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又在问问题:“你们有听过五隐客吗?”陈单目光呆滞,刚开始是点点头随后又不断地摇摇头。
老公公不理会周遭的人,自己在那里做出解释:“顺道告知你们一声,五隐客就是独清帮里头的五位长老,地位仅低于帮主一人罢了,老夫正是位列在五隐客中的地长老,我这位老伴呢!人们皆称作天长老。”
陈单好像如梦初醒,他连忙发问:“我们今日与二位长老确属首度聚首,就不知何处开罪到两位老人家?”
老婆婆呵呵地笑:“凭你这小娃儿也有资格来得罪老身,老身刚巧究发一种新药物,这种药呢!对男人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若让女人吸进肚子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陈单还是不明白:“既然‘公’的没事,为何只‘母’的有事,莫非这药物懂得性别歧视,专找上女人的麻烦?”
“若果是女人不小心吸进去,那就会开始面红气促,体内发烫发热,无论多么贞洁的烈女。都必须及时凑上一位男性来合体圆房,如此方能将此药物的药性给消耗掉。”这句话从天长老口中道出来,那就有点阴深恐怖了。
闻言,潘庭莺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她自己的身子唯有她自己晓得,感觉上确有老婆婆所谓的变化,开始感觉到少许异样,她在抖声问:“莫非此种药物就是所谓的痴花艳蛛散?一种略带香味的气体能散播于空气间。”
老公公仔细的瞧上刀疤汉一眼,随后叹上一口气:“我们确将此药试用在你身上,倘若你是男的,根本一点反应都不会有。但如今的种种迹象显示,这一场比赌当中,该算是老夫输了。”
潘庭莺闻言大惊,因为娇躯开始不对劲,几乎是立难安,心跳犹如小鹿般乱撞乱跳,感觉好像在耳中打鼓,噗噗有声。
突然有位年轻人提着茶杯走了过来,一直步到天地二老面前,对方说道:“天淫地贱,见到你们肯定没什么好事,你们夫妇俩又在计划干何伤天害礼的事。”
两老确没料到京城之地尚能碰上熟人,不约而同地抬头一望,来人竟是个国字脸,年龄方面与陈单不相上下的小伙子,俊秀的面孔当中藏有稚气的眉目。
地长老一见对方,竟呵呵的笑:“难得呀难得,巧遇故人哪!原来是你呀赵誉博,‘八变 乌龙’你个手下败将。”
来人正是‘二五八’里头的第三号人物,赵誉博双目炯炯有神,对天地二老丝毫无惧:“三年前俺小钉学艺未精,败于你等夫妻手中,今日必定得雪冼前耻。”
天长老完全不信赵誉博能在短短三年之内,学出惊人的业技来,故而当面提出挑战:“有何真本事不妨使将出来,老身正想领教领教。”说完正准备动手。
却听得赵誉博信心满满的说:“今日必须让你夫妇二人知晓,什么才是后浪永远推着前浪,像你们这样的两个残缺老人,早就该归隐山林的了。”
地长老举起一双干瘪的手掌,站起来不住喊话:“听说你们‘二五八’这些年来混出不小的名气,而你这小子更打下‘八变乌龙’的名堂,今日就让江湖人来做个见证,瞧一瞧是八变乌龙的八变雷电厉害,还是老夫的‘贱毒手’了得。”
陈单原本对赵誉博当面不识,听得其姓名之后方才如梦初醒,他兴奋地大叫:“八变乌龙赵誉博,真的是你吗?没想到我们又会再次见面了。”
赵誉博原本是全身戒备,只能斜眼望住他:“你到底是哪一位?莫非你也是独清帮里头的一名头目?”
陈单连忙做出解释:“我名叫成蛋,那时候你可是装成一个喝醉酒的小姑娘,我们还一道同心协力的杀退过不少个清兵。”
赵誉博仔细望上他一轮,才满面堆欢的说:“成蛋,怎么会是你?俺小钉都快认不出了,你这邋遢小子竟然也学人穿上一套似模似样的白衣白袍来。”赵誉博所谓‘所学’的那人,就是他们之中排第一的‘二更秋风’连少余。
陈单反而愁苦着脸:“我这位二叔硬逼着狮胆非穿上不可,他说来到京城就必须穿得体面一点。其实赵兄你也变了许多,跟你那八变乌龙一般模样,变得太离谱了。若非听闻到你自报姓名,我还真的不敢认出你来。”
赵誉博做出分析:“其实,我依旧还是我,你难免还是你,这一切都没有变化,如果真有变化也只是表皮上的变化,说白了只是换上服装罢了。”
陈单附和:“对了,当天见到你那真面目时天色昏暗,再加上你是穿着一身女装,难怪狮胆今日认不出你来。而狮胆呢!那时候是一身衣装异常寒酸,如今却反而光鲜了,也难怪你完全认不得狮胆来。”
地长老候得极不耐烦,他在不远处鼓噪:“姓赵的,你到底想打还是不打了,尽在那儿道些废话干什么的?”
赵誉博立即揶揄反击:“你是害怕来不及挨揍是吧!我们两个只是在叙叙旧,你就开始等不及了吗!”
陈单连忙提醒对方:“赵兄,小心,老家伙是个施毒的高手,狮胆那位二叔已经着上他的道儿了。”
赵誉博显得信心十足:“放心,俺小钉肯定能收伏这老家伙的,我要逼他交出解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