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潘庭莺不禁在摇头叹息:“奇哉怪也,我吃得这么老,从来没见过年轻人本身会自认作老太婆的,除了你这个三朵金花里的潘庭莺。”
陈单却惊异不已,指住潘庭莺:“你讲你自己老,但你的样子一点都不老,然而你确实像极狮胆的老太婆,几乎是分毫无差。”
随后他又对刀疤汉说:“你呢!并不老,却很丑,这模样跟我那老太婆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模样儿再怎么装也不可能是老太婆……”
“你是想说这模样如何当成老婆是吧?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子,只重外表,其实外貌模样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在,那才是最真实的一面。”潘庭莺一面训话一面又催促道:“好了,既然你比武输了,来来来,快行使叩拜师伯的大礼。”
“愿赌服输。”陈单口虽服输,内心确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狮胆既然输了,当然得实践承诺的。”
“就算你这老鼠丹比武得胜。”刀疤汉走过来充当和事佬:“还是一样得称他一声师伯大人的呀!”
潘庭莺接着道:“好了,不想再逗弄你这小子,跟你吐露出实情了吧!我乃是潘千重的异姓兄弟,姓丘名不耕,排行第三,你师父他排行在第四,还得叫我一声师兄,你们这几个小辈难道不应该敬我一声师伯的吗?”
丘不耕的名字陈单当然是听过的,有时候师父酒后‘话说当年勇’。论及年少时的机遇,结识到六位响当当的血性汉子,彼此仰慕,最终结拜成为异性兄弟。
“狮胆终于明白了,你们是七义五侠。”狮子单笑了:“里的展昭和锦毛鼠那故事叫作‘七侠五义’,你们结义的七个人却自称作‘七义五侠’。”
“七义当然是指我们七个人,我们兄弟七人的义气是不分彼此的。”邱不耕该是个老头子了,却能易容成年轻貌美的‘潘庭莺’:“但老五和老七二人不识得武艺,所以行侠仗义的事儿唯有落在我们会武功的五兄弟身上,故而取名为‘七义五侠’。”
陈单恭恭敬敬跪地向易容似潘庭莺的邱不耕磕上三个响头,他立起身后不禁要问:“丘师伯,狮胆在天牢里受尽了苦难,眼看这千刀万剐是避免不了之际,幸而你及时赶到,把狮胆从死地里援救出来。”
“其实是你师父飞鹆传书。”丘不耕愈说愈是意气风发:“弓字双飞说他自己不便露面,求我出山来拯救你这冲动小伙子的一条老鼠命。”
“好险,若师伯迟来那么半步。”陈单心有余悸:“狮胆会遭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可能就要当老鼠肉来贩卖了。”
“那样子蛮是不错的,我和你师父就有人肉火炉烧烤肉可以慢慢地享受了。”
“师伯,你与诛仙盟英雄联手来救狮胆,狮子单确实铭感五内,你们救我之余反而来开个大玩笑,把狮胆吓得心惊胆颤,弄得好像遭受到凌迟处份似的!”
“那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我们费尽了心思,想法子要拯救你那条小命呀!”
“师伯,你们吓得狮胆差点三魂七魄全都出了窍,却来说是为了救我。”
“你那位姓张的三师弟运用了重金买通狱卒牢头,在你的食物里参了毒下了重药,你都已经吃上了五六天了是吧!但你还是完全懵然不知。”丘不耕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姓张的用心弍实歹毒,竟然喂狮胆吃上了不少的毒药。”陈单不住痛骂。
“干嘛喂你吃毒药呢?你既将受到千刀万剐,若是毒药事先发作,岂非便宜了你这小伙子。”丘不耕讲到了关键点,就连陈单也感得莫名其妙,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陈单很气忿地说:“他们想害狮胆,不给吃毒药,难道还会喂狮胆吃上补药不成?”
“对极了,他们就是喂你吃上补药,而且是很补很补,而且又很贵很贵的那种补药。”丘不耕竟然说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