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给他打电话时,似乎情况很紧急。
他到的时候,情况似乎并不是不可控。
他要安抚工人情绪,没想到有人悄无声息的出手袭击他。
在他遭受袭击的时候,高正近在咫尺,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远处的乡亲,扯了他一把。
自从他进场,高正就像消失了一样,似乎把万台完全交给了他。
再有,高正为什么不找程昆,而偏偏找他?
作为现场经理,高正有很大的权利,包括用工和财务,他都一手掌控、
按理说,他只要以工资为筹码,让大家恢复冷静,实在太简单了。
以上这些,是刘志成在短短这几分钟内想到的。
不,或者说就是刚才这一会,发现了高正的异常和那个工人的疯狂后,他脑海中闪现的。
这么多疑问,他自然不会放弃找出真相的努力。
这时候,齐海涛带着一个民警来到附近。
高正也很快找出了两个代表,出了人群。
“我只是了解诶情况,没有其他任何意思,既不会罚款,也不会开除更不会抓人,因为我没有那个权利。”
“我只是想看了解事情真相,然后找出解决办法。”
“我也明确告诉你们,公安人员已经就位,如果你们再发什么不好的行为,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带回所里。”
有警察出现,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害怕或后悔的表情。
刘成带着高正和那四个代表,一起回到了办公室。
他们去的是会议室,坐下后,刘志成开诚布得说:“今晚的事情,是很严重的问题,一旦真的发生打群架情况,那就酿成大祸。”
“这个情况一旦发生,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掉,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 付出或轻或重的代价。”
“你们难道真的希望自己在监狱里带上几年甚至更久吗?”
四个代表,低着头,脸上的怒火早已被震撼所取代。
此时冷静下来,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齐所长跟我一起,负责跟四位代表谈话。其余人,在这里等,不要交谈,请保持肃静。”
不需要大家表态,直接叫了一个青山乡的乡亲,去了旁边的会议室。
齐海涛安排另外一个民警在会议室陪着剩下的人,他则陪着刘志成去听取代表的解释。
“老乡,今天是什么情况?”
刘志成和颜悦色的问道。
这为老乡五十来岁的样子,满脸皱纹,一看就是个辛苦人。
“老乡,你一定要说真话,不能夸张,也不能编造,有一说一,明白吗?”
齐海涛嘱咐了一句,还拿出一个小录音机放在桌子上。
老乡看了齐海涛一眼,把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原来,一开始找来的一百多个员工,几天就走了三十多个,工程队就从青山乡招募了一批工人。
其中包括伙房的三个厨子。
这几天,三餐特别简单,而且量很少,好多人都吃不饱,引起了工人们的气氛。
很快有个谣言就传出来了,说乡政府的刘志成承包了食堂,是真正的老板。
为了挣钱,把本该给大家吃的肉、米面什么的,偷偷搬回了自己家。
一开始大家不信,但后来越穿越邪乎,变成了刘志成想要弄死工人,割肉做包子。
今晚,恰恰做的是包子,还有人从包子里吃出了指甲样的东西。
于是,那些外地人就开始大骂刘志成,甚至还开始骂青山乡,说的话很难听。
那些外地人,越骂越难听,导致青山乡本地的工人再也忍不住,开会范春香金,进而引发了骂战。
本来大家骂两句也就过去了,谁知道,吃完饭不久,有人开始串联,说要找青山乡人报仇。
他们拿着铁锹、洋镐等工具,来到食堂外,围堵青山乡本地工人。
有些乡亲比较精明,就赶紧用小出车推来不少铁锹什么的。
接着他们就开始了对骂甚至推搡。
高正正在吃饭,听到声音也赶紧跑了过来,接着,就给刘志成打了电话。
让老乡听了录音回放,又让他签了个保证书,这才让他回了会议室。
随后三个人都进了办公室,各自复述了一遍为什么差点打起来的原因。
虽然时间仓促,没办法采集更多口供和其他信息,但足够让他们做出基本判断。
“老齐,你觉得怎么样呀?”
外地工人,说的跟本地老乡说的差不多,不过,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有人在饭后告诉他们,说青山乡的人,想要集合人马,收拾他们这些外地人。
“关键就是个人,到底是谁,现在,基本可以判定,这不是一件偶发事件,几乎可以算作透明。”
“我想只要找出那个通风报信这,这个案子距离水落石出就不要远了。”
齐海涛继续说道:“这里面有猫腻,应该说,这不是一个正常偶发事件,也不符合一般规律,所以,我认为,这是一桩有预谋的,或许就是针对你的一个陷阱。”
“针对我?他们想要干什么?打我一顿?有必要吗?”
齐海涛笑了笑,说:“我不知道,我也猜不出来,这需要你自己来解决。”
说吧,他又道:“我们得请哪位高经理过来了。”
刘志成点点头,叫来了高经理。
“高经理,说说吧,你了解的,掌握的情况。”
高正的眼睛有些躲闪,沉默一会儿,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好像是因为饭菜质量问题,引发了口角,接着,双方就在食堂门口约定打架。我怕出危险,就赶紧给你打了电话。”
“哈哈,高经理还真是忠于职守。”
刘志成说:“那么,对于这件事,高经理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我没什么想说的,现在工期这么紧张,又出了这个事儿,我觉得首要任务应该是工人们的恩怨,把这件事情解决好了,才有开工的可能。”
高正周这么缇欧
“哦?工地需要停工?”
“是的,刘乡长,这属于不可抗力呀,谁知道工人们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
“那么,你绝停几天不叫合适呢?”
“我现在没什么把握,三五天吧?我想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把工人me扥情绪平复下来,然后,对真个队伍还要进行一下调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接下来施工的进度和质量。”
刘志成突然想起,没有看到监理,不过他也没问,现在他更关心的是,这个高正什么时候能够滚蛋。
很显然他在消极怠工。
平负情绪有那么困难吗?
他这个外行,也有办法用十分钟剞劂带哦这问题,搞整一个内行人,要按五天,还不确定?
“高经理,我想知道,你这是存着什么心?怎么,难道那么想拖慢进度?”
高正一愣,脸色变得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