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心中有点奇怪,怎么,难道把老金给弄死就能得到古玩的一半儿?
这中间是什么逻辑?
都是下三烂们研究的无聊事儿,倒也不太不必要重视。
不过,既然张非强来请他,那就不妨答应了,看看他往下怎么做?
也许还能积点德,在无意之中,防止一场恶性凶杀案。
想到这里便假装非常感兴趣,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个条件不错,我可以答应。不过你别想让我白为你出力,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医生。”
张非强有一点儿吃惊,他以前只听说过张凡的医术,并没有听说过张凡的武术,不禁问道:
“张总身上有功夫?”
张凡轻松的一笑,也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来,轻轻的放在张非强的肩膀上。
张非强的肩膀好像一下子压上了一座大山,重重的承担不住,骨头痛的很,仿佛听到的骨头在碎裂的声音。
他大惊失色,脸色变得焦黄,身后一缩,想躲开张凡的手,但是却是做不到。张凡的手,好像吸铁石一样,紧紧的把他的肩膀吸住。
“张,张总,您手下留情,留我这条膀子!”
张非强身形一矮,一下子从椅子上下来,跪到了张凡面前,像一条狗一样仰着头。
面对着张凡,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张凡微微一笑,松开手,顺便一带,把他重新扔到了椅子上:“像你这种狗东西,动不动就知道跪,真是又贱又坏的奴才啊!”
受到了张凡的辱骂,张非强却没有生气,而是感到一种感激涕零,好像是被眼前这神级人物给痛骂一顿,那是他的造化,“张总骂得好,在您面前,我就是又贱又坏的奴才呀!能遇上张总这样的世间奇人,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如果张总不嫌弃,从此以后我就在张总手下干为张效犬马之劳,怎么样?”
张非强越说越激动,完全作出一种卖身投靠的样子。
张凡似乎感觉到有点兴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好像摸一条狗一样,然后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狗儿,我是不随便收徒弟的,不过看你心诚,也是可以考虑的。我要考验你一段时间再说吧,起码要在我们合作成功之后!”
没想到这一句话,使得张非强感激涕零,又是一下子扑通跪到地上,当当当的就给张凡磕几个响头,抬起头的时候,两眼之间竟然有了幸福的泪花:
“张总,我张非强三十好几了,没出没息,今天可算是遇见贵人了。从今以后我服侍张总一辈子,张总叫我东,我不敢西,张总叫我站,我不敢跪,我就是张总的一条狗,一头牛,一头驴,任凭张总驱使……”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张凡不耐烦了挥挥手,“我问你,你媳妇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命是捡回来了,但是医生说,因为腿部毒素太重,需要截肢,可能要终身残废了。”张非强万分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星级酒店的服务员儿也是当不成了,她一个瘸子,怎给客人服务?”
张凡嗯了两声,没有说什么。
张非强收起哭容,带着笑意,巴结地问道:
“张总,您能不能……给我媳妇治一治?”
张凡心中倒是一动:那么美丽的少妇,若是真的成了残疾,相当可惜。
细想一想,她受伤,也是因为张凡自己和桃花嘛,所以,理应为她疗伤。
“等他出院以后,我试一试看能不能治好。”
“她已经出院了。”
“这么重的毒,怎么现在就出院了?”
“在医院里一天好几百,谁受得了,我已经把她弄回家了,让社区医院的护士去,每天给她打吊瓶,张总现在就可以过去……”
张凡一听,禁不住轻轻的捻了一下手指,少妇腿上肌肤的感觉,直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那种抚摸在丝绸上的感觉,让人禁不住想再试一遍,便点了点头:“那我们去你家吧。”
“谢谢张总!”张非强这次虽然没有跪下,却是把腰弯成90度。
张凡心中明白,这种奴颜卑膝的人,大多心中十分歹毒,平时是顺民,一有机会,就是暴民。
半个小时后,张凡已经来到了张非强家。
少妇躺在床上,微闭双目,看来刚刚入睡,手腕上扎着针头。
“张总,您开始吧。”张非强说着,上前来,猛地打了一下少妇的腹部,大声呵斥道:
“败家老娘们儿!睡什么睡,还不赶紧起来看看谁来了!”
少妇的腹部看来非常柔软,被张非强这一拍,后胸和腰下,都一起跟着颤动起来,像是水波一样,非常有弹性。
少妇被这一惊,身子一弓,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刚才盖着一条薄毯子,坐直身体后,毛毯从胸前落了下去。
她看见是张凡,脸上一红,赶紧伸出双手,把毛毯向上拉了拉,拉到了下巴之下。
她似乎意识到这样不礼貌,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犹豫了一下,重新把毯子向下拉了,露出高高的胸部以上部位,声音仍然是甜丝丝的:
“谢谢你救了我……”
张凡摇了摇头,“话不应该这样说,应该我谢谢你,要不是你发现毒蜂,后果不堪设想。”
张凡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张非强。
张非强急忙点点头,生怕这不花钱的医疗,张凡变了卦。
张凡点了点头,重新看着少妇,“是哪条腿?”
少妇轻轻地瞥了张凡一眼,好像有些嗔怪:在酒店现场,你不是已经摆弄过吗?
轻轻地把毯子向上提了一提,露出左腿来。
张凡重新看到了新雪一样的皮肤,心中再次惊叹: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肌肤!
便低下头去,双手背在身后,暗暗打开神识瞳,向腿上观察,同时,鼻孔里也飘进了不可思议的芳香。
神识瞳之下,发现神经系统受到毒素毒害,处于麻木状态。
这当然没知觉了。
不过,这种麻木,不可持续时间太长,太长的话,就不会恢复了。
“也许还有救,我试试点穴疗法吧。”
“您试您试!”张非强连忙点头。
张凡伸出手指,在腿上轻轻抚摸了几下。
正在寻找合适的穴位,突然,张非强的手机响了。
张非强背过身去听电话,张凡却暗中打开聪耳,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见手机里一个女人在吼:
“**玩艺,哪去了?陪你那骚老娘们还有完没完?”
张非强忙道:“金总,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