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才多大点啊!”虞言卿笑,“想些什么。”
“你可爱嘛。后来我15岁来到你家,在花园里见到你,天很蓝,周围的植物很绿,只有你是彩色的。你很香,我看见你对我说话的样子,我的视线都在你的唇上。我当时……很想吻它。”裴音郗低头吻住了那一如多年前般诱人的唇。
虞言卿仰躺着,眼睛里都是星星, 然后是裴音郗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她们轻轻地吻对方,软软的唇,只允许自己一个人这样碰触,只要想到完全占有一个人这件事,极大地满足了占有欲,让人有种极度舒适的满意感觉。
爱情带来的满足莫过于此。
“才15岁……一见钟情。”虞言卿浅笑着接受了这个吻。而她当时在裴音郗身上闻到的阳光的味道,接受她的靠近,收下了她摘下的那朵玉兰花,或许从那时起,这样的一个人就在她的心中留下痕迹。
虞言卿看了两次, 发现了她的心机,再后来打算不理她了。可是每次一看她那委屈巴巴, 讲话又讲不出来的样子, 虞言卿又忍不住心软。
于是现在裴音郗用101招,虞言卿被她蹭来蹭去弄得很痒, 银铃般的笑声一串一串地从唇边溢出。虞言卿连忙抱住她的头,笑说:“乖了乖了,不欺负你。姐姐抱你, 对你多好呀。”
“呀——”
“呵……”
说两句软话么,又没什么损失。
可是以身哄狼之类的,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裴音郗被抱在绵软香馥的事业线里埋了一脸,深深吸气, 然后抱住虞言卿的背。脚下的草地柔软干爽,裴音郗身一倾, 就让虞言卿随她一起坐卧在草地上。
现在她倒是越来越会抓住她的心软了, 特别是她的失语症恢复得很慢, 很多时候被虞言卿逗得急眼了, 说出来说不利索,裴音郗就索性开始撒娇耍赖, 假装哭唧唧。一哄她秒收的那种。
虞言卿轻叫,裴音郗抱住她在草地上滚了两滚。
万籁俱寂,虞言卿静静闭着眼调整呼吸,再睁开眼,就看见裴音郗笑眯眯地看她。
“你好恶趣味。”虞言卿红着脸抱怨她:“每次你讲不赢人家的时候……你就用这招。”
温柔细腻的吻很快变得越来越热情。趁着美姐姐迷迷糊糊的时候裴音郗的动作大胆起来开始不老实。虞言卿低低嗯一声,嗔怪道:“你手放哪里裴音郗。”
“嗯?”裴音郗无声一笑,趁机博乱被发现,索性大大方方摸啊捏,用行动展示意图。
虞言卿倏地吸气揪住她的衣服:“这里是外面,你疯了。”
裴音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用这么骚的用词和语句。真让人,真让人……
裴音郗大胆地微微勾起关节,固执地陷入那小窝,隔着蝉翼般的织物像一只调皮的精灵。直到被吞没,直到被虞言卿失控地拢紧。
“裴音郗人家,不要了。”虞言卿忍不了多久,果然是很快就到了。
还有裴音郗生气却又不对她发作的时候,每次都用这招,都不知是惩罚还是奖励。仿佛……仿佛看见她在她手中崩溃绵软,再也没有了力气,她就赢了似的。
啊,想一想就觉得好羞耻。裴音郗你太狗了。
“讲不赢就不讲了,及时止损。”裴音郗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笑着爬起来,把虞言卿小心扶起来。
两人手牵手回家。黑漆漆的背景里一个小声的女中音响起:“走得了路吗?要不要我背你。”
“不要!快点走,我难受死了,我要回去洗澡。”响起了娇而略高的音调。
“呵……你讲得好暧昧,唔,我有画面感了。”带笑的声音有点贼兮兮的。
“笨蛋!”
“哈哈……”
第二天,裴音郗本来不紧不慢地去公司上班。早上出门的时候,虞言卿还问了她一句:“上得了班吗?要不要休假一天。”
和昨晚在草地上多类似的问句。
裴音郗很傲娇地说:“不要!”
