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程三福却没有没有心思欣赏绝世美女,自己心爱的小黑,要让人给偷走了!
“嗬啊~~小黑,别走!”
程三福目疵欲裂,马上暴走。
在这黑影即将纵蹄狂奔,驮着那道娇小身影离程三福而去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程三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只大手闪电般探出,已经攥住了粗壮的马尾。
在程三福全身劲力的爆发之下,果然非同小可,乌骓马这种不可多得的良驹,居然没能往前踏出一步!
唏律律~~
乌骓马吃痛之下,悲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的扬起!
马背上那一道姣好的身影,清喝一声,从马背上轻轻一点足,从马背上弹身而起,反而朝着程三福攻来。
“这他娘的,是仙女下凡?”
这一下,可见着了偷马的人真容,程三福简直看的呆了——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倾世绝色!?
这尼玛,要是抓来给主公当夫人,是不是大功一件?
程三福脑回路清奇,愣愣的想着。
这清丽出尘的女子凌空而落,青丝泼墨般撒开,简直飘然欲仙!
程三福也是一流高手,抬起手里的大斧头,就朝着清丽女子轻轻一架住。
叮的一声,那女子踩着巨斧,凌空飞退,身姿曼妙至极。
“哼,你这个恶汉泰山贼,朝廷大军即将来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清丽女子远远落定,冷哼道。
“咦!?”
程三福上下打量她一眼,问道:“你不是书霸的人,到底什么来路,赶紧报上姓名,不然俺天罡神斧之下,绝不留情!”
“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东郡夏侯南月是也!”
叫做夏侯南月的清丽女子一昂首,傲然道。
“哈哈,管你什么轻衣还是重衣的,俺这下没有探着的书霸的消息,秦英肯定怪俺....然而抓到这么个美人,献给主公当小妾,那就是天大的功劳了!”
想到这一点,程三福心花怒放,堆起了一脸的笑容,道:“原来是误会,夏侯女侠,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夏侯南月来了点兴致,眨了眨清澈的小鹿眼,问道。
“嗯嗯!”
程三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夏侯女侠,武功高强,嫉恶如仇,大大的有名,我家主公说起女侠来,都要竖一下大拇指!”
逗比认真起来,表情很严肃,也很有感染力。
夏侯南月轻笑一声,心里有点好奇地问道:“你家主公又是什么人?”
“呵呵!要说我家主公,那可不得了!”
程三福一脚踏在那一块巨石上,另一只手用力的做着手势,继续道:“听好了,我家主公两度杀败东冷董大,一枪挑飞温侯阿部,单枪匹马,杀的东冷三十万大军心胆震裂!
他手下,猛将如云,就以我程三福为首,都是天上星宿下凡,谋臣如雨,也是神仙凌尘,正是当今凤舞漫中候、大将军兼领徐州牧刘子轩,是也!”
这一套荡气回肠的说辞,程三福也不知自己怎么想起来的....
面前的夏侯南月却是听得清澈的小鹿眼盈盈发光,好似无数个爱心形状的光芒逸出,急忙问道:“啊!你真是刘子轩大人的手下,他人呢!?”
程三福哼了哼,道:“那还有假?俺可是主公麾下天字第一号猛将,跟宇文轻候、赵两位齐驱并列!主公兵发扬州,俺奉命领军攻打拥兵自重的书霸!”
“唉...在扬州啊...”
夏侯南月明显有些失望。
程三福心里一动,道:“有缘千里也相会,我家主公时常提起东郡夏侯女侠的名字,姑娘何不去扬州洛稽见我家主公?”
“真的?”
夏侯南月粉面居然一红,低头道:“能叫族内叔父们都敬佩的绝世英雄,怎么会...听过我的名字呢?”
“我若骗你,就不姓金!”
程三福拍了拍胸脯,道:“放心,有本将军带路,没几天,就能到洛稽,见到我家主公了!”
“你族内叔父们,管他们是谁呢!反正敬佩我家主公,都是自然的......你到底去不去?”
瞧着夏侯南月有些意动,程三福又追问一句。
刘昊是对部下众将提过崇州东郡夏侯的名字,不过那是千里奇袭夏侯曼、骁勇悍将夏侯樽.....
夏侯南月鼓起勇气,脆生生地道:“那....那就有劳程将军带路了.....”
程三福心里大喜,暗道:拿住了这天仙化人的美女,献给主公,主公还不是心花怒放!?到时候封我个什么大将军当当,还不是美滋滋!?
至于讨伐书霸这个贼头,早就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就这样,程三福带着夏侯南月上路了。
当然是他在前边开路,夏侯南月乘了他的乌骓马,两人一路同行。
程三福虽然是逗比,但是也不笨。
没谈论几句,他就发现了这个夏侯南月,乃是刘昊的一枚小迷妹.....
于是,他便充分发挥了自己逗比本色,满口的胡扯。
自己都没经历过虎牢大战,却能将虎牢关下的那一场大战,说的天花乱坠,把刘昊,直吹成了天帝降凡......
刘昊远在洛稽,都感觉到了有莫名的念力,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边走着,一边吹嘘,程三福突然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不好,怎么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不得不说,程三福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
窸窣窸窣!
背后一人高的草丛里,果然传来了一阵阵异动声音!
“找到了!”
“找到轻衣小姐了!”
“那个黑凤舞,赶紧站住了!”
....
一阵阵呼声,马上响起,夏侯南月微微一惊,喃喃自语道:“这下惨啦,要被叔父捉回去啦!”
想到被捉回去后的悲惨禁足生活,夏侯南月俏面惨白,姣唇紧抿。
这时,程三福却手持双斧,横亘于众人之前,放声喝道:“尔等屑小,胆敢冒犯我家主母,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