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吃了一口这灌汤包,也是有种熟悉的味道。
突然有点心酸,背井离乡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回来了。
“你们这里老板是叫龚利华吗?!”赵无极抬起头望着前面正在和面的男人轻笑道。
那男人看着年纪也不是很大,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听到赵无极的话后迟疑了一会儿才是摇了摇头“没……没在,我们这里老板不姓龚。”
“你把这个给他,自然一切就明白了!就说有人找他!”楚南天这时从腰间摸出了一个小令牌放在了桌上。
也不能算是令牌,只是一个圆形的徽章,只不过有点上锈了,这徽章前面刻着一个莫字!
正在和面的那个男人见到这徽章后立马是单手按在了桌上,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见每人盯着才是小心翼翼的将那徽章拿了起来。
“你们先坐一会儿,想吃什么随便点,给你们免单!”
撂下这句话便是朝着楼上跑去。
免单?!
莫凡不由微微摇了摇头望着张峰说道“今天给你免单,要不再给你来两笼?!”
“不要了,他们家的肉包都有我拳头大了,这玩意儿能吃的下几个啊!”张峰连忙摆了摆手苦笑道。
在楼下没等几分钟,便是听到楼梯口传来了砰砰砰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从楼上快步跑了下来。
砰——
见到莫凡后直接就是跪了下去“主子!”
“别别别,老人家你这是干嘛呢?!大清早的我吃个包子而已不至于吧?!”莫凡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无语的说道。
赵无极也是将这老头儿扶了起来“龚老头你认错了,这不是老主人,是少主!”
“少主?!像!太像了长得太像了!”这老头儿正准备说什么,可是看见大厅里不少人都是盯着他们,所以连忙招呼几人上楼去。
于此同时,在江州市淮阳县汾水镇。
此时一家小吃店已然是排满了人。
常云杉穿着一身黑色的披风站在门外望着这店的牌匾看了一眼。
‘过往云烟’饭店!
“哼!天下未定,往事如何成为云烟?!”他双手背在背上冷哼一声说道。
大步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吃点什么?!面条还是馄饨?!”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询问道。
常云杉轻轻推了他一把低喝一声“我找莫燕之!”
呼——
瞬间全场气氛刷的一下就变了,在收银台的方向瞬间传来了一股杀气。
一个男人单手背在背上双眼紧盯着他“你找谁?!”
“莫!燕!之!”常云杉一字一句的说道。
前台那站着收费的男人脸刷的一下就是黑了下来“铁锤!”
“来了!怎么了啊?!”一个吨位至少三百斤的壮汉拿着个勺子就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
就这体格一般人见了都不敢再坐在里面吃饭了。
很多人放下早餐钱匆忙的离开,当然也有个别几个不怕死的站在屋内角落盯着这双方。
“这男的谁啊,敢来找二爷的麻烦,简直是不想活了!”
“可不是吗?!我记得上一次村霸在这里吃饭不给钱,硬是被打断了两条腿,咱们镇上的茶馆没有二爷吭声谁敢在这里开!”
“以前咱们汾水镇地痞流氓那么多,还有什么宗会之类的,自从二爷来了过久一切都太平了,这家伙也真是不怕死的,敢在这里闹事后半辈子真是想躺在医院过了是吧!”
那个叫铁锤的男人手中颠着个大勺双拳一握,脚下瞬间生出一道气流,而且非常强烈,这桌子都是震动了起来。
“铁锤小心点这人的实力不简单!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人敢来这里闹事了!你是近五年来第一个!”站在前台收银柜的那个男人挽着双手冷哼道。
呼——
狂风一怒!
那三百多斤的身躯像是一个皮球一样直接是弹了出去。
手中的大勺宛如一把长剑挥动而来,伴随着的还有那阵阵剑气。
常云杉则是稳如泰山般的站在了场中央。
“太慢了!”
他缓缓抬手,突然力道加重。
砰!
一巴掌打在这三百多斤大汉的头上。
啪——
直接就是将这男人一巴掌按在了地上,虽说有三百多斤的体重可是在常云杉这一掌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好在他是没有用力,不然这胖子已经是人头分离了。
“一招就把铁锤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你究竟是谁?!”站在收银台上那男人从柜子下面拿出了一根狼牙棒。
迎面一榔头就是朝着常云杉冲了过去,那狼牙棒上面的铆钉都得有五厘米长,这要是一棍子下去身上还不得被打成血窟窿?!
眼看着那狼牙棒已然是落在了常云杉头顶不足十公分的位置。
呼——
就在这时,一枚硬币从楼上激射而出。
哐当——
那枚硬币打在狼牙棒上,整个棍子都是砰的一下飞了出去。
“这……”
那手拿狼牙棒的男人当即像是明白了,立马是将头一转,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从二楼之上走了下来。
“二爷!”那胖子和这拿着狼牙棒的男人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
步伐沉稳,双手背在背上箭步流星,脚步很慢,气势十足。
从二楼走下来的这个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种王者的气势令人一见到下意识都有种想往下后退。
“二爷!您先楼上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和沙言就行!”那胖汉子手中颠着勺谦卑的说道。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微微摆了摆手“退下吧,你打不过他!”
常云杉将披风的帽子往下拉了拉,单脚一跺速度快若一阵风。
呼——
“二爷小心!”
那穿着长袍的男人挥拳也同样是迎了过去。
双拳一撞,那股强大的气流将那些站在门外看热闹的人瞬间掀翻。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直接是裂出了一道裂痕,有的甚至从中间断裂变成了木渣子。
常云杉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脚在墙上蹬了几下这才是将那劲道消磨掉,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