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瑾譞的话,张梓怡一时词穷,不知道如何反驳。
嫡福晋皱了皱眉,转而询问跟着她们两个过来的丫鬟,“你说说是什么情况?”
那名丫鬟根本就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让她怎么说?没办法她只能说出自己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情况。
嫡福晋为了公平公正,带着众人来到如厕的地方,从门口看了看,一如那丫鬟说的情况,这让她怎么处置?
她们各执一词,都说是对方冤枉她,偏偏也不知道碍于什么心理,张梓怡在回答的时候,只是重复说瑾譞泼她的水这句话,其他却什么也不肯说了。
她不说经过,越发让嫡福晋以为是她故意泼自己水来污蔑瑾譞的,也因为早就答应了要保她,嫡福晋不得不说,“你们各执一词,却也都说不出经过来,那么为了公平,本福晋就一同处罚了。你们回去把府规抄写十遍,各自禁足一个月,可有意见?”
“回福晋,奴才没有意见。”张梓怡头也不抬的应道。
瑾譞目光闪了闪,“回福晋,奴才没有意见。”
她怎么不说?怎么不提?呵呵,有意思。
瑾譞深深的看了张梓怡一眼,就向嫡福晋告退,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当瑾譞看到嫡福晋让人送来的府规时,差点咆哮出来,这是新华词典吧,这么厚,怪不得嫡福晋只用她们抄十次,她还以为嫡福晋好心呢,啊啊啊!一次都能抄死人了,还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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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夜里嫡福晋派人把张梓怡偷偷的叫来,嫡福晋摆手示意行礼的张梓怡起来,“起来吧,你说说今天的情况。”
“回福晋,奴才今天就听从嬷嬷的办法,和钮钴禄氏交好,奴才和她……”张梓怡低眉垂脸很温顺的说着。
却不想嫡福晋摆手阻止她,“前面的事本福晋都看到了,你就说说如厕的事。”
“是,奴才和钮钴禄氏一同进了里面后,奴才就照着嬷嬷的法子试图把水泼到奴才身上,却被那钮钴禄氏看到,她就和奴才争吵,还试图抢奴才的水瓢,奴才闪躲,一个不小心那水就泼到奴才的头上。奴才不小心往后滑了一下,就碰到那木桶,就这样被洒了一些……”
张梓怡含糊的把那些不好听的字眼去掉,但是这话一听,再想到她当时的模样,大概也能猜出来。
“嗯,本福晋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虽然张梓怡已经回去梳洗沐浴过,但是嫡福晋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还是有一股骚味,让她受不了,想吐,听了张梓怡的话就立即把她打发走。
在她走后嫡福晋觉得屋里的气味让人窒息,赶紧让齐嬷嬷开窗通风,她才觉得好一些。
“嬷嬷,你说这个钮钴禄氏是不是一直把自己实际的性情匿藏起来,给我们看到的都是假装的?”适才张梓怡的话里,不难看出这个钮钴禄氏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天真率直,看她今天的表现不就是有勇有谋吗?
“回福晋,奴才觉得这个钮钴禄氏很有城府,不容小觑,就怕她之前故意瞒着福晋,有所图谋。”齐嬷嬷眉头深锁,一副凝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