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欢欢虽然也在乡下待过,只不过那个时候有慕容慎的庇护,虽然没有享受到母爱,可是过的也并不算太差。
所以他们并没有经历过叶谨经历过的那一些轻视和欺压,有父母和没有父母终究就是两个概念。
而在来到了这里之后,他们就是所有人捧在手心上的掌上明珠,没有人感觉欺负他们,所有人都把他们捧在中心,两个孩子是这京城最耀眼的存在,以至于很多事情他们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去理解,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经历过。
“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叶谨被那些人在私底下讨论吗?母亲,您是不知道叶谨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看到现在整天把自己逼的都快要精神崩溃了。”
“他瘦了好多,明明刚刚来的时候好不容易被我们给养的白白胖胖的,如果现在又变成了怕刚刚来的时候那样的瘦小,而且就冲着他每天逼自己的那个状态,我害怕哪一天他真的把自己逼死了。”
顾灵自然知晓,这样长此以往对于孩子的心里是特别不见康康的。
“我会警告那些人的,但是仅仅只是如此的话恐怕没有办法组织那些人暗地里面的讨论。叶谨那个孩子又是一个特别要强的,即便是外人不说恐怕他的心里面自己也过不去那道坎,否则他不会这样逼迫自己。”
慕容欢欢算是这个家里面所有人当中与叶谨相处的比较多的,因此现在也将他当做是自己的弟弟。而自己的弟弟受到了这样的委屈,她这一个作为姐姐的心里面当然是放不下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总不能够继续看的他这样下次吧。”
顾灵看着急得跳脚的女儿,又看了一下沉稳的坐在那里,并没有任何表示,但是眼中当做隐隐运藏着担忧的儿子。终究还是两个孩子,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
“不必担心,他想必也很明白那些人是因为什么攻击他,所以才拼命的努力的学习,都想要证明自己。”
“这也是他唯一能够在这里站稳脚跟的办法,又不是靠他人的帮助,纯粹的用自己的能力让那些人闭嘴,他才能够真正的到达所有人的尊重。”
这是叶谨唯一能够做的,因为他并没有慕容慎的血脉,所以在这个地方待着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够算是寄人篱下。
如果他不能够展现自己的能力,让那些看清他的人领悟到他的厉害,那么那些议论就不会停止。
“你们二人到时可以多多的去找他,有你们在,那些人会收敛许多,也不敢过中的议论他,时间长了之后等到他成长起来,那些人就更不敢随意的诽谤。”
“不知那个孩子的心里面也清楚,所以才鼓着劲儿的逼自己。”
姐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终究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明白了。”
不过顾灵还是放心不下,亲自去看了一眼,和她一起去的还有慕容慎。东宫很大,但是却只有那么几个主人,叶谨就自己住在一个小院子里。
他们到的时候,叶谨正在院子里面一板一眼的练武,顾灵因为跟着慕容慎学习了一段时间所以,对于这一方面还是有粗略地了解的。
她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来那个孩子练的身份的认真,而且招式也记得滚瓜烂熟,恢复起来的时候特别的流畅,浑身都充满了劲道,尤其是他挥出去的拳头,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可是不轻。
“刚刚的时间之内这个孩子就能够练到这样的程度,看来这一段时间真的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在做上面。”
慕容慎看的就要更多,他能够通过那个孩子恢复的招式之中,还有他招生的连贯程度,精确度,知道那个孩子到底下了什么样的苦功夫。
同样是习武之人,他明白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需要花费多少的时间,需要留多少的汗水。因此对于这个孩子的吃苦能力比较赞赏。
“基础功可以。”
顾灵难道听到他这样的赞赏,虽然只有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不过放在他的身上已经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
慕容慎只有在顾灵都身上才会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其余的时候,谁要从他的嘴听到一句听到一句赞美,那概率和中彩票差不多。
“小谨……”
叶谨听到身后之人的呼唤,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在这里会用这样称呼的,就只有顾灵一人。
果然当他转过身的时候,顾灵就站在那里,微笑的看着他,眼睛亮晶晶,最后还有着太阳照射的光芒,手在朝着他不停的摇摆着。而身边还站着严肃的慕容慎,两个人还手牵着手,因为有顾灵在身旁,他的脸上柔和了许多,没有那种让人一看就被吓住的气质。
“见过太子,太子妃……”
顾灵扶着他的时候让他站起来。
“你这孩子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叶谨站起来最后却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并没有接话。
近了之后,顾灵再仔细地看着他,身上的变化的确是比较大。他还是瘦瘦小小的,黑黑的,除了身上穿着的衣服比起最开始见的时候要好上许多,除此之外,他好像还是在街边乞讨的那个小乞丐。
只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够发现,他的气质和最初的时候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一开始的时候那个小区该睡了浑身上下都透露过一股子机灵劲儿,但是更多的是在世俗当中打滚的圆滑。
那个时候的他两个眼睛黑悠悠的,闪烁的精明的光,脸上的笑容也总是讨好的。但是这个时候的他眼神是内敛的,身上的气质也是内敛的,即便是这个时候他的神情看起来并不是很好,有一些疲惫,但是他身上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这个时候的他站出去一定会被认为是哪一家的小公子,即便是穿着一身乞丐装,你绝对不会再被认为是一个小乞丐。这是被书本已经今天堆砌出来的,只是眼神的深处还是晕长的那么几分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