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她是真的恐怖,那副模样若是流传出去,绝对能够止小儿夜啼。
就和聊斋里面那一种吃人的妖精差不多,瘦的和白骨精一样,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一眨眼睛但是大大的,但是边上却没有肉,反倒显得特别的恐怖,而且眼眶周围特别的黑,显得整个人更加的恐怖。
嘴也是如此,因为过于瘦,所以两边的脸颊是凹陷下去的,于是嘴就这样,渐渐的凸出来,尖嘴猴腮,这话不仅能够用来形容猴子,还能够用来形容她。
那个时候她的模样,直到现在顾灵回想起来都还历历在目,却从来没有想过,在此之前她还遭受过那样非人的折磨。
现在听到叶茵茵云淡风轻的将曾经的那一些苦难,用一种特别平静的话语给说出来,她一个旁听者,光是听到这些内容就已经觉得揪心。
“疯子!他简直就是一个畜牲,居然对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事,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顾灵表现的比叶茵茵本人都还要气愤。
“这件事情你当时为什么不说,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话,那么当初我一定要狠狠地将他给揍一顿,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
叶茵茵看她在气鼓鼓的样子,反倒是笑了,轻轻地戳了一下她的脸。
“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我都没有生气,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而且他现在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应该有的惩罚,我现在也好好的。”
顾灵还是很气愤。
“他哪里得到了自己的应有的惩罚,明明还好好的呆待在匈奴。”
叶茵茵笑着说道。
“他一辈子都将自己的宏图霸业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现在让他宛如一只丧家之犬一样的离开自己的国家,流窜到异国他乡,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比死都还要痛苦的折磨。”
顾灵仔细一想,倒也是,瑜王那样人让他忍受身体上的折磨并不算什么,难道是这种从心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让人痛苦和无可奈何的。
还有一些话叶茵茵没有说完,这件事情的后续并非就只是如此,除了当时的折磨之外,她最后还经历了其他的。
还有一件事情她说没有说,要是说的话,这个时候顾灵可能就已经跳起来了,说不定气急了之后还要反过来骂她两句。
后来在她回去了之后,已经成功的戒掉了,可是依旧还存在着心瘾,十分容易复发。
而那个时候,瑜王为了让她彻底的绑在自己的那一边,为了能够更好的掌控她,甚至还妄图再一次的用那个鬼东西控制她。
如果不是因为叶茵茵早就已经有所察觉,再加上之前已经接触过,特别的熟悉,一碰到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警觉,恐怕就已经再次的中招了。
可是即便是已经察觉到了,那也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因为心里面还是有瘾,所以一直都在渴望着,只不过看她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自己不去触碰。
所以当时的那一段时间她同样特别的痛苦,一直都靠着心中的那一股念想,还有那一股仇恨在支撑着,没有再去重新服用,不然她的这一辈子恐怕就真的毁了。
“如今他现在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想必现在的日子肯定也很不好过吧,毕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结果现在要流落到他人的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这样的情况,恐怕已经让他抓狂了。”
顾灵细想了一下,这个时候起得跳脚的瑜王,居然有一些幸灾乐祸。
毕竟得知他叛国的时候,顾灵心里面那叫一个气呀,如今好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应该让他好好的记住这一次的教训,看他以后是否还敢再如此。
“估计即便是他回来之后都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你也不用担心,之后我会想办法让你得到和离书,那你们两个人合离,这样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而不是他的侧妃,和他也没有关系了。”
对于这一点叶茵茵倒是没有拒绝,她的确不愿意再顶着瑜王侧妃这样的一个头衔,现在只是听到这一个称呼,她都觉得心中作呕。
无比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因为心中的那一股气,结果嫁给了他,若是可以倒回的话,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要是可以的话,那自然是好,只是他可能不会如我所愿。”
“我想让他知道是我暗中通风报信,恐怕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她太了解那个人了,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背叛自己的人呢,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她呢。
顾灵道,“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我都不让他写下,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那么我就去求父皇,让他去下一道圣旨,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就没有关系,你可以住到我们这里来,到时大家继续呆在一起。”
“叶谨那个孩子可是想念你想念的紧,我们都不敢告诉他你在这里,否则那孩子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
叶茵茵想起自己的儿子,眼神都变得温柔了。
“那孩子还好吗,之前我还想着让他去当双面的间谍,瑜王也想利用他,不过还好,他最后自己气的狗急跳墙,反倒是忽略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对于他是一件好事,也让我放心不少。”
当初瑜王打算利用叶谨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心惊胆战的。
不是担心那个孩子暴露,而是因为害怕瑜王会用控制其他人的办法来控制他。
叶谨再怎么机灵早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若是碰上了这样的东西,这一辈子就完了,就全毁了,所以那时她一直都是心惊肉跳的。
还好,还不等瑜王做什么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狗急跳墙,把自己给逼入了绝路,反倒是省了她不少的麻烦。
“麻烦你帮我好好的照顾他,那个孩子过的不容易,我虽然将他收为义子,但是一天都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对他实在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