因为虞医生根本不是诚心的。昨天晚上从草地上回来以后,两人洗得香香暖暖的,裴音郗正准备再继续大展拳脚的时候。虞医生说,她刚才已经够了,不着急,要先安抚一下裴音郗。
裴音郗不疑有他,于是躺平翻肚皮任lu。怎么知道,这一躺下,就被压得起不来了。裴音郗激动得头晕目眩,偏偏每次就要山崩地裂虞医生就会停下来说:“唉,你都不出声,人家好像有点没劲。”
裴音郗于是把惯常的闷哼改成叫出来。她一个大猛1,发出那种声音已经很羞涩了,偏偏医生大人还觉得不够嗲,不够娇,不够让她嗨。裴音郗被迫营业,嗲声嗲气地叫起来。
再次要冲刺。裴音郗都觉得自己到极限了,虞医生又停下来,柔柔地笑说:“有点口渴,我喝口水再来。”
裴音郗简直是跳起来冲向水杯,喝了一大口堵住虞言卿的唇全部喂了下去。你要是再要喝水,我保证当场把你整个吃掉。
战火再起,已是城门打开,就待攻城略地。虞言卿却又娇娇地抱怨:“唉,手酸了。”
啊啊!裴音郗简直要变成哮天犬了,她直接接过了虞言卿的行动,奋力自救:“我帮你动!”
逗得虞言卿忍俊不禁抱住她不停地亲。就这样,一回结束,裴音郗以为要发起反攻了。没想到虞医生花样多多,变着法来撩她。一晚上裴音郗割地赔款,不知道被作弄了多少回。
偏偏还反抗无能,完全没有那种自制力。最后累得几乎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还听到虞医生小心地检查她,然后心疼地叹:“裴音郗,叫你不要心急,每次都不听话。好像有点红肿了。”
裴音郗一听,她被玩坏了吗?不禁好生委屈,裴音郗躲在虞言卿怀里哭唧唧起来。
到了今天早上,虞医生问她要不要休假,分明是故意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啊啊,虞医生学坏了!
裴音郗很傲娇地拒绝了休假一天,可很酷帅地拒绝了陪虞言卿去上班的建议,坚定地表达她的不满。可是才去到公司进入工作状态不久,就被电话通知让她赶快赶到医院,她爸爸要醒了。
原来,医生说话留有余地,不是百分百确认的事情,都会说“很快”。而实际上,这个很快,就是第二天,虞医生不明说,还弯弯绕绕地逗她要不要休假陪她去上班什么的。
美姐姐真是又记仇,又腹黑。所以当裴音郗赶到的时候,大家早知道内情的人都围在床前,就等她一个人了。
神经康复学家这时微笑着说:“奇迹发生的时刻到了。”
他说完用手里的仪器给了裴亦谷一个袭击信号,裴亦谷全身震动了一下。“嗯……”
他低低发出几声声响,然后裴亦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瑶瑶在一堆大人中间,钻进去趴得最靠前,裴亦谷环视了一眼周围,意识仍没有很清醒,就听到瑶瑶说:“大爷爷,你看我看我,这次我是瑶瑶,不是妈妈小时候。”
裴亦谷过了两秒,竟然反应过来了,他的脸上扬起了笑容,说明他意识已经清醒,听懂了瑶瑶的话,已经有了清晰的逻辑思维。
“瑶……”裴亦谷沙哑的声音吐出一个单音节。
裴音郗也笑了,像五岁的时候,每次爸爸从外面回来,小小的裴音郗在他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向后昂起脖子,用一种又娇气又顽皮可爱的表情对他说:“爸爸,你回来了。”
一个五岁失去父亲,一个十岁失去父母。一个从小被追杀过得颠沛流离,一个深陷梦魇无法忍受任何人靠近。命途多舛的两个人,因为微妙的联系而走在一起,成为了拯救彼此缺憾的那个人,这奇妙瑰丽的爱情,让周围的人唏嘘且为之心折。
裴亦谷一醒来,医生护士又围上去了,检查的、监测生理指标的,都忙碌起来。裴音郗被虞言卿拉到一边她就把脸埋在虞言卿的肩膀上。
虞言卿笑着顺她的背,“你爸说过不让你哭。你不敢在他面前哭,倒走到这来哭了。”
“妈妈在干什么?”瑶瑶站在旁边抬头问。
“撒娇呢。还没我们小瑶瑶勇敢。走,爷爷带你去看医生给大爷爷检查去。”虞扬仗着身材高大,抱起瑶瑶就走了。
啧,裴亦谷这么坚毅有男子气概的人,生个女儿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对他家姑娘撒娇。看他家姑娘那一脸爱护的样子哟,亲眼看到自己女儿谈恋爱,他的心……好难受哟。
裴音郗对着虞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说:“我爸不让我哭,我躲老婆怀里哭,没毛病。”
“鬼精灵。”虞言卿捏她鼻子:“去陪你爸吧。我还要去忙。”
裴音郗走了以后,虞言卿回到办公室里写了一些记录。刚忙完一段落,听见敲门声,虞言卿说了声请进。
然后她一看来人就笑了,只见向汝乔在腰缠了一条在楼下花园里拔的攀藤植物走了进来,绿色的叶子在她的翘臀上一抖一抖的。
虞言卿双手抱胸问:“秋冬新款吗?”
