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传寿跟疯了一般,将曹氏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曹心莲身上不着寸缕,浑身赤果在外面。
若是以前,曹心莲倒觉得这是两口子之间的打情骂俏,以前顾传寿也不是不会这样,夫妻两个人打打闹闹,你情我愿,那恩爱的日子,不知道过的有多好,想想都觉得甜甜蜜蜜的。
只是如今,曹心莲惊恐地瞪着眼眶子发红的顾传寿,不知道顾传寿下一刻有什么打算。
顾传寿此刻已经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看着曹心莲,眼睛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沉重。
他是不行了,但是,不代表他不会。
顾传寿呵呵一声冷笑,曹心莲只觉得那一声笑容如来自炼狱的妖魔鬼怪一般,吓的她浑身抖个不停:“传寿,你……你要干嘛?”
曹心莲用手捂住自己胸口,防备地盯着顾传寿,声音里有丝丝颤抖。
“你说干嘛?曹心莲,你还是我婆娘了,你管我干嘛!呵呵……”顾传寿面目狰狞,阴森恐怖。
话音刚落,顾传寿猛地一低头,曹心莲啊的一声惊呼。
原来顾传寿狠狠地朝曹心莲的身上啃yao了过去,曹心莲只觉得上身快要被咬碎了一般,疼地龇牙咧嘴。
顾传寿不是用唇,用的可是尖利的牙齿。曹心莲只觉得身上的肉要被他咬下来一般,他不留一丝情面,用尖利的牙齿啃咬着最柔ruan的那一处。
疼痛还停留在身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干涩地如一块旱地,却愣生生地被撑开,那种感觉……
“啊啊……”曹心莲又发出两声惨叫,在这年三十夜里显得如此的突兀。
顾婷婷和顾顺喜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面,听着娘从隔壁房间里面传来的惨叫,两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曹心莲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人用利刃切开了一般,撕裂地拉扯着她的全身,泪水立马夺眶而出,看着顾传寿不停地哀求:“传寿,传寿,求求你,求求你……”
那种痛,比生孩子还要痛上三分。
顾传寿见曹心莲向他求饶,狰狞地一笑:“心莲,你刚才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怕是好久都没好好疼爱你了,怎么样,好不好受?好受你就叫,啊……”话音未落,手下的东西又朝前进了一寸。
“啊……”曹心莲发出更加凄惨的叫声。手指胡乱到处挥舞,抓住顾传寿的头发就往自己面前拽:“啊……啊……啊……”
曹心莲满脸泪水,很害怕的望着顾传寿,露出了哀求的表情,她抓住顾传寿的头发不断颤抖着:“传寿,求……求求你……求求你,我,我怕……我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放过你?”顾传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轻笑道:“心莲,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美,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你叫,叫的好听,我就放过你。啊……”
左手从曹心莲的身上移了下去,大力地打了一下曹心莲的臀部。
“叫啊,叫啊,叫啊!”顾传寿左手不停,一巴掌又一巴掌地狠狠地打在了曹心莲的屁股上,刚才还是雪白,此刻已经一片殷红。
“传寿,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曹心莲已经大哭大喊起来。身上传来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撕碎一般,实在是太疼了。
顾传寿冷眼看着曹心莲的哀求,丝毫不为所动,冷着眼,看着曹心莲在不停地针扎,冷漠地如看着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房间里响彻一阵凄凉的惨叫……
曹心莲身体一阵抽蓄,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双眼泛白,接着便陷入晕眩状态。
主屋里传来曹心莲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西屋里,孙氏有些疑惑地听着。
顾传禄脸色铁青,听着从主屋里面传来曹心莲的叫声,骂道:“真不害臊!”
可孙氏却不这样认为,她到觉得,这曹心莲不是在shen吟,倒是在发出惨叫声。
“当家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孙氏问道。
“有什么奇怪的?”顾传禄没好气地说到:“不要脸的妇人,这般大声,顾家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
不过,还好这是晚上,又是大年三十,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完全就将曹心莲的叫喊声给掩盖住了。
顾传寿却不管曹心莲此刻是否清醒,手上的东西压根就没停住,在曹心莲身体上如猛龙过江,翻江倒海。
身上已经疼痛地没有了半点知觉,曹心莲如破布娃娃一般,任顾传寿蹂lin着。
曹心莲不知道自己昏死过去几次,等再次睁眼的时候,顾传寿已经离去了。
曹心莲是被冻醒的。在外面睡了一晚上,已经是浑身冰凉。
曹心莲动了两下,身xia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压根就丝毫不能动弹。
“啊……”不小心牵扯到疼痛的地方,曹心莲疼的龇牙咧嘴。
往旁边的床上看了看,哪里有顾传寿的影子,身边的被褥连打都没有打开过,顾传寿,又走了。
曹心莲冷的直打哆嗦,颤抖着手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了身上。
昨夜,就跟一场噩梦一般,让曹心莲惊恐。
昨夜的顾传寿,就像是一个炼狱修罗,也不知道用着什么东西,直觉那是一根圆润,**的,应该一根木棍。
曹心莲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浑身又颤抖了起来。
村子里又响起了鞭炮声,开门迎财神了。
顾筱婉一家子,天不亮就起来了。
顾筱婉打算第一个放一封鞭炮,意味着来年勤勤恳恳,一炮而红。
这好差事自然又落到了顾宁平的手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叫醒了整个村庄。
在顾筱婉家的鞭炮声音过后,村子里又接着响起了鞭炮声。
顾筱婉几个人都穿上了新衣裳,站在门口,迎着崭新的一年,为彼此祝贺。
接下来,就是走亲访友了,顾筱婉哪里都没去,就带着礼物,往张婶家里走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