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罢,麦柯等人和阮世英、阮世雄兄弟二人,一同前去解决那些被俘的御林军军官。
按照原来的计划,这些人还是要归阮世雄兄弟最后处理的,对他们的限制只是防止他们影响大局。
仔细查点人数对号入座以后,阮世英的脸色大变!
阮世雄忙询问出了什么问题。阮世英告诉他御林军两个最可能出麻烦的旅长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在这些被俘人员里面!
他们明明是来参加了宴会的!
经过询问,知道当时情况的几位阮氏军官说他们恰好在那之前出去方便了,然后就没有回来。
这个情况十分严重,如果让他们回去,把他们的两个旅拉出来和远征军作对,那麻烦可就大了。
因为他们的两个旅正好是御林军的两个王牌旅:一个是青龙旅;一个是白虎旅。战斗力都非常强悍。
二人赶紧找到麦轲向他汇报了这个重大隐患,建议立刻采取相应措施。同时,检讨了自己的疏忽。
麦轲听罢,苦笑一声,到:“该来的还是要来,最终还是要打。”
转过头来安慰阮氏兄弟:“不要着急,不要自责,你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他们如果出来反抗远征军,也是好事,正好让他们见识一下远征军的军威!”
然后对六划和杨威说:“通知石达开和马乱世,正式启动第二套预备方案,密切注视敌人动静,我们这就过去。”
同时邀请阮氏兄弟和禁卫军司令,一同前去观战。又对身后一直跟随的陈曦悄悄地说了一句,他转身去了。
他要去向皇帝报告这里的情况以及遇到的问题,并征求他的意见,让他自己确定要不要也去观战。
等麦轲等人赶到御林军营的时候,大家分成了三拨在那里正在对峙。
其中青龙白虎旅一拨;忠于阮世英的一拨,另一拨自然就是远征军了。
青龙旅的旅长叫赵青龙,白虎旅的旅长叫钱白虎,二人回来后马上集合起自己的士兵,告诉他们说总司令已经投降远征军,就要回来对他们屠杀,现在唯有拼死反抗一条路。
虽然说这两个旅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但是事出突然,他们也是忙乱了一阵,才集合起来。
这时候,其他旅团也察觉了他们的动静,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也不知道他们集合是什么目的,也采取了相应的行动,虽然也没有具体目的,这种准备还是让青龙白虎二旅不敢轻举妄动。
石达开和马乱世等远征军负责人,早就按照六划的部署把兵力调遣到这里,对这御林军隐隐构成包围之势,杨威等人去赴宴,临走之前,特别叮嘱他们提高警惕,防止御林军有变故发生。
现在所有的远征军,除了留守的二千和赴宴的每桌五个人以外,都在这里了。那些在宴席上自称是外地来到军官实际上都是教导团的军官,一共五百人。
从人数上说,远征军现在是七千五百人,青龙白虎旅各有三千人,共有六千人。远征军人数已经占优。
等阮世英等人一到,忠于他的这些御林军,人数上依然有一万四千人,也对这两个旅展开了进攻的队形。
赵青龙和钱白虎发觉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妙,悍然发起了攻击!
它的攻击目标不是自己原来的同伍,因为他们知道其他御林军的战力虽然比他们差点,也依然是非常强悍的,尤其他们攻势,对方守势,进一步缩小了差距。
如果再不冲不起,禁卫军再一出动,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而事实上,禁卫军也已经调出了一半人马,前来参加对他们的围剿。
现在,这两个旅已经被皇上定性为“叛军”。
他们的目标对准了远征军!而且一开始就是全部出动,没有留任何后手。
麦轲、六划、杨威一到,直接来到了最前线,刚准备进一步了解情况,敌人就反动了殊死进攻。
麦轲举中调度,六划和杨威分居左右,正好迎上两个旅的进攻锋头。冲在最前面的分别是两个旅长。
“哐”的一声,六划挡住了赵青龙;杨威挡住了钱白虎,既然都是势均力敌。
两将相斗,下面的兵也捉对厮杀起来。这个时候不比寻常,等待斗将的结果。
这时候,体现出了战术优越的好处。单打独斗的唐门精锐虽然也不落下风,但是也都个个陷入缠斗当中,短时间不能解决战斗。
可是马乱世的长矛队,石达开的大刀队和长矛队就不同了。只见他们长枪排成森森抢阵,整齐划一地向前突刺。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一声大喝,丈八长矛也一吞一突,向前凶猛进击,根本就是挡无可挡。
大刀队就更厉害了,他们的武器都是一色的青龙偃月刀,使出的是一个简单的轮转刀法,就只前的人举刀和劈刀交叉进行,总有一半的人在劈砍,另一半人在举刀待劈。不管前面有多少人,都会被卷入这个刀阵当中。
功夫不大,战局就发生了变化,除了右翼的杨威堪堪挡住敌人的攻势以外,中央的石达开、左翼的马乱世都已经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反而向敌人压了过去。
不一会功夫,两支反攻的队伍进攻到了两个旅的中军。大家脚步不停,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旅部。
突然,刚才还紧闭着的前门大开,里面涌出了两队重甲兵,每一队都有五百人。这是两个旅的老底,眼看形势危急,就把他们抛了出来。
两个重甲队用的都是狼牙棒,重达五十斤;可是他们都是单手举棒,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巨大的厚重盾牌,一手进攻,一手保护,可谓攻守全备。
进攻的大刀队和长矛队全部被阻挡住,不但不能突破他们的阻挡,继续前进,反而给迫了回来。
刚才被压着打的其他人也乘机喘了一口气,接着又反扑了上来。
麦轲没有参加具体打斗,他在观察整个对敌局势,见到敌人的重甲兵厉害,知道这时敌人的最后倚仗,不破了它,敌人就可能趁机逃脱。破了它,敌人军心动摇,就等于最后解决了问题。
他看着那些装甲兵厚重的装备,几乎无懈可击的防守,心里琢磨怎样破除。
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