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一阵惨呼:“哎哟!疼!疼疼疼死了……哎哟喂……噢!别打了,主公,我错了……哎哟!”
吴池才不放过他,对着他来了个‘拳皇大赛’,单方面吊打那种。
“奥义·无式”
“雷光拳”
“地狱极乐落”
“禁·千二百十一式·八稚女”
“掏魂”
……
李通本来在旁边看得心有余悸,还想劝劝吴池。
但是那厕所飘过来的气味,让他想起了仇恨。
于是……
李通:“姓戏的,咱们来好好算算帐!”
他撸起袖子,
“军道杀拳”
“穿林北腿”
“天魔掌”
……
噼里啪啦!
轰!
哔咔!
……
李通与吴池一起,对戏志才来了个混合双打。
戏志才只觉得自己魂都快从身体里冒出来了,头一次离死亡如此接近!
他后悔啊!
之前他在后院看见吴池二人,倒是没有识破他们身份,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十分可疑,并不像是正经来做工的。
于是他就玩心大起,想要戏耍二人一番。
结果……
他要是早知道对方是吴池,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啊!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戏志才哭了:“呜呜……不要啊!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哇!”
两人这才暂时饶过他。
吴池:“哼,仇且记下,等回去后再把剩下的补上!”
李通:“对,这事没完!”
戏志才卖惨:“别啊!我这条命都没了,以后怎么辅佐主公啊!”
吴池阴阴一笑:“这就要没命了?呵,那看来还是体质不行啊!文达,你说,体质不行的人应该怎么办呢?”
李通会意一笑:“当然是吃‘强身豆’了!我看戏先生这么虚弱,怎么也得吃它十颗八颗的才够!戏先生,你看主公这么关心你,还不快谢谢他?”
戏志才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随即,伏地大哭:“不要啊!我不要吃那个!啊啊啊!”
吴池:“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样令我很为难啊!”
戏志才当即赌咒发誓,立下了无数不平等条约,这才让吴池稍稍满意。
而后,在吴池的问询下,戏志才告知了二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是来做什么的。
原来……
还真跟吴池一开始猜的,后来却否定的想法一样!
戏志才这厮,是来买春的!
李通哈哈大笑:“戏先生你真是……男人嘛,可以理解,何必藏着掖着呢?”
戏志才长叹一声,说回去后再说。
因为此时,这里已经惊动了不少人过来围观。
也难怪,动静这么大,戏志才又叫得那么鬼哭狼嚎的,不惊动人才怪呢!
‘春馆’里的几乎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纷纷过来观瞧。
其中也包括了之前那个壮妇。
那壮妇本来看见俩‘短工’竟然敢殴打客人,还要过来制止的。
然后就被李通拦下了,已经不需要伪装了的李通,见了壮妇后,怒从心中起,分外眼红,当场就给她表演了一套江湖中传闻中的‘杀猪拳法’,成功让壮妇一个人类发出了‘猪叫’。
她老实了。
李通也解气了。
而后,三人回到自己的宅院。
又一番问询,得知戏志才这厮,见最近这段时间主公都没什么事,他也难得清闲,也去雒阳四处逛。
这雒阳城作为整个大汉的首都,最为繁华之地。
经过现代娱乐洗礼的吴池还没觉得什么,戏志才一个古人,就彻底沉迷在这‘花花世界’里了。
不过,同样是寻春,戏志才就高雅得多,找的也算是比较高档的:这从之前那间春馆的布置就可以看出来,专门接待有文化、有品位的高端客人的。
进去后也不是说非得做什么皮肉交易,里面各种戏曲歌舞表演也是不少的。
毕竟在古代,女子卖艺她也算ji女,不是说非得卖身才是ji
戏志才:“那小桃红的嗓子……绝了!能把人的耳朵听酥了!还有那小喜鹊的舞蹈,美轮美奂,宛若仙子下凡呐!啧啧啧……有空你们真应该去见识下,到时就知道为什么我老往那跑了!”
一提起这个,戏志才迅速进入状态,摇头晃脑,回忆着,陶醉着。
李通却觉得这些文人就是矫情!
“买春嘛,脱裤子就干,完了!听什么曲,看什么舞?酸不拉几的,看那个还不如看斗鸡,那个才刺激!啄得毛飞血溅的,完事还能把输的鸡买下来吃一顿!既饱眼福又饱口福!”
戏志才气得胡子都飘起来:“你懂什么!风雅,风雅懂不?侮辱斯文!”
吴池哭笑不得!
也就吴用听得津津有味,表示两个都想去体验体验。
之后,一切又进入了平静。
每日闲逛,听听奇闻,比如雒阳城里某家女子生娃,两头共身。比如某地生异草,备龙蛇鸟兽之形。比如……豫州刺史王允击破一伙黄巾余党,却从赃物中搜到一封书信。
而后,王允直接将书信与自己的奏章一起,上交给皇帝了。
刘宏接到王允的上书时,吴池当时也在,正在打着哈欠给刘宏讲‘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刘宏一边听一边看奏章,忽然对吴池打断道:“停!”
而后,刘宏看向旁边的张让,脸色很不好看!
刘宏:“阿父!”
张让是看着刘宏长大的,哪能不知道对方是生气了,而且还是生自己的气,心中咒骂又是哪个臣子活得不耐烦了,在上书里告自己状。
王允的上书是直接递交刘宏手里的,张让没机会看,因为这个年代,虽然宦官权力很大,但却因为制度原因,臣子的上书是由那些非阉人的黄门郎呈递上来的,比如荀攸那种。
刘宏:“解释解释!”
张让心里发苦,心说什么事啊我就解释?
但是他对此有经验,凡事先认错,总是妥帖的!
于是,他扑通一下子跪下了,对着刘宏不住磕头:“臣该死!臣罪该万死!臣有罪!”
刘宏冷哼一声,才把书信丢到张让面前。
张让打开一看,第一眼就让他脸色发白!
汗从脸颊上流下,明显被吓得失了魂!
吴池纳闷,问旁边荀攸:“公达,你知道里面写的什么吗?”
荀攸瞟了一眼周围,说了声“不知!”
吴池有些失望:“哦。”
而后,荀攸以一个外人看起来不经意的举动,离吴池近了些。
再而后,荀攸的声音极低:“信是王子师从黄巾贼寇那缴获的,里面是贼寇与张让勾结的罪证。”
吴池大惊,刚要看向荀攸,荀攸低声提醒:“我什么也没说,别看我!”
吴池这才生生止住了脖子扭动,没有看他。
王允作为标准的世家大族,向来就跟张让这种阉党头子不对付,拿到信后,直接就把书信上交皇帝刘宏了。
他也不怕信被扣下,因为一向鸡贼的他,早就把信誊抄一份,发给其余交好的官员了。
他想着,这次就算不能彻底扳倒张让,也要让他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