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内心相当痛苦:唉,想想真是令人唏嘘不止!
一个大好年华的女人,官居高位,生活无忧,难道你闲得腰疼?非要去出生入死在枪林弹雨中打拚?
唉,想想她,也是可怜!
张凡摇了摇头,有几分不解,伸出小妙手轻轻对那道伤疤运气。
“张凡,我警告你,别想其它的,该治病赶紧治!”
张凡点点头,“治病,当然是治病。”
发气之际,邹方伤疤之处顿时传来一阵阵**辣的感觉。
一股灵气,自伤疤处向上,直达心脏。
心脏受热,频率加快,呼吸不畅,估计还有点大脑供应不足。
“轻点!”邹方恶狠狠的冲张凡发火道。
张凡并无私心,被她呵斥,一脸无辜,大惑不解地道:“治病就是这样的,你知道这样治病很伤我自己吗?换个人我还不给治呢!别动,我要用内气测一下伤痕的深度……”
过了一会,邹方又着急道:“测完没?测完了就赶紧把那只烂手拿开!没完没了地摁在那里,要把人烧死不成?”
“现在烧得受不了?一会还有更受不了的呢。好了好了,你躺下吧。”
“躺下?”邹方一惊,“你是不是不折腾我不甘心?”
想象到自己那样俯卧的姿态会很丑,以后在张凡面前会架子全无,邹方怒火丛生,恨不能拎枪过来崩了张凡。
“根据你的伤疤深度,我必须对它发功一刻钟以上才能够除疤。你不躺下,我怎么发功?”
“发功?”邹方惊奇问道,“为什么不用药?用药膏抹不行吗?”
“伤痕深达一厘米以上!属于重度外伤。用药的话,只能治表皮,而皮肤下的硬伤仍然会留下。用手一摸的话,会感觉出来。你自己不嫌手感差的话,关我什么事?”
“扯吧你!”邹方有些动摇了,如果真的在身上留下一个硬块的话,以后在张凡面前,她还能有一点女人的自信吗?
不过,为了硬撑面子,她仍然要骂他。
张凡解释道:“不是扯,这是科学。我这气功,能从分子层面上改善、恢复细胞构造。”
“听不懂你的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能使肌理皮肤再生,明白了吗?再生。”
“算了算了,别说那么多废话!”她说着,一转身,躺了下来,随即把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气鼓鼓地,只是不用眼睛看张凡,心里希望这尴尬的治疗快点结束。
“这还差不多!”张凡一边表扬,一边把手放在伤疤上方,距离约有十厘米,这个距离,有如蜡烛焰心,对目治疗最管用。
灵气如神,自手上发出,瞬间,右手劳宫穴上已经是热气腾腾了。
类似于理疗的烤电,小妙手发出的热量,烘烤着病灶之处。
“有热感吗?”张凡问道,随即在她头部点了两个穴位,使她不至于抖得太厉害。
“嗯,有点热,算了算了,别问了!”
“热,是因为内气进入伤疤深处,内气正在对受伤细胞进行重组,神经因此处于麻痹休眠状态,都是正常现象,不要紧张,”张凡笑道,“我进行过多次这样的治疗。”
最后一句,激怒了邹方:“我紧张?我看是你紧张!你赶紧结束,弄得我烦了,把你辞年,我去大医院,找个帅哥男医生,让他好好给我治。”
“好了好了,我闭嘴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去找男医生,哪个医生能像我一样有定力?他们看了你,会直接晕倒的。”
“又贫嘴!”邹方嗔道,“快点吧!”
“好嘞!”
张凡闭目调气,以意驱气贯入她经脉之内,再以丹田吸力将气吸回,如此反复,她伤处的细胞不断地被更新着,重生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张凡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把手放下。
“完事了?好吗?”邹方急切地问。
“咦?”张凡定睛往臀上一看,不禁大失所望:效果不明显。
虽然伤疤比之前平了许多,颜色也浅了一些,但根本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仍然留着一块浅紫色的疤痕。
“还是因为疤太深的原因,效果打了不少折扣!”张凡道。
“那,还有办法吗?我可是很配合了,治不好的话,我可跟你没完!”
张凡心里明白,像她这种情况,需要二次甚至三次内气热灸治疗才能完全恢复。
不过,邹方是个急性子,身上的伤疤一日不除,她一日不得安宁。她不得安宁,张凡也没好日子过。
得!看来非采用非常规手段了!
“我学过一点小法术,挺灵验的,不知你想不想试一下。若是在你身上灵验,会把伤痕彻底治好,你看——”张凡小声地征询道。
“法术?你是巫医?”
“巫医不巫医的你别关心那么多,你就说说你想不想治好吧!”
邹方伸手摸了一下伤处,那里还留存着一块硬块。她犹豫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嗔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很配合的,但你必须包治包好,否则的话我饶不过你!”
“方姐痛快!”张凡道了一声,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玄阴渡厄符。
这些日子,张凡经常跟玄爷研习玄阴渡厄符的运用,玄爷也是倾相相授,把玄阴渡厄符的各种秘密心经,悉数传给了张凡。
而张凡创造性地把符纸的咒化与古元真气相生相通,符咒的控制范围的控制程度,成倍地提高。
今天,他要拿邹方的臀上伤疤做试验,看看玄阴渡厄符在美白上的应用效果如何。
玄阴渡厄符的最大特点是应用上的“傻瓜化”,没有高深难懂的咒语,不需要复杂专业的法器,只要烧化符纸,以心意咒化,即可起到心想事成的效果。
张凡张开左手,用手指在上面划了一个大大的“白”字。
然后把符纸点着。
火光中,张凡默念道:“白,白,变白……”
随着符纸一点一点地烧成灰烬,一团青烟在空中散去,张凡掌心之内一阵凉意,接着,一道白烟细细地成为一缕,飞出掌心,在空中绕了几个花,攸然而成一个大大的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