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慎点点都同意她的这个要求。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来吧,务必要办的妥当。”
慕容阳,这个时候的眼睛里面已经褪去了自己,作为孩子的天真,他终究是拥有着最好的资源,以及统治者最高期望的那一个孩子。
他虽然注定就是不同的,即便是小小的年纪,也是俯视众人的存在,现在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他的眼睛里面带着的那些光,让人不容忽视。
顾灵再一次的从儿子的眼中看到那样的表情,确定当时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意外,也不是什么眼花,而是他的儿子在不知不觉当中真的成长为他所不知道的存在。
有说不出这到底是好是坏,至少对于孩子以后的成长,那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可是却在最该玩的年纪,没有办法玩乐,人生终究是留下了一些遗憾。
她的孩子太乖,乖的让她有一些无地自容,同时也有一些心疼。
“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不用埋在心里,可以直接告诉我和你父亲,我们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永远会站在你的身后,为你遮风避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以你为先。”
慕容阳听到母亲的这句话,在看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也没有拒绝的父亲,抱拳行礼。
“孩儿知道。”
慕容欢欢也差不多,不过她是一个女孩子,相比起弟弟来说会轻松许多,而且也会更加的享受父母带来的宠爱。
这就是男孩子与女孩子的不同,他们身上肩负着不同的责任,注定了他们所要承担的重量不一样,需要付出的努力也有所差别。
慕容阳对此乐在其中,毕竟他是一个男子汉,理应要成为保护姐姐和母亲的存在,他享受着这样的依靠。
即便是这个时候,两个孩子也并没有放松自己的学习,当然,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借口离开,不在这里当电灯泡。
毕竟他们的父母这么久没有见面,肯定是需要时间,单独相处的两个孩子很懂事,知道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出现去惹周博文人嫌,于是就以学习为借口离开。
顾灵看着慕容慎,不过是短短的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可是她确感觉时间已经过去好久好久,好像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
她伸出自己完好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盛的脸,像是要确定他这个人的存在。
慕容慎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微微的低下自己的头,任由她抚摸,两个人就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能够透露出一股温馨,一种美好。
“你终于回来了,这可真的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我是有多么的想念你。”
慕容慎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牵挂着对方,用各自的方法来表达对彼此的思念。
慕容慎收到的信中有时会画上一朵小爱心,顾灵收到的东西当中,有时则会带着一片花瓣,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但是却能够展示出两个人的心意。
慕容慎轻轻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尽量小心地避免触碰她的伤口。
“这一次是我回来的太晚,让你受苦。”
顾灵依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这个男人温暖而宽厚的力量,那么的舒服,又让人那么的心安,背后的这个胸膛是属于他的,无论有多少的女子想要和她争抢,但是也依旧属于她。
“我并不辛苦,不过这一次你回来,父皇应该会履行他的承诺吧,那这么说,到时候他很快就会在朝堂上宣布册封的事情,会不会又出什么事?”
不是她在这里毒舌,而是前世看到的许多小说当中,但凡册封太子或者册封之后都还是会有风云频起。
“若是这一次的事情,定下之后就能够尘埃落定,不再生风波,那该有多好。”
不过这一般都是不可能的,毕竟只要有人的野心,还没有死,那么即便是登上皇位之后,可能都还会有频繁的小动作,在暗地里面进行。
她担心的也是这一点。
“瑜王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他肯定会在暗地里面出什么坏主意。”
顾灵有时候觉得一个人这样挣挣抢抢的,真的特别的没有意思,但是这些东西有没有办法避免。
“他到时候也不会像我的遭遇一样,对你暗地里面出手吧!”
顾灵对此很担心,因为这一点特别的有可能,毕竟刺杀的话,需要的代价并不是很高,而且很大概率都能够成功。
她所知的历史上的四大刺客,最后也就只有荆轲失败,另外三个虽然下场都不怎么好,大赦次真的成功的。
慕容慎见她现在就已经开始在神经兮兮的担心,轻轻地吻一下了她的额头。
“没事,不用担心,没有人能够伤得了我。”
他深邃的眼睛盯着顾灵,真正能够伤得了他的人,就只有面前的这么一个。
皇宫里面皇上和贵妃娘娘都已经得知顾灵遇刺的消息,也知道人慕容慎已经回来。
贵妃娘娘对她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担心的,脸上都是着急之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当街刺杀亲王妃,这简直就是没有将皇家放在眼中。”
顾灵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已经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事,公然行刺皇室,朝堂上都已经够吵一番的
皇上此刻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人义正言辞的在那里扯着。
“皇上,此次关系重大,居然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亲王妃,实在胆大包天,这些事情必须要严肃以待,将凶手绳之于法诏告天下,这才可显示我北朝的威严。”
“没错,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不了了之,否则传出去,岂不是让其他的国家笑话,我朝威名何在?”
顾灵听到朝堂上居然还因为自己这件事情展开了一系列的讨论,都惊呆了。
“不就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一件小事,有必要这么严肃对待吗,外面还有那么多的民生疾苦,不去管,盯着我一个人,这算怎么回事?”
叶茵茵笑着将水果塞到她嘴里。
“这也是正常的,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有时候一件小事都能够超过好几天,那还好,在遇到大事的事上绝对不含糊,这也是我查的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