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点点头,嘟起小嘴埋怨道:“师父,您都好些日子没教我武功了,我的身体已完全恢复,可以习武了,再闲下去,我就要生锈了。
师父该不会是后悔收我为徒,不想教了,所以才会一拖再拖吧!”其实她有偷偷练,之前他教的东西,她都熟记于心,招式练的非常熟练了,急需输入新的招式。
该死的云景澜,害得他浪费那么多时日,等学成之后,第一个要教训的就是他。
“为师是担心你未完全恢复,急于求成反倒适得其反。
既然你没事了,从今日起,继续习武,循序渐进,以身体为主,不可操之过急。”云薄瑾松口了。
楚夕开心的跳起来:“太好了,多谢师父。师父,我们快去后院习武场吧!”拽过他的衣袖,迫不及待。
连她自己都未发现,在他面前,她就像个孩子,哪里还有冷情冷心的样子。
虽然云薄瑾让她循序渐进,但她现在是个武痴,又想尽快拥有绝世武功不被欺负,所以不耻下问,一直缠着云薄瑾教她。
晚上回到住处,楚夕虽累但却觉得很充实,心里是满足的,高兴的。
来到案桌前,看到笔墨纸砚,心血来潮,坐下来,拿过纸和笔,写下一首诗:春山烟欲收,天淡星稀小。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婉儿看了,好奇的问:“公主,这是您作的诗吗?”
楚夕摇摇头感叹道:“这是《生查子·春山烟欲收》让你平时多看书你不看。”
婉儿委屈道:“不是奴婢不看,是奴婢与书实在是无缘,一看书便犯困。”
“你就看到吃的有精神。”这丫头,典型的小吃货一枚。
“对了公主,明晚是东昌国太后的生辰,公主作为孙媳妇,也要进宫参见太后的宴会,公主准备送什么礼物?”婉儿差点把这件重要的事忘了。
“师父与我说了,师父说我初来,不知太后喜欢什么礼物,他会准备,去宴会前给我。”楚夕放下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婉儿感动道:“楚王殿下太好了,这都想到了,送礼的确是件费心思的事,我们对东昌国的风俗也不是太了解,万一送的礼物出了差错,不但出力不讨好,还有可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楚王殿下帮公主准备,最好不过,送的礼物既能让太后满意,还不会出错,还给我们省去了很多麻烦,公主,您可得好好谢谢楚王殿下。”
“言之有理,可师父什么都不缺,我要如何谢呢?”楚夕有些犯难。
婉儿灵机一动提议:“公主,奴婢发现楚王府并没有侍寝的女眷,男人哪有不喜欢美人的,就是稍微有点钱的普通男子,家里都三妻四妾的,何况还是赫赫有名的王爷,不如公主送楚王殿下两位美人吧?”
楚夕听了不悦的瞪向婉儿训斥:“你当师父是普通男子吗?他可是杀伐果决的战神,一般女子有资格侍奉他嘛!再说了,师父清心寡欲,不喜女色,不需要美人,你少出馊主意。”
婉儿小声反驳:“或许就因为别人传楚王殿下不喜女色,所以殿下才不好找美人侍寝,没准很需要呢!殿下身体那么好,漫漫长夜没有美人侍寝,多难熬啊!”
“你胡说什么,夜深了,赶紧去休息吧!”楚夕心情烦躁的赶人。
“奴婢先侍奉公主就寝。”婉儿不解主子为何突然生气,她说的话很在理啊!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用你侍奉,下去吧!”现在不想看到她。
“是!”婉儿委屈巴巴的离开。
楚夕忍不住幻想了下云薄瑾左拥右抱的画面,立刻摇头:“哎呀!师父才不是那种男人呢!”
夕阳给宏伟严肃的皇宫笼罩了一层神秘感。
楚夕和云薄瑾一同走在皇宫的汉白玉道路上,二人绝美的容颜让周围迷人的风景都霎时失去了光彩。
云薄瑾一身藏蓝色绣祥云长袍,针线极为精致,面料是上好的丝绸,内袍是白色,领口的白色内袍与头上的羊脂白玉玉冠相呼应,束住如墨的发丝,腰系与衣服同色系锦带,衬上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分外的威风凛凛,俊朗不凡。
路过的宫女看到他,盈身行礼,纷纷被迷得红了小脸。
“十七叔。”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楚夕听到这个声音,忍不住蹙了下眉头,想过今晚的宴会会见到云景澜那狗男人,没想到会这么快。
二人转身。
云景澜和风思宁来到二人面前。
“参见楚王殿下,西华国公主。”风思宁有规矩的盈身行礼。
云景澜的视线落在楚夕身上时,愣住了。
楚夕为了不出意外,穿上了东昌国的宫装。
淡蓝色衣裙,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袖口上绣着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绣着云图呼应,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
精致的发髻上斜插镂空飞凤金步摇,一张小脸未施粉黛便已绝代风华,眉目如画,肤若凝脂。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气质清冷高贵又带着几分妩媚,如妖如仙,美得人移不开视线。
没想到她穿上东昌国的宫装如此美艳。
风思宁发现了云景澜的异样,心里有些慌,楚夕的美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万一澜哥哥被她迷惑了,真与她做了夫妻,她想要嫁给澜哥哥就难了。
“澜哥哥,您不是还要去见皇上吗?我和公主先去御花园逛逛,待会永乐宫见。”风思宁只想赶快把他和楚夕分开。
云景澜回过神来,看向楚夕问:“之前不是说没有喜欢上东昌国之前,不会穿东昌国的服饰吗?现在喜欢上东昌国了?”
“喜不喜欢与端王殿下无关,反正不是为了端王殿下穿的。”楚夕冷声回怼。
她之所以换上东昌国的服饰,只是不想给云薄瑾惹麻烦,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师父,自己若出了差错,别人定会说他没用心教好她这个徒儿,其实他教的很用心,面面俱到,不能让别人说他。
楚夕这番话让云景澜觉得很没面子,这个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不张口还好,一张口,毁所有。
“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今日是皇祖母寿辰,老实点,再敢惹祸,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二人多日不见,一见面依旧是剑拔弩张。
“好像端王殿下之前对本宫客气了似的。本宫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若有人敢算计本宫,本宫定当加倍奉还。”说这话时,扫了眼风思宁,警告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