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安国江还有她几个亲戚来江州的时候被莫凡在帝豪酒店给教训了一遍,所以后面也就是老实多了。
再也没有来找过安然的麻烦,也没有再来找过她要什么钱。
如果识趣的话也不会再为难安然。
宋诗雨这时转过头轻声说道“安然你明天准备回家去吗?!”
“嗯嗯,诗雨姐你不回家去吗?”安然轻笑道。
她也是嘴角微微*,这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诗雨是真的不愿意回龙门市。
自从上次被莫凡闹腾过后,宋诗雨竟然就是在家族群里面直接被拉黑了。
而且还被踢出了家族群,人家都是不认有她这个人了又何必还回去呢。
“我就不回去了吧,反正也没有人等着我回去,在这里还有你们大家,至少我不会饿肚子啊,不是吗?!”宋诗雨一脸苦笑的说道。
莫凡靠在沙发上,脖子带着一个护脖子的工具,微微回头“对了,你妈吗?!我记得你母亲好像还在龙门市吧?!要不接到江州来?!”
上一次去龙门市,主要也是因为宋诗雨的母亲不愿意离开宋家。
所以也是导致宋诗雨被牵连了,本来之前莫凡也是打算将她母亲接到江州来,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给直接搁置了。
“算了吧,她不会来的因为宋家因为父亲,他宁可在那里洗碗,做杂活都是不愿意离开!”宋诗雨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如果自己母亲愿意的话,恐怕早就是想办法接到江州来了。
商红这时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抿嘴一笑“说明你母亲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她们那个年代的大多都是一见钟情,然后就再也无法爱上另一个人了!”
“曾经书信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莫凡一脸无语“以前是书信很慢,虽然一生只会爱一个人,但是可以正大光明的三妻四妾啊!”
“这么唯美的意境你非得破坏吗!”众女齐刷刷的望着他说道。
这时桌上的手机想了起来。
莫凡赶紧拿起来一看,这竟然是慕容沉樟打来的电话。
“奇怪这家伙今天怎么会主动联系我了呢?!”他拿着手机嘀咕道。
打开电话,他不由轻声询问“怎么了,慕容少爷今天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本来这件事情也不想打搅莫少的,但是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你有空吗?!来新城路一趟,我这边有点事情要找你一下!”
“有事儿你就说事儿!”
“有人在我的场子里面闹事儿,而且这个人好像莫少还认识,他说他叫肖雷,并且这家伙打伤了我家几十个人了,如果莫少不管的话,我就打算报警了!”
“等我过来!”
挂断电话后,莫凡这时才是缓缓站起身,眉头微皱。
这家伙刚来江州没多久竟然就是闹出了这么多事情。
“我要出去一下,中饭你们自己解决吧!”莫凡摆了摆手轻声说道。
商红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似的“肖雷惹事儿了?!”
“对!砸了慕容沉樟的场子,人家都是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对了,你说这慕容沉樟怎么会认识肖雷呢?!”
“你傻啊,这么厉害的身手还能在江州自由活动,除了和你有关系还能有谁?”
肖雷的身手比不上肖羽,但是要强于一般的高手。
要不然也不至于慕容家的几十个打手全部给撂倒了。
这么厉害的身手在江州横冲直撞不用猜就是知道和莫凡肯定是有关系。
要不然若曦怎么可能会不带人将他控制住?!
莫凡现在外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肋骨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我陪你去吧!”商红这时也是赶紧拿起了自己的手包,一边走一边往门外走了过去。
根本不给莫凡反驳的机会,拒绝的时候人家已经是开始穿鞋了。
“走吧!”商红站在门口转过头望着他说道。
莫凡不禁一脸苦笑“好,那你在车里等我吧!”
他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宋诗雨见状本来想着上前搀扶一下可是安然却是率先上前了一步。
“莫大哥你慢点,小心别碰着了!”安然走在他的左边轻声说道“我回去了,给我母亲把纸烧了就回来,这几天你这腿要换药的话该怎么办啊?!”
这妮子都要走了竟然还在担心自己的伤,不得不说有她在,真的是能让莫凡少操很多心。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家里这么多人难道还没人给我换药吗?!”莫凡戏谑一笑。
坐在商红的车里,安然一直是等着车离开这才是回到房子里面去。
“看来安然对你真的是用情至深啊,你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商红一边开着车一边笑道。
安然对他的确是没得说,但是商红对自己也同样是非常不错。
莫凡不禁伸手轻轻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心吧,我都不会辜负的!”
“好啦,我还不知道你吗,休息会儿吧,等一下就是到地方了!”商红一脸娇羞的回过头。
在新城路,紫悦会所。
这会所基本上是能够全面通,可以唱歌,健身,还有就是内设赌场。
刚到会所楼下就是见到了慕容沉樟,下车的时候还是一路小跑过来开门。
“莫少,您可算来了!”
莫凡不禁无语“至于吗,你们慕容家这么多难道就拿不下这一个人吗?!”
“说来惭愧,这个叫肖雷的实力的确是很厉害,如果不是和莫少有关系可能我都是准备用枪了,这家伙在这里白吃白喝白玩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打人!”慕容沉樟也是越说越气。
肖雷在这里来已经是快三天了,吃喝拉撒都是在会所里面解决。
结果结账的时候说是没钱,并且还打算直接就走,会所里面的人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三天消费了将近三十万,喝的全是洋酒,住的全是几千块一晚上的包间,并且还是几个姑娘一起陪酒。
大家还都以为这人是个富二代呢结果没想到是个一分钱没有的穷逼,并且态度极其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