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帮主身受重伤,我们两兄弟也不好过,三个人浴血苦战。老夫遭到萧二砍断了一臂,帮主明白如果再如此耗下去,大家确是必死无疑。所以帮主做出决定,立刻命令老朽携同夫人和雪儿先行逃离,希望能够迅速地下山而脱险。老夫最后也真不负帮主的重托,硬将雪儿与夫人和两件遗物一起带离现场。”
朱还雪掏出一尊三寸的小陶像,把小东西摆放在玉手上把玩。此陶器是个书生状元像,朱还雪说道:“先考留下这两件遗物,一是真功秘籍,另一件却是这玩意儿了。小妹琢磨上许久许久,总瞧不出到底有何价值连城之处。”
“雪儿,快把这东西收藏起来,千万别四处招摇,倘若泄漏了机秘,恐怕那事会无穷无尽的随之而来。”钱财不可露白,更何况是宝物,朱安慌忙地给与朱还雪提个指示。
朱还雪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将小陶器藏入怀中,连少余却低声笑道:“雪妹,我真想化成这尊小陶器,永远躲藏在你怀抱里。”虽然只是一句戏言,朱还雪听后却脸部发烫,耳后发热,但幸好此时的火光不足,故而才无人发觉。
“帮主曾说,小陶器共分三尊,一尊是释迦牟尼像,一尊为高僧罗汉像,最后一尊就是雪儿的状元像了。”朱安一边回忆,一边忙于作出解释。
“如果真的是宝物,武林中必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为的就是来争夺这三件宝物,但为何江湖中未曾传闻过此三件宝物?”连少余也忍不住好奇的问。
“这三尊小陶器是帮主、萧二、贾三,三人结拜时,各得一尊。老朽也不懂得他们是从何得来,也许是三人的祖辈遗留的宝物也说不定。但帮主曾有遗言,三尊陶瓷必需合做一处,才能解开又寻获这世间最大宝藏和最深武学。”朱安耐心地解答。
连少余一时目露豪光:“无敌的武功,帝王的宝藏,这两者极是诱惑人的东西。我们快寻得萧二贾三这二贼,然后搜出另外两尊,将三宝合壁,循迹探秘。”
“谈何容易,这十五年来,老夫不断地明查暗访,就是探不获此二贼的半点消息,他们就好像凭空消失掉一样,不留下一丝痕迹。”朱安接着道。
“这两个恶贼肯定隐姓埋名的躲将起来,正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才来复出。”朱还雪也只是胡乱猜测罢了。
“当年登高楼的分堂布遍了南北十三省,萧二贾三的职务又是高高在上的护法,位高权重。他们若想隐姓埋名,隐藏匿迹,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连少余提出他自己的疑点。
“安伯,今日带我们来此,肯定是想寻找先考和福伯之尸身骸骨的吧?”朱还雪按捺不住内心想发问许久的问题。
“十五年前老夫抱着你慌张逃命,确不知后事若何,帮主与舍弟更是生死难料。但以常理来推论,俩人已到油尽灯枯,而萧二贾三更不可能手下留情的。”朱安说道。
“若果如此,这俩位前辈应该是凶多吉少了,而且时间又过了这么久,想要寻出他们的骸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难度确难如登天。”连少余道出自己看法。
“未见我爹的骸骨之前,小妹总认为他尚活在人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朱还雪从未见过生父,当然不希望这么简易就把他列为先考。
“帮主倘若尚存人间,必定会找上咱们聚合相叙的,不可能连一点音讯都没有。”朱安却有他个人的观点。
“如果他们真的遭逢到不测,如今已经是事隔十五年,又如何去辨认他们的骸骨呢?”连少余想到这些棘手的关键问题。
“咱们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总希望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朱安晓得难度极高,也唯有感叹不已。
连少余的一双耳力确实非凡,他好像发现到一些异样,故而说道:“晨早那位助安伯比武的弹琴客,此刻孤身的循向我们这边而来,从他的脚步声,我无法辨认出此人的目的到底是善还是恶?”
“安伯,咱们该如何应对,到底是战还是避?”朱还雪露出慌张的神色,她急忙发问。
“即来之,则安之,咱们静观其变。”朱安仿佛成竹在胸,他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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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许久没听到‘江南三朵花’的消息了,因此我们该去探一探那个‘浑身是胆’,陈单是在干些什么?原来他正在向一名小伙子问话:“小六子,你跟随刘四加入武林禁地之后,列为‘天狼’组织里,你们替西家堡效力多久了?”
“陈二哥,你同刘领队的到底是如何认识的?”给称做小六子的不答反问,他好像不愿回答关于‘西家堡’的问题。
原来刘四探出潘庭莺已经陷入‘宋江楼’里头,而‘宋江楼’却是一家青楼妓院。为了协助陈单,刘四尚筹到一笔可观的银票,让陈单带去伺机搭救潘庭莺。
临行之际,因为‘马刀’刘四还得处理一些帮务里的要务,故而派出自己的心腹‘小六子’过来协助陈单。因为他晓得陈单对‘宋江楼’的操作完全不熟悉,即便想救人也不懂得该从何处开始着手。
“刘四与狮胆童年是从小一起没穿裤子玩泥巴长大的,你说我们到底认识了多久。”讲到刘四,陈单不禁回忆起童年趣事。
“哗!幼年玩伴,那是最真最纯的友情,陈二兄岂会不懂得刘领队的是与我同时期加入西家堡服务的,后来堡主把我归划到刘领队的部属里去。”小六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