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姓女人见我一直看着她,也没有其他什么行动,脸蛋儿变得绯红一片。
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相信她肯定看出了点什么。
比如我在想什么。
她咬了咬红润的下唇,轻声问,“李先生,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我这才接过她手中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陆欣怡。”
听到她名字中间的欣字,我心头不禁一颤,问,“你名字中间的那个欣,是哪个欣?”
她说,“欣欣向荣的欣。”
我没再说什么。
短时间,一股莫名的痛苦与那种令人百爪挠心的冲动同时交织在我的血液里。
我承认。
刚刚对陆欣怡心猿意马,确实源于我的本能。
因为实在是寂寞太久了。
从我与孟欣最后一次亲密到现在,已经将近四年的时间。
试问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煎熬?
但话又说回来,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理智,可以控制自己。
哪怕第六感告诉我,眼前的陆欣怡似乎出于某种原因,其实是想与我发生一些什么的,但当听到她的名字里也有个欣字的时候,我便冷静了不少。
我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身上转移到别处,又开始往嘴里灌矿泉水。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我以为陆欣怡会就此离去,可没想到的是,她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竟坐在了我的身边。
香气袭人。
我扭头看她,只见她双膝并拢,一双粉拳虚握,放在了她的膝盖上……
这些年我看过不少心理学方面的书籍,明白陆欣怡的这个小动作意味着什么。
她很不安。
但是……
既然不安,她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收回目光,继续喝着水。
差不多喝掉半瓶水的时候,旁边的陆欣怡忽然问,“李先生,你乏吗?”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她屏住了呼吸,轻声说,“李先生,你要是乏了,我可以帮你捏捏,你趴在床上就好了。”
我问,“你会按摩?”
她声音微颤地说,“我妹妹身体不太好,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给她按摩。”
我迟疑了片刻,说,“不用了。”
其实我还想再加三个字,你走吧,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或许是潜意识里还在期待着一点什么。
可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着,她又站了起来,柔声说,“李先生,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喝完酒泡个澡很解乏的。”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我没有在酒店泡澡的习惯。”
她发了个怔,笑说,“没关系的,卫生间有消毒液,我可以帮你清洗一遍浴缸再放热水。”
我磨动了几下后槽牙,沉声说,“不用了,你走吧,我现在身子有点难受,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她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她低着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紧张地说,“李先生,其实……其实我是有件事想求你。”
我微微一愣,问,“什么事?”
她鼓足勇气说,“是这样的,李先生,我妹妹身体不太好,目前需要一大笔钱治疗,我觉得……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我想在你这里借点钱。”
我顿了顿,问,“多少?”
“十六万……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而且如果你答应借给我的话,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似乎紧张到了极点,双手都在轻微的打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