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因此事伤心过度,而又大病一场,病未见好之际,突闻丈夫被关进了大牢,便气愤之下寻了短见,整整一个家庭几乎瞬间被弄得家破人亡。
楚风了解过后,感觉到气得胸腔都要炸开了,但是他更恨这些为虎作怅的官员,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何已有这么多冤情无处可申。
这还是仅仅一间牢房内的情况,这里面大得很,足足有八十八间,不知道还有多少冤情在其中。
“去让狱卒将管事者喊来,就说我有天大的好处给对方!”
楚风向贾横说道。
贾横闻言后,多年的习惯下,只知道按令行事,根本不问任何缘由,便起身走到铁栅栏前大声喊着。
那带着蕴足内力的嗓音,足以将整个牢内都震得嗡嗡作响,这些犯人们惧色之下,都纷纷掩起双耳才觉得好受一些。
片刻后,哪怕外面屋中休息的狱卒,都无法做到充耳不闻,便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当他知道楚风的用意后,才一脸不屑地说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点跑头费,老子给你通报一声!”
说完后他便隔着铁栅栏,丝毫不避讳地伸手讨要着。
贾横自然不会跟这小鬼一般见识,笑呵呵递出去一块碎银,对方拿在手掂了掂后,才说道:
“都老实地给我等着!”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才见过道的尽头处的门被推开,现出一个矮小单薄的身影。
正是那尖嘴猴腮的狱中管事,他开始慢悠悠地,迈着八字步,一副得胜地样子,朝楚风所在的牢房缓缓走了过来。
他来到牢房外面,一脸得意地冲着楚风说道:
“这么快就开窍了,我还以为你得跟这些穷鬼一样,非得吃些苦头后才会懂事呢!”
楚风并没在意对方言语中的讥讽,反而凑到栅栏旁小声且神秘地说道:
“实不相瞒大人,我乃是徐州糜家的管事,此次应糜竺公子咐吩,带来一万两黄金,想在此郡弄个官员当当,顺便也好借此打通两州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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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商路。”
楚风说的有理有据,本身又长得仪表堂堂,他说完之后,又伸手从怀里摸出两锭五十两的黄金,塞给了对方。
这名管事者顿时小眼睛放亮起来,对于什么官什么商路,他丝毫不在意,因为这种大事中的利益还轮不到他沾染。
他需要的是即得利益,这百两黄金堪比他半个身家,又何曾见过有如此大方之人,哪怕对方得罪是董家这样的势力,他也顾不上了。
“好说,好说,一切都好说!
那董家本来放话要在这里收拾你一顿,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凭着黄大人和郡守府的关系,足可以让你跟董家化解其间的误会,我这就去为你的事禀报黄县令。”
这狱管拿了好处,立刻跟变了个人一样,转身乐颠颠地向外跑去。
“这种势利小人!”
高利在旁撇了撇嘴说道。
这时牢内的其他犯人,见楚风有如此背景又有财力,知道他之后必会无事出去。
便纷纷跪在地上,请求他出去后给县太爷求求情,也放他们出去吧!
楚风笑着告诉他们只需稍等一段时间,只要他们没有真得犯下罪行,不光是他们,这整个监牢里的蒙受冤屈的犯人,将都会得到释放。
这些人半信半疑地看着面前的楚风,他们不敢相信对方的话,但是又不得不去相信,因为相信了还会有半分的希望在心中。
“我们好在还没有过堂审讯,进来后才没有被搜身扣留物品,否则的话,就是想孝敬这些人,也没有办法了!”
楚风有些庆幸地说道。
“主公,当初就不怪救下董家这些人,没想到他们在楚国还作威作福起来了!”
高利因对董家犯下种种恶行,略带着报怨之意嘀咕着说道。
贾横闻言后脸色大变,立马低声训斥道:
“你给我住嘴,竟敢埋怨起主公,还不上前请罪!”
高利过后自知失言,连忙欲跪拜下来,楚风却将其扶助,示意周围还有人,他知道对方是无心之举,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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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如果不是他暗中派暗卫,将董太皇太后的一些重要后人接走,恐怕早就让大将军何进斩草除根,何来今日的祸害一方。
这次未让楚风等太久,便有狱卒前来打开牢门,将楚风等人请了出去,并一路将其带到正门处,交给了一个师爷模样的人。
“在下乃是县丞符文,受大人命前来接列位!”
县丞符文打量了楚风等人一眼,便自我介绍道,双方几句寒暄过后,符文便带着对方往后院走去。
一般县令到任后,都会住在县衙的后院,前面则是审案之地。
只不过董家自从出资,又给重新扩大和装饰了一番后,就连监牢都一同设在了县衙的偏门处。
小小的县衙不但庭院阁楼,假山绿水一应俱全,而且规模和豪华度,也不是其它衙门所能比拟。
楚风一路上跟随着往深处走去,却越走越被沿途的奢华所心惊。
左右两旁的亭台楼阁,柱面都是精雕细刻,假山怪林的造型更是美轮美奂。
本应是万花凋谢的季节,花园中仍然百花盛放,一条晶莹剔透的雨花石铺就的小路,从中一穿而过,让人以为身处在皇宫一般享受。
“黄县令真是高雅,好品味啊,会享受!”
楚风不由地出言赞赏道,他的楚王府与其一比,简直如同一座破败的仓库。
“哈哈,人言都说幽州乃是边陲苦寒之地,哪里知道楚国的富裕,早就超越了江南之地。
我们家大人,乃是车骑将军向楚王庞臣贾文和先生举荐上任,可不是一般的县令,无论是官场见识,还是为官之道,都甚为精通。”
县丞符文恰到好处地明面虽捧着黄县令,却是暗自提醒着这一行来自江南的家伙,待见到黄县令时可要收敛着点。
楚风等人自然装做唯唯诺诺地样子,一边笑谈着,一边前行着,符文又隐讳地想摸摸楚风的底,却让其三言二语给遮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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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