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认真点,各位觉得如何。”白绝吐槽完后,黑绝说道。希望大家对角都与铃仙、铃瑚战斗时卡琪诺对角都捅刀子的事情做出点评。
铃仙的部分能力很像他母亲的大筒木一族的能力,他记得母亲在域外有着同族敌人,朋友有没有不清楚。现在不知是敌是友,让他有些忧心忡忡。
“故意的。”
“故意的吧。”
大蛇丸与和他组队的蝎说道。
“嘛,毕竟不小心杀了孙子,得罪了三代土影的是在下,他们只是被我请求帮在下解决一下罢了。”卡琪诺说。
大蛇丸抄起手道:“其实早就想牵扯同伴拉山头的同时,对角都动手吧,即使杀了三代土影,也只是换个人上位继续通缉你和你的同胞罢了。”
“哼。”卡琪诺硬声道,“角都本来就是战斗中连同伴一起打的家伙,光最近三单我被角都攻击了六次,要不是命硬,第一次接单就被他烤成焦炭了。所以,如何?”
大蛇丸:“不,没什么。很寻常的事情。而且角都身上也都是宝贝,顺便打打主意也没什么大不了。”
卡琪诺:“是吗。可是若不是角都最初贪财主动来找在下,这次的事情就绝不会发生,若是大蛇丸你和他这个刺杀过初代火影,身负五个心脏的奇人碰面,会忍住不研究一番么?”
大蛇丸:“呵呵,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
佩恩:“那,重新组队分配。”他对手下安危并不在意,互掐相杀也无妨,只要能掌控住好好接单干活就好,用完再找就行了。
向日葵:“嗨,我有意见,我的搭档经常划水不干活,希望能换换。”
枇杷十藏:“什么?明明你总是一招把目标干掉了,我还做什么啊?”
向日葵:“谁想到刺杀目标就那样,我还没出力,随便一招就解决了啊。半个阿斯玛都没这么轻松哟。”
佩恩:“只要能完成工作取得报酬,作战如何都无妨。鼬,既然卡琪诺的搭档空出来,那里的空缺就交给你了。”
卡琪诺:“在下是没意见,本来是这样的。可是对执念很深的人不大懂如何相处啊,只要鼬不做出给在下添麻烦的举动就行了。”
鼬:“我可不知道什么对你是麻烦。”
卡琪诺:“在下决定不杀的对手绝对不杀;若战斗需要一定要使用连我一起卷入的攻击,请使用幻术、手里剑术、刀术。完毕,有问题吗?”让她物理免疫的技能【虚化】在通缉榜上都成了“成名技”之一了,也不在意暴露些啥。
鼬:“无妨。”
那都是他的长项,他也从暗部的通缉犯手册上看过对卡琪诺的分析,好像是免疫物理攻击,莫非幻术也免疫,只有忍术才有效吗,也有必要将与之战斗考量一下。
佩恩:“你们的汇合地点待会派绝告知,接下来是财务…………”
角都的死对稍微习惯了当前挣钱模式的『晓』有点小小麻烦,角都因为嗜财如命,和不少换金所、钱庄、非法悬赏机构有私人关系,当初佩恩打算招的第一个外阵成员就是角都这个当年“大战”初代火影而今淡出一般人视线的老家伙,而非当下其他著名叛忍就是这个原因。现在『晓』还没完全把角都的关系网接管过来。
但佩恩只说了个大概,具体事宜的依旧让白绝对人对事转达。
佩恩吩咐财务问题的时候,鼬对『晓』的隐匿评分也再次提高。见过自称阿飞的漩涡绝,明白了绝的气息隐匿能力、分身之间的通讯能力和地下快速潜航能力,以绝的能力和佩恩的能力配合,不仅便于搜集情报,更让潜入『晓』的间谍一点挖出搭档以外其他人动向的可能性是一点不存在。
佩恩:“……资金上缴方式就是如此,以后财务交给向日葵打理。”
向日葵:“我?也就是我也得去挣外快了吗,因为『晓』以价格‘合理’著称,加上首领和小南不知为何开支特别大,盈余相当少哦。”
佩恩:“就是这样,『晓』这一阶段的行动,可拿出你在木叶的手段尽可能搜集资金。小南,交给你来监督了。十藏暂时单独行动。”
他把小南和十藏目前的工作对了个调,十藏还是适合忍刀七人众的工作,让他和黑白绝组队负责专门接针对大人物的暗杀工作。
让小南这个佩恩从小在一起的人,也因为和面具男共事过研究过对写轮眼战术,还擅长保命和遁走,监督向日葵负责的资金流向也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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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鼬和在场的『晓』分别,在绝的引导下离开了临时驻地,彻夜赶路,在次日上午于一个河滨小镇的码头上见到了盘坐在河边礁石眺望着河面的少女背景。
“你就是卡琪诺?”鼬问,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对方没有穿黑底红云的标志服装,只有下身的紫袴上绑着黑底红云的外衬。
“是,正是在下。你就是宇智波鼬吧。虽然现在有工作,可你应该超过一天没睡了吧,需要休息吗?”卡琪诺问。
“不需要。”鼬表示自己经过训练,不是连续高强度战斗的话,熬三天三夜没问题。
“那,走吧。”卡琪诺从礁石上跳下来,沿着河岸往下游走。
鼬不紧不慢跟上,若无其事道:“你不穿『晓』的衣服吗?”
卡琪诺:“不吉利。”
鼬:“身份问题?”
卡琪诺:“不,现在的『晓』已有两名成员牺牲了,最后一战都把衣服脱下来了,感觉‘脱衣必死’,很不吉利,所以不想穿,带着『晓』的标志足够了。”
鼬低头看了看佩恩给自己的新衣服,蛮结实的,可这副打扮稍微有点不适合忍者的战斗方式,对于『晓』中动辄影级的战力影响或许不大,可并非没有。
能把这蛮结实的衣服毁掉的攻击基本致命,而当不得不脱掉衣服来消除负面影响之时,就是说可能到了危险拼命的时刻。
“是这么回事吗。”
“什么?”
“不,没什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