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禀告给了太后娘娘,太后一听,立马就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去了贵妃娘娘的寝宫中。
这人还没到呢,贵妃娘娘宫中的奴才就先来了,说是皇上昏迷不醒了。
这边,齐公公刚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禀告给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去贵妃娘娘的寝宫中。
这些内室才刚刚领了懿旨要去贵妃娘娘宫中,那边,就见一个医官正火急火燎地往太后娘娘宫中跑来。
“太后,皇上晕过去了!”那医官吓的浑身发抖,想到皇上目前如今的情形,就像是有一把大砍刀一样悬在自己的脑门上。
“昏了?”太后娘娘一听,也是吓了一大跳:“皇上怎么会晕过去的?”
“奴才……娘娘,皇上还在贵妃娘娘宫中,赫连太医和孟太医已经在宫中替皇上诊治,请太后移驾!”那医官并不知道皇上得了什么病,看着宫里头还有许多的宫女和内侍,不安地说道。
太后娘娘心急皇上的安危,也就摆驾了贵妃宫中。
一去不要紧,就见满院子里头跪着都是宫中的宫女和奴才,乌丫丫地跪了一圈。
而为首的,则是那衣衫不整正热泪盈眶哭的梨花带雨的尤荷。
那尤荷一见太后娘娘的凤架来了,她害怕地瑟缩地往后躲了躲,眼神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惊恐。
太后见到此人,想到齐公公说的,皇上已经连续翻了她七八日的牌子了,皇上如今还是个孩子,正是蓄养精元的时候,怎么能够连着七八日都行男女之欢。
这不是要皇上的命嘛!
想到这里,太后娘娘狠狠地剜了下尤荷,只见那尤荷瑟缩地跪倒在那里,看到太后娘娘那锐利的眼神,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看到太后娘娘从自己的身旁经过,她忙伸出手,想要去抓太后,可是手伸在半空中,却是再多一点都不敢伸进去了。
面色一瞬间如死灰一般,吓的惨白。
太后娘娘威严地喝道:“尤荷,本宫告诉你,你最好祈祷皇上平安醒来!”
然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快步进了寝殿之中,留下尤荷面如死灰一般地瘫倒在地。
想到今夜皇上过来,她特地点了那个东西,而想到那个人称医圣的赫连太医,一进寝殿时,就让一旁的医官去请了太后娘娘过来。
她苦苦哀求,让不要去找太后娘娘,可是赫连太医一句话都不说,也压根不理会自己。
然后,就看着那医官走了,尤荷心中大骇,等到见到太后娘娘那冷的像是冰一般的眼神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这回,已经难逃死罪了。
尤荷吓的浑身颤抖,直接晕了过去。
可是那些乌丫丫地跪在外头的宫女和内侍,哪里还有一个敢上前去搀扶尤荷,只能看到尤荷昏倒在地。
太后娘娘进了屋子了,就闻到了屋子里头有一股异香,不像是平日里宫里头用的熏香。
她担心皇上的安危,也顾不得管那么多,直接进了卧室。
就见皇上赤身**地躺在床上,只在重要的部位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绒毯,整个人清瘦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就连呼吸都那么的羸弱。
太后娘娘一看,这心痛的难受,忙上前问道:“赫连太医,皇上怎么样?”
赫连太医正在扎针,见到太后微微点头颔首算是行礼了,却不说话。
太后见他不说话,知道他是在用心扎针,便也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赫连太医扎针。
皇上眼窝发青,面色暗沉,像是亏空了身子一般。
太后娘娘越看,越觉得这尤荷太过分了,皇上年岁还小,对于这男欢女爱,自是懵懂无知,尝了情爱之后,自是会迷恋的。
所以,在之前,太后娘娘曾经下过一道懿旨,皇上在二十岁之前,一周只能宠幸两位妃子,由着敬事房轮流安排好每次宠幸的妃子,拿着牌子让皇上来翻。
因着每个月八次,所以皇后娘娘一月之内会有三次临幸,而尤贵妃和汪贵妃,谁三次谁两次,就看皇上最后翻到谁了,翻到是谁就是谁!
这样也很是公平,既能做到雨露均沾,又能让皇上养精蓄锐,好好的将养身子。
这么几年来,皇上也都一直恪守言行,从不因着儿女私情耽误国家大事,也从不因为男欢女爱而做一个贪恋女色的昏君。
他严格按照太后娘娘的懿旨来,有时候,因着忙于政务,会将这男女之事取消。
这本就无可厚非的,可是这回,一连七八日连宠,这里头的问题……
太后娘娘光是想想,都觉得这里头猫腻的很。
赫连太医扎完最后一针之后,身旁的医官立马就送上来熬好了的药,一旁的孟太医接过,小心地喂给了皇上喝了。
太后娘娘这才又火急火燎地问道:“皇上如何了?怎么会好端端的昏了呢?”
赫连太医拱手行礼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是房事太多,掏空身子,身疲体弱所致!”
“房事过多?皇上一直历来都谨言慎行,从不因着男女之事而亏空身子,为何这次……”太后娘娘不解地问道。
“一切都只因这个!”赫连太医打开一个掐丝珐琅鎏金铜炉,从里头取出一小点未燃尽的香料,严肃地说道:“娘娘,这是相思方!”
“相思方?”太后娘娘看着赫连太医手里头连指甲盖大小都没有的香料:“此为何物?”
“娘娘,这是宫外头盛行的用于男女之间加强床地之间愉悦的香料!世人,也称之为春药!”赫连太医说完,拱手扶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