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给你开个方子,通融通融经脉,月事就正常了。”张凡道。
“明天的事明天办,今天抓紧办点正事吧。”
沙莎听说自己没病,刚才的恐惧一下子消失,满腔的热血又重新热情起来。
张凡笑着看她。
她感到张凡的眼里温温的全是爱意,便全身不自在,看了张凡几眼,身子一歪,假装忸怩了一两下,便小声道:“张凡,你不想抱抱我吗?是不是我长得丑?比那个沈大姐差很多?”
张凡在京城和M省这些天里,除了跟兰妮儿聚了一聚,没有接触过其它的女子,反而是整天到处跑,忙得屁颠屁颠地,没功夫想别的事儿。再加上昨天晚上喝了一顿大酒,早晨起来又被阿兰的睡姿给诱惑了一下,心头颇有些什么想法,此时见到沙莎如此表达,情深动人,不由得感动起来,轻轻把她揽住,轻轻在额头上亲了几下。
没想到轻轻几下,把她亲得花容失色,连声叫唤,双手阻拦推拒不断,苦苦哀求道:“别整没用的……”
张凡笑了一笑。
张凡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慢慢清醒过来,看着沙莎,不禁又是一阵疼爱袭上心头,沙莎真是很好。
正要重新吻一吻的时候,手机响了。
沈茹冰的声音有些紧张:
“张凡哪,你和沙莎完事没?完事的话,你们马上过来一下,病人的情况有点不对头。”
张凡和沙莎收拾收拾,往外走。
张凡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问:“冰姐,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快来吧,来了就知道了,病人情绪很不稳定。”沈茹冰催促道。
“哼,这个沈茹冰,吃醋也没有这么吃的!人家刚休息休息,她就过来捣乱!”沙莎对于被叫起来,相当不满意。
张凡倒是很理解,没有说什么,两人急忙出门,开车便走。
按着沈茹冰给的地址,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
敲开房门,马上感到这里家的气氛相当紧张。
屋里站了不少人,大都是女的,一看就是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
不过,她们个个脸上表情严峻,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沈茹冰迎了上来。
她首先狠狠地瞪了沙莎一眼。
沙莎头发有些乱,脸上有些红,眼睛里比先前多了几分水一样的温柔,一脸的得意。见沈茹冰拿这样的眼光看自己,便挺直了身子,把脸向天上扬了扬,意思是问:怎么?又嫉妒了?
沈茹冰轻蔑地哼了一声,讥讽道:“你俩刚刚健身完,一定挺累的吧?能行吗?要么,再回去补一觉吧?”
沙莎向前冲了一步,冲着沈茹冰就要还嘴。
张凡觉得在这个场合下两个女人斗起嘴来相当地不雅观,便拉了沙莎一下,低声道:“沙莎,我跟你说什么了?不要跟茹冰斗嘴!”
沙莎就势往张凡肩上一倚,转怒为嘻,冲沈茹冰做了个鬼脸,道:“我累死我乐意!累死也比旱死强!”
“闭嘴吧你!”张凡忙把沙莎往旁边一推,问沈茹冰:“你介绍一下情况!”
沈茹冰把张凡拉到一边,小声地讲述起来:
“这家女主人严重烧伤,出院后,见自己脸上有两块大伤疤,整天对着镜子哭,哭了一个星期了,谁劝也不行,老是要寻死览活地。家里人轮流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怕她出事。”
“这两天,她精神越来越趋向崩溃了,不吃不喝,要绝食而死。谁劝她吃点东西,她就又撕又咬……这不,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了,躺在床上,越来越不行了,我刚才给她检查了一下,很危险。”
张凡问道:“为何不送医院?”
“家里人正在为这事纠结呢。因为她威胁说,只要送她到医院,她就咬舌头自杀。”
哟!烈妇呀!
烈得有点不是地方,让人感到有些胡搅蛮缠!
张凡摇了摇头,心中有点打怵:看来,是个挺能闹的娘们儿!给这种娘们儿治疗,相当麻烦。
“那,我先去看看再说。”张凡道。
沈茹冰道:“小凡,你跟我走。沙莎,你也过来帮把手,有时需要摁住病人才行。”
“我这么没用的人,也用得着?沈大夫没有搞错吧?!”沙莎邪气地道。
“我叫你给我闭嘴!”张凡低声喝道,“再挑事儿,你信不信我把你……”
“把我怎样?”沙莎杏眼一挑,嗔怒非凡,很是哧人!
张凡怕她真的大闹起来,只好收兵:“……把你怎样?这还用问吗……”
沈茹冰见张凡向沙莎让步,心中不由得升起呵护张凡的意愿,便冲沙莎盯了一眼,道:“你要是想做凌夫的刁妇,我跟你拚了!”
“哼,”沙莎回击道,“他是你的人?是你的人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
“算了算了!”张凡急得不行,“再吵的话,我真走了!”
二人这才止住嘴,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
三人慢慢爬上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走廊里,站着几个人,也同样是愁眉不展。
张凡打量一圈,却意外地发现,段小茵竟然也在场。
段小茵见张凡来了,颇感意外,忙走上前来,握住张凡的手,一再摇着:“好好,你来了,我这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好,好。”
张凡近距离打量段小茵几眼,感觉她又增加了几分好看。
一身皂色衣裙,显得温文尔雅,但身上说不上哪里,让人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张凡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问道:“段大姐,这个……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段小茵叹了口气,把张凡介绍给一位中年男子:
“这位是省体育局的王局长。”
王局长高大英武,一看就是玩体育出身的,手上也是相当有劲,握着张凡的手,翁声翁气地道:“张医生,我听段主任介绍过你,说你相当有水平,黄省长的病是你治好的。你快给我夫人看一看,到底怎么解决。”
张凡点了点头,问:“她是怎么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