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无语,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怕婆子的货。”
丁大勇却说,“这叫爱情!”
我更无语了。
但没等我再说点什么,丁大勇已经把车停下了。
看来他是来真的。
我疑惑道,“这都出来这么久了,我如果开车去牛头乡,你走着回虎塘?”
丁大勇愣了愣,说,“对对对,一着急,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说,“这样吧,反正去牛头乡也没什么大事,你先开车回虎塘,你到了家以后,我再开车去牛头乡。”
丁大勇说,“那就这么定了。”
按照我说的,丁大勇又调头回了虎塘。
接下来,丁大勇去找周静雅了,而我,则一个人去了牛头乡。
路上,我给卢莎打了个电话。
上次在滨海的时候,我帮徐雅菲处理徐氏集团和星月地产之间的矛盾。
留了卢莎的电话号码。
打通后,那头传来卢莎细腻的声音,“喂,哪位?”
我说,“我是李冬。”
那头的卢莎愣了愣,说,“哦,李冬啊。你有什么事吗?”
我笑问,“金沙滩别墅群的项目,现在动工了吗?”
卢莎轻笑着说,“当然动工了,这还要谢谢你呢,当时你们安原建筑自愿退出,这个项目才落到了我们星月的头上,这个人情,我可是一直记着呢。”
我笑说,“我给你打电话,可不是要向你讨人情的。”
卢莎问,“那你有什么事情?”
我把虎塘这边要建厂的事情跟卢莎说了一遍。
卢莎听了以后,笑说,“这个没问题,建厂的事情,包在我的头上,而且,我可以做主,报价方面可以拉到最低。”
我笑说,“那就太好了,谢谢你啊。”
卢莎说,“李先生太客气了,其实要不是顾忌到工人的开销问题,你在虎塘建厂的这个工程,甚至可以免除一切费用的。”
我笑说,“那倒不用,我这边主要是赶工期。”
卢莎问,“十几亩地而已,盖起来,其实也快。你想多长时间建成?”
我说,“我建厂,会用最次的建材,建成以后,只要不塌,看过得去就行,工期的话,控制在一个半月以内吧。”
卢莎讶异道,“为什么要用最次的建材?”
我笑说,“这个你就不用先管了啊,你负责工期就好了。”
卢莎顿了顿,说,“那行,我今天就安排人手,明天尽量就去虎塘进行实地考察。”
我说,“好,那就这么办了,我开着车呢,咱们回头详细聊聊。”
卢莎说,“好的。”
挂断电话,我心情不错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想了想,我又给何双双打了个电话。
“双双,建厂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建筑公司了,给的是最低价,你今天有空的话,去你二叔那里一趟,看看他那边的测绘数据有没有到位。”
何双双说,“行,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我二叔。”
我说,“对了,你上次说,你二叔要让他朋友把厂房建设的工程包了是吧?”
何双双有些埋怨地说,“是啊,但你现在都找好建筑商了,我二叔朋友那边,也只能推掉了。”
我笑说,“别忙着推掉啊,建筑工程,我这边出人,建材方面,还是要让你二叔做主的,这么好的一件事,总不能让他什么也落不着吧。”
何双双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你还挺会办事的。”
我笑了笑,说,“这不是应该的么。”
何双双问,“你要用的建筑公司,是哪边的?”
我说,“滨海那边的。”
何双双说,“滨海那边的建筑公司派工人过来,车费和住宿费又是一笔开支。”
我说,“这个我想到了,不过我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用管。”
何双双说,“好吧。你在哪儿呢?”
我说,“去牛头乡的路上。”
何双双哀怨道,“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回去啊。”
我笑问,“怎么,想我了?”
何双双说,“是呀。”
我说,“今晚吧,今晚我回去。”
何双双问,“那我下了班去牛头乡找你?”
我说,“不用。”
何双双小声说,“我想你了。”
我无奈道,“好吧,反正你有车,也方便。”
何双双细声细语地说,“那先这样,挂了啊,我刚到单位,一大堆事情呢。”
我说,“好。”
挂掉电话,我闲的无聊,想放首歌听听。
便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副驾驶前的储物箱里翻找光盘。
光盘是找到了,但同时也从里面翻出了一副眼镜。
日头逐渐毒了起来。
我放好光盘,便戴上了眼镜。
可一戴上眼镜不要紧,我顿时睁大了双眼。
因为我就发现,戴上这副眼镜之后,居然能隐约看到一些东西。
比如前面那个骑自行车的中年妇女。
隐隐居然能看穿她的衣服!
“我去……”
我一脸诧异。
丁大勇的车里,怎么还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我以前倒是听说过社会上有这玩意儿,竟没想到是真的。
我连忙给丁大勇打了个电话。
打通后,我问,“你车里这副眼镜怎么回事?”
丁大勇茫然地问,“怎么了?”
我刚要说出这眼镜的功能,但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这眼镜哪儿买的?”
丁大勇说,“什么哪儿买的啊,我上次去打牌,别人送的,不过我脸太大了,戴着不舒服,就扔在车里了。”
我眨巴了两下眼皮,笑说,“我觉得这眼镜还挺适合我的。”
丁大勇笑说,“不就一副眼镜么,喜欢就给你啊。对了,你到牛头乡了?”
我说,“没呢。”
丁大勇说,“那先这样吧,我刚到你嫂子的学校,正等着她下课呢。”
我笑说,“行,没别的事了。”
到了牛头乡,我又试了试这眼镜的功能。
感觉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不禁疑惑了起来。
这眼镜,是别人送给丁大勇的?
那人是谁?
怎么会有这种眼镜?
却在我这样想着,赵荷花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愣了愣。
还是接通了这个电话。
赵荷花在电话里问,“李叔,你来牛头乡了吗?”
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来牛头乡了?”
赵荷花说,“我给勇叔打电话,他说他没来,让你过来了。”
我说,“哦,我刚到。现在就去你家。”
赵荷花说,“好,那我等你。”
我问,“陈家又去你们家里找茬儿了?”
赵荷花叹了口气,说,“你来了再说吧,这个事情,电话里也不好说。”
我说,“好,我这就过去。”
哪成想,刚到了赵家门前,我就看到赵荷花在门口等着。
最要命的是,她穿了一条裙子。
而我又戴着别人送给丁大勇的那副眼镜,只看了赵荷花一眼,我就连忙把眼镜摘掉了。
虽然难以看清赵荷花的具体身段,但还是能看穿她的外搭。
这应该和布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