子,不管这两个孩子身份来历如何,都不可能是顾宁筝的孩子,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破坏他们两人的名声。
村民们一听顾母说那两个孩子身份不简单,彼此都面面相觑,两个孩子的身份能够复杂到哪去,再说了,还真没听说顾宁筝有孩子,为什么要花大价钱养两个孩子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两个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花大价钱?”
“就是啊,你把话说清楚。”
村民们迫不及待的对着顾母开口催促道,顾母高兴自己,赶紧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对着村民们开始讲了起来。
“我身为她的母亲,我也是无可奈何,我劝了多少次,不要养那两个孩子,因为他们是妖怪,如果把妖怪养大了,你们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说不定我们附近七里八乡都被那两个妖怪给吃了,可她就是不听啊……对那两个孩子是宠爱有加,你们说,我能不害怕吗?我这才来找你们,我也是为你们担心啊。”
顾母的话让村民们都感到非常的震惊,顾宁筝居然养着两个妖怪,这太可怕了,村民们都露出惊恐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你们可以去看看,现在那两个孩子正在家里呢,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哪像是对待孩子的样子,若是再这样下去,那两个妖怪就要长大了,到时候想要杀可就来不及了,说不定我们都要被那个妖怪给吃了呢。”
顾母此言一出,村民们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谁也不敢再疏忽了,所有的村民都集结在了一起。
“我们不能让顾宁筝养妖怪啊,要是养个妖怪我们可不就完了吗?不行不行我们得去找村长说个明白,让村长来主持公道。”
村民们有人开口提到,所有的村民都非常的赞同,认为只有村长才能够来劝阻他们了,便立刻决定去寻找白里正。
“走,咱们现在就去找村长,可不能够让这个妖怪继续活下去,我非得杀了那两个妖怪。”
顾母看到村民们如此的激动,更是火上浇油。
“你们大家听我说,那两个妖怪正在我女儿家里呢,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女儿自从养了那两个妖怪之后,对我没有半点的孝心,一只好吃好喝伺候那两个妖怪,我好心来告诉你们,也是怕你们出事。”
顾母对着众人开口解释了一番,希望他们能够尽快去找白里正,只要白里正逼迫顾宁筝,到时候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不怪你,既然已经养了妖怪,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现在就去找村长,我就不信村长不管这事儿。”
“可他们是村长的儿子儿媳妇啊,村长会不会袒护他们?村长会不会已经被妖怪给迷惑了?”
村民们准备去的时候,却有人也一直在议论和怀疑着,那两个妖怪肯定是不止一天两天了,说不定那妖怪早已经迷惑他们了。
“不管怎么说,先去找村长,村长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所以村长应该还很清醒,只要村长发话,咱们也就有救了,现在就去找村长讨要个说法。”
村民们集结在一起,朝着白里正的家中走去,顾母站在众人身后,嘴角浮现起一丝恶毒的笑,这一次看他们还怎么威胁自己,看他们还孝顺不孝顺,有了村长和这些村民们的抵触,相信酒店的生意也不会像现在怎么好了。
“小丫头骗子,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你,我看你还能如何想要赚银子,却不孝顺我,我让你身败名裂。”顾母口中得意的说着,转身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