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举鹏脸色也是一变。
那张纸飘落到他手上时,他只觉得整条手臂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此人到底是什么人,写的一个字,为何会有如此威势?
乌拉大师这时把他手臂一托,“贺公子,快走!”
贺举鹏这才觉得自己的手臂听了些使唤。
然后再也不敢看那个杀字一眼。
当即就离开了白家。
“小子,你,你,你真的好大的胆子,杀了贺家的人,还送一个杀字给贺家!”
等贺举鹏和乌拉大师走后,白兴海立即咆哮道。
虽然那个杀字,也让他一阵心惊胆颤的。
但是这小子可是在白家杀了贺家的人,送的那个杀字,明显也带着威胁的意味。
关键是这些事都发生在白家,难保白家不会被贺家记恨。
而且最为关键的,这小子,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
他现在简直恨透李言了。
李言这时的目光也猛地射向他。
这让白兴海不由退后了几步,“小子,我警告你,别乱来,这里是白家,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放肆?”李言盯着白兴海,“你都说了,我连贺家的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白兴海不由暗自吞咽了几口口水,这小子不会真的要对他动手吧。
“本来你们白家的家事我不想管,但你既一而再的挑衅我,那么,今天,白家的事,我还真管了!”李言朝着白兴海上前一步。
“我……我们白家的事,有什么要你管的?更何况,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白家的事!”
白兴海被李言逼近,既害怕又心虚的再次退后了好几步。
心中也是恼怒不已,这臭小子,难道知道些什么。
他老婆何美凤这时大叫了起来,“秋霜,看看你,找来的这个臭小子,都要对你二叔动手了,你还管不管!”
白秋霜只是冷冷道,“我还想问问二叔二婶,你们一再阻挠李先生替爷爷看病,到底怀着什么目的?”
“而且爷爷当初只是染了一点风寒,为什么后来会越病越严重,这与你们有没有干系?”
她早就觉得有些古怪,此时李言的话,也让她更加肯定了些什么。
白锐现在只是有些目瞪口呆。
这到底什么情况,难道爷爷的病还跟二叔二婶有关不成。
“秋霜,你还是不是白家的人,竟然胳膊肘向外拐,那是你爷爷,你二叔的父亲,我的公公,我们怎么会害他!”
何美凤立即一脸愤怒道,但眼底也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秋霜,你太令我失望了,竟然怀疑起二叔来!”白兴海脸色更是显得无比阴沉。
“别以为你现在掌管着白家,就把二叔不放在眼里,敢污蔑我,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害的老爷子!”
“姐,对呀,这些话,你无凭无据的,可不要污蔑二叔二婶。”白锐这时不由说道。
毕竟这种事,他是真的很难相信。
也无法相信白家会上演这种事。
然后他瞪着李言,“都是你这个臭小子,从中挑唆,你不是有本事吗,那就先治好我爷爷啊!”
“白锐,你给我闭嘴!”白秋霜呵斥道,“刚才在楼下的话,你又忘了是吧?”
白锐也吓得立即把嘴一闭。
李言这时却看着白锐笑了笑。
白锐被他笑得极其不自然,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李言接着摇了摇头,“看来你二叔二婶平时对你不错嘛,还知道帮他们说话,但你知不知道,你体内已经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不出一年,你就会被毒死!”
白锐吓得一大跳,“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秋霜也是脸色一变。
“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问问你自己,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会觉得非常口渴,通常要喝好几杯水才能解渴,而且嘴里会经常感到发苦,甚至有时无论吃什么东西,都会觉得是苦的!”
“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李言盯着白锐一字一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