向汝乔无奈地摊手:“不是,我来负荆请罪。”
“什么事犯得着你来负荆请罪,快拿下来把,泥巴都掉到我办公桌上来了。”虞言卿笑得乐不可支,赶紧帮她把藤条拆了丢垃圾桶。
向汝乔拿了一份文件给虞言卿看:“因为我,让集团惹官司了。”
虞言卿接过一看,原来是李峰被打折了手臂,一纸诉状把虞景集团和保全公司告上法庭,说是虞景集团授意其雇佣的保安恶意伤人,把他打伤要求赔偿道歉云云。
十分钟后,水柳和向汝乔一起坐在了虞言卿的办公室里。向汝乔讲了一通来龙去脉,然后叹气说:“这个李峰,善于钻营,仗着背后有些官方势力支持,拉拢不少资本支持他。这次他伤筋动骨一百天,挣不了钱了,估计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虞言卿撇撇嘴,毫不在意地冷笑:“他有资本,难道我就不是资本了?每年裴音郗花多少钱当甲方爸爸让各路明星求着来给集团做广告,我这个资本本人还怕一个明星的资本?他敢在酒吧对你图谋不轨,我不仗势欺人收拾他就不错了。”
水柳张嘴睁大眼,虞医生在她面前总是治病救人的形象,没想到放起狠话来,也是这么的飒的。厉害了我的姐。
虞言卿顿了顿再说:“唯独就是这件事牵涉到你和水柳,在政界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事端了,估计你家人那关不好过。”
向汝乔本来担心事情影响到公司,既然虞言卿都不担心,那么她家的事情,就正好择日不如撞日了呗。
向汝乔说:“我家人啊,那就正好呗,让水柳用这么闪亮亮的方式给他们认识。”
水柳眼睛一亮,也是个不嫌事大的,学起了瑶瑶的口头禅:“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给准备开的新文,新做了一个封面
稍后换上,不知道哪个更招你们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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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惹,被学姐扶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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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沁 作品
时青绵尉曼初
文案一:
被麻辣火锅教做人需要清肠胃的时青绵在嚼一顿青菜配白饭的时候,被对面的小姐姐投喂了大量鸡扒
吃了一顿煎饼,又被投喂了饭盆大的蛋糕
她脑门上哪里写着贫困生三个大字,让美丽的校花学姐把她当成扶贫对象了呢?
于是时青绵在努力自证富裕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不过面对这样一个心灵闪闪发光的学姐——小姐姐,我不穷食物,但我穷女朋友,不如,你把自己扶贫给我吧!
文案二:
尉曼初偶见这个夹在广场舞大妈群里跳成力压群芳的小孩
一个大学生拮据到只能参与五块钱包年的娱乐活动,蔚曼初心生怜惜。
她红着脸吃饭的样子很可爱,喜欢她用像小兔叽一样的眼神收下她送的小零食。
校园生活原来也不是那么无趣,她养了一只青绵绵的小兔子。
尉曼初觉得她可以一直把好吃的这样送下去,可是渐渐的,她发现她好像把自己的心,也送出去了,怎么办?
裴音郗越来越会抓她的心软了, 虞言卿想。以前结婚七年,裴音郗这个人性格又闷,又能忍, 有什么心事受什么委屈,多半不会对她说。
“这片是私人物业,没人会来。”裴音郗安定的声音低低地在虞言卿耳边宽慰。
她越来越低近乎气音的音调让人迷乱:“我只是让你稍微满足一下,很快的。嘘~别说话了,感受一下……你很快就会到的。”
裴音郗在她唇间低语:“小时候,你吃我送的软糖。你的唇红润润的,被糖浸透了。我不记得小时候的很多事情,但是我记得那时,我在想,姐姐的嘴唇真好看,看起来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