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林初雪颁布一道又一道圣旨,将全国的国力凝聚,这一战,就是必死的决战,每一个北乾儿郎,都必须要有染血沙场的准备。
“陛下,还是臣前往边疆的好,陛下还是坐镇京都吧!”澹台月思来想去,在林初雪临行之前,劝说道。
如今,局势危急,边疆必然有一番血战,若是皇帝陛下有什么闪失,那北乾真的就亡了!
林初雪看着澹台月微微一笑,“放心吧,朕一定会没事的,这点自信,朕还是有的,京都就交给你了,莫要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
闻言,澹台月微微点头,“陛下放心,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信任和厚托。”
林初雪微笑着点头,拍了拍澹台月的肩膀,“好!行了,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朕该点兵了。”
说着,林初雪走上点兵台,今日的林初雪,一身盔甲,方领,对襟,无袖,左右两侧与后部开裾。衣襟缀枣核形金别扣及布扣襻。
通身满布鱼鳞状甲片,层叠排列,前胸左右各饰一条金色升龙。上身衣襟、及领、肩、底边等处皆施以红色织,金云龙纹缘边,底缘较宽。
两肩为金色兽头形肩甲,缀红色肩缨。衣身前后片的底边饰有双排彩穗。
说不尽的英武,从未见过自家娘子如此装束的刘恒,初见时,整个人都陶醉了。
此时,林初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凡家中独子者,出列!
凡兄弟皆在,弟出列!
凡父子皆在,子出列!”
话音落下,二十万大军,没有一个人出列,但林初雪很清楚,并不是没有,而是没有人愿意出列。
“这是朕的旨意,尔等要违抗圣旨吗?”林初雪再次喝道。
而这声音落下,仍旧没有得到众人的回应,这是要违抗圣旨到底了。
说起来,这完全都可以成为往后吹牛的资本了。
你违抗过圣旨吗?
你能在违抗了圣旨后,还能活着吗?
呵呵,小崽子,你不能吧!
不是和你吹,老子就违抗过圣旨,老子还没事。
皇帝陛下?那完全不敢说什么,那眼眶都红了。
这话,倒也不算吹牛,说假不假,但总有点,不管什么说,倒也是事实,
此时的林初雪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儿郎,眼眶真有些微红了,“好,好,好!都是我北乾的大好儿郎!
如今,外敌入侵,国家将受辱,一但国破,必然流毒于百姓,你们的父母,妻儿,必然沦为奴隶,这一战,你们不是为了朕而战,是为了国家而战,为你们自己而战,可有信心!?”
这一言,林初雪以雄厚的灵力喊出,声若洪钟,二十万大军,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在话音落下的顷刻,二十万大军,皆是齐声怒吼,“必胜!必胜!”
带声音逐渐平息,林初雪抽出长剑,朗声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每当林初雪念一句,一众将士就虽之念一句,一时间,一种儿郎,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能现在便上战场杀敌。
而这一首秦风·无衣,是林初雪让刘恒做的,为了鼓舞士气,当然,为了要这首诗,又解锁了一个新姿势。
而刘恒之所以做这首诗,完全是因为这首诗最为合适,
这首诗一共三段,以复沓的形式,表现了战士出征前的高昂士气,他们互相召唤、互相鼓励,舍生忘死、同仇敌忾。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刘恒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一首诗了。
“大军开拔,此战必胜!”林初雪一声令下。
一众精锐士兵皆山呼必胜,开始开拔行军,奔赴边疆。
……
行军路上,林初雪看着自己身旁的刘恒,眼神有些怪怪的,
因为,这家伙严格意义上,也是她的夫君,又不算是她的夫君,因为这是她夫君的一道分身。
但这个“夫君”明显有点高冷,似乎没有感情,正经的不要不要的。
这一点,倒是让林初雪舒服不少,虽然这个家伙和她的夫君一模一样,还是她夫君的一道分身,可怎么感觉也不一样,要是做什么亲昵的动作,感觉和陌生人似的,属实有点接受不了。
同时,林初雪也隐隐有些明白,为什么她的夫君那么不正经了,因为正经都留给了这道分身。
不过,她还是喜欢她那不正经的夫君,可能是习惯了他的不正经吧!
原本,林初雪和刘恒商量,让这分身去南部边疆,他和自己一起去北部边疆,
只是,这分身的实力,还不足以一个人应付这种场面,有林初雪和其联手,必然没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也就只能如此了,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家夫君的分身,有其在身旁,总归是很安心的。
“你……你要不要喝茶!?”林初雪看着自家“夫君”问道。
“刘恒”微微摇头,“不用了,陛下喝吧,我不喜欢喝茶。”
林初雪微微点头,抿了一口茶,而且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也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整的她还有点小小的尴尬。
若是换一个人,那拘谨和尴尬的,肯定不会是她。
关键是,自己现在面前的这个家伙,和她夫君一模一样,是自家夫君的分身,一时间,像极了见前男友似的,有种最熟悉的陌生人,这样的感觉。
“刘恒”似有所感,淡淡说道,“你不必当我是他,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他,我有自己的思想。”
闻言,林初雪不由问道,“那你不会背叛他吗?有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刘恒”微微摇头,“自然没有,虽然我有独立的思想,但我还是会听从他的指令,他要我死,我便会死,无论我的思想怎么独立,我都诞生于他,分身不会高于本体,纵然本体死亡,他也会借由我重生,重生后,已然是本体,消失的仍旧是我。”
听起来有点悲伤,不过,严格意义上算同一个人,倒也没什么,不过,诞生于自家夫君,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自家夫君生的儿子似的。
刘恒,?_?`
娘子,我劝你善良!这样说,真的好吗?那么伟大的工程,是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