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以默心中很清楚,玛莲娜这种人,看似对他爱的深情,可实际上玛莲娜是一个自私到极致的人。
玛莲娜对他所谓的爱,并不是真正的爱,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把自己当做了某种武平,想要用自己口中所谓的“爱”,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
喻以默的话戳到了玛莲娜心中的痛楚,她面色瞬间变得扭曲,声音尖锐:“闭嘴!你根本就不懂!”
“喻以默,只要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那个阮诗诗,她又能带给你什么?”
玛莲娜慢悠悠的走到喻以默身边,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微勾:“你要搞清楚,我才是那个最适合你的人。”
喻以默甩开她的手指,嘴角挑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弧度,眼底泛着冷光,冷冷道:“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你!”玛莲娜气急,扬手想要给喻以默一巴掌,可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无论你怎么说,明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只要结了婚,你就是我的人了,阮诗诗从此之后,和你再也没有关系。”
说到底,现在喻以默所说的一切,都是只他在嘴硬罢了。
快速平复好自己的怒气,玛莲娜命令手下将喻以默看好,随后转身离开。
次日,凌晨五点。
喻以默被佣人服侍着穿好了西装,黑色的西装裁剪得体,衬的他的身材更加健硕有型,只是喻以默的脸上却是不怎么高兴,眼底隐隐有一丝烦躁。
他当然不被困在这里,可阮诗诗在江州城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又并不清楚,如此一来,就只能自救。
但问题是,玛莲娜不仅二十四小时派人看着他,就连房间里一切有可能帮助他逃跑的尖锐物品全部都撤了下去,只留下一张供人休息的木床。
即便是接受过训练的喻以默,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也很难从这里逃脱。
喻以默思忖之间,门被推开,玛莲娜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看着身穿西装的喻以默,视线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赞叹一声:“以默,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即便是已经见过喻以默穿西装的样子,玛莲娜此时还是忍不住惊叹。
她眸中闪过一抹火热,也就只有喻以默这么完美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丈夫的位置。
喻以默抬眼看她:“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总不能让我这个样子就出去见人吧。”
他微微动了动胳膊,铁质的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
只要让玛莲娜解开这个,或许他就有离开这里的机会。
只不过,让玛莲娜解开自己身上的枷锁,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正在喻以默思索着怎么才能让玛莲娜放心松开自己时,却没想到玛莲娜突然笑了笑,冲着喻以默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以默,今天是我们重要的日子,我当然不会让你带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别人面前。”
玛莲娜行事一项无所无忌,就算她真的让喻以默戴着枷锁出席婚礼,也绝对不会有人敢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