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让敌人坐收渔翁之利的啊。”
瑜王听了自然是明白这是匈奴人为了全身而退而在讨好自己。
眼看着这样的情况,瑜王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走到一旁思虑了片刻,似乎是觉得这样一直斗下去恐怕真的没什么好处所以便转过身暂时放下了身段。
“本王知道你们心中不悦,但是眼下的情况。我们就算是这样争斗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联手?这样的话,还能够有些胜算,你们的手了以后回到匈奴王室。你们的王,还会大加封赏你们,完成了大事,本王也会对你们感激不尽,何乐而不为呢?”
几个人听了以后,不由得觉得瑜王说的有些道理,其中识时务者便便开始了奉承。
“对啊。就是,我觉得瑜王殿下说的有些道理。”
“好,既然这样,我们便听从殿下的。殿下说吧。应该如何?”
瑜王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说服的能力依旧是信心满满。
“这样就对了。既然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各位都是匈奴一族的勇士,我相信你们,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相信没有什么问题。”此刻的瑜王为了自己的大计能够得以完成。恬不知耻的面对着匈奴的将士夸赞了起来。
“这次刺杀已经失败了,恐怕已经打草惊蛇,引来了他们的警觉了,不知道瑜王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面对着盘问,瑜王思虑了一下,尔后立即说道:“我想了想,很简单,敌在明,我在暗,接下来只要抓住敌人的软肋,狠狠的一击即中,我相信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几个人听了互相看了看,似乎觉得说的有些道理,纷纷郑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太好了,全凭王爷了。”
瑜王眯着眼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此刻已经战胜了慕容慎,成为了自己最想成为的人,坐上了自己最期盼的位置。
经过了整整一夜的盘查,整个皇城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瑜王究竟藏在了哪里,似乎从皇城消失了。
天亮了,慕容慎坐在书房一夜没睡,瞪着眼睛与烛火共同迎接黎明,烛火化成了一滩,尔慕容慎却迎来了另一个光明。
“太子爷,属下回来了。”冷日在清晨之际回到了太子府,站在慕容慎的面前低着头。
眼看着冷日的模样,慕容慎便明白了一定是一无所得,但是仍旧是目光期盼的看着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丝一毫有用的消息。
“事情怎么样?”慕容慎依旧是面无表情,脸上让人看不出来什么。
“属下无能,还请王爷治罪,属下与九门提督已经带人将整个城中彻查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冷日说着便低下了头。
一切都在慕容慎的掌握之中,他似乎猜到了不会有什么消息,如同预料之中一般,对于冷日汇报的结果,并没有觉得意外。
“我早就料到了,瑜王没有那么好抓,一定是躲在了城里的什么地方,所以你们没有找到。”慕容慎说着便陷入了沉思,思虑着瑜王究竟会出现在哪里。
冷日犹豫道:“王爷,会不会他已经离开了城中?”
慕容慎听了微微的摇了摇头:“不会,几乎是同时我们便下令封锁了四门,他没有机会逃走,更何况……他在这样的时候也不会轻易离开。”
看着慕容慎笃定的猜测,冷日不疑有他,毕竟这么多年,慕容慎是非常了解瑜王的。
与此同时,瑜王因为越辣越森严的盘查,有些掩饰不住身份,能够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少,没办法,毕竟盘查自己的无论是将士还是兵勇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熟悉自己的这张脸。
东躲西藏,提心吊胆的瑜王有些疲累,再也经不起折腾,思来想去干脆找了一身乞丐的衣服,穿着坐在了大街上。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自己戴着破蓑帽低着头,心里盘算着这下总不会有人发现自己了。
果不其然,真的没有人发现他甚至没有任何注意。
为了能够时时刻刻的都能完全掌握慕容慎的状态和情况,瑜王装作乞讨的样子来到了太子府的门口,只可惜只能够在外围,毕竟这里可是储君的居所,不能够轻易靠近。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只能够躲在一墙之隔的闹市悄悄地将自己藏了起来。
几个匈奴人为了躲避追查,也不得不乔装成了乞丐。
“瑜王殿下下一步究竟有什么打算?不如说来听听,我们兄弟几个也参谋一下到底能不能成啊。”匈奴人看着瑜王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焦急了。
瑜王抿着嘴角轻笑了一声:“放心,我自然有我的计划,即便是慕容阳不行,毕竟还有顾灵和慕容欢欢这两个他最在乎的人,上一次是我失手了,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如此厉害,这慕容阳还真是和他爹如出一辙,都是有些本事的人,还真是我小看他了,”
匈奴人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继续开口问道:“您的意思我们现在就只能够这样等下去,什么也做不了?”
瑜王微微的点了点头:“等待也不是没有意义,毕竟这样的时候,我们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等,毕竟刚刚已经打草惊蛇了,机会哪里那么容易得到,不过你们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只要这一次,能够一击即中,往后自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其他人听了忍不住不想看了看,不知道瑜王的办法能不能成功,但是面对着眼下的情况来看,即便是不知道能否成功,也只能够尽力一试。
正说着,一个人路过了他们的身边,看着躲在地上的几个人,犹豫了一下,从衣袖中拿出来了几块散碎银子放在了慕容慎乞讨的破碗里。
即便是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曾经叱咤风云,堂堂的瑜王却连头都不敢抬。
即便是此刻他的脸已经被画的谁也看不出来,他也不敢冒着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