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军北路统领为石达开,副统领是马乱世,带领四千人马,也就是石达开的两千大刀队,马乱世的二千长矛队。而石达开的两千长矛队则去了南路远征军。
经过麦轲的反复思考,才把远征军的兵力这样分配的——基本上是平均分配。
因为剩下的六千远征军,包括了军牧团、教导团、水师团,这样的特殊兵种,他们是另有特殊任务的,本质上上说,不是第一线战斗部队。
同时,军牧团和教导团,已经根据需要,留在富春一部分,加入了刚刚整编的御林军、禁卫军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已经分给北路军,只有剩下的才参与南路远征军。
洋枪队的一百人,则全部跟着南路,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法军。
另外就是一万刚改编的御林军和一千禁卫军,都参与南路远征军,毕竟这路军队要对付的对象主要是法军,而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根据事前的战略安排,石达开和马乱世,出了富春城的北门,开始长途征伐的第一站。
第一天的行程计划是达到广治行省的广治市,因为这里是守卫国都的北方门户,住有三千守军。
北路军是下午时分到达的。到达以后,没有休息,马上开始了攻城作战。因为这个城市远离边境,因此,城墙并不是很高大。
守军也是仓促应战,除了手头上的武器以外,也没有预备防守必备的材料,所以在马乱世的带头攻击之下,防线很快就摇摇欲坠。
正在这时候,突然又发生了内乱,城里四处冒起火光。而且火光燃烧的地方,都是守城军官的居所。
嘈杂之中,一群身强力壮的大汉,手持大刀长矛从城里杀了出来,如同猛虎入了羊群,霎时就把正面阻挡远征军的那些官兵从防线冲散。
原来这是远征军的内应。再看带头的,不是别人,原来是丐帮帮主乜世人!
丐帮在这样的中等城市了本来就有据点,远征军来了以后,富春的事情已有了头绪,小乜立即北上,一路上布置,准备接应北路远征军。
因为广治市是第一站,所以小乜亲自参与内应,并带头带领这里的内应力量,攻击敌人的守军,确保远征军能够顺利占领这个沿途第一个城市,建立一个继续北进的基础。
有了内应的配合,马家军如虎添翼,马乱世一声呼啸,长毛奋力一扫,把前面阻挡的几个守军士兵扫倒在地,飞身跃上了城墙。
马家军其他弟兄纷纷跟上,扩大突破口,工夫不大,两千长矛队队员全部冲上了城墙。
前有远征军,后有内应鬼,守军已经没有希望守住城池,能跑得跑了,跑不了的只好就地投降。
这个时候,里面和守军沆瀣一气的暴徒才成群结队的涌现。但是他们已经太晚,改变不了失败的局面,只是把一部分溃逃的守军接应了出去。
这时石达开也已经上来,见到这个情况,立刻命名先头登城的马家军衔尾而追,正好把这些暴徒也都解决掉。
而小乜领导的丐帮不等命令,已经紧紧地追赶了过去。
突破了城防,虽然还有后续的清理城内暴徒据点等等,大势已经不可逆转,石达开立刻通报了这个捷报给麦轲。
这是一个制度,北路远征军的胜利和问题,都必须及时地汇报给麦轲知道。
麦轲祝贺他们取得了开门红,嘱咐他们注意遵行远征军的纪律,尤其是不要忽略传扬福音。
石达开把市衙设置成了指挥部驻地,然后督察各处追缴逃敌,清除暴徒的事务。
时间不长,战果纷纷报来:逃跑的守敌全部活捉,暴徒的据点全部拔除,所有的暴徒,除了总头领带着不足十人逃跑以外,也都被缴械控制。
石达开进一步向麦轲汇报了这个情况,请他对这些人进行相应管制。按照事先的安排,所有被俘的敌军,都会一如既往地被加上思想禁锢装置。只是这种操作,需要麦轲通过灵犀一动,遥控进行。
随着对城内局势的控制,军牧组成的传道小组,也派了出去。他们二人为一组,深入到居民当中传扬悔改赦罪、信靠耶稣、永远得救的福音大好消息。
小乜处理完了那些暴徒以后,来到北路军临时指挥所,他要和石达开一起研究北进路上的问题。同时,向他汇报沿途各城的准备情况。
前面的几个大城,包括东河、草墙、河静、鸿岭,丐帮都已经做好了内应的准备,估计到时候大军压境,短时间内拿下,应该问题不大。
唯独再上面的一个大城——荣市,小乜觉得是个大麻烦。
麻烦的原因是这个城市的实际控制权不在官府手上。到底在谁的手里,甚至小乜也说不清,那里的势力非常复杂。也许在其中的一支势力手上,也许在从未露面的背后势力掌握之中。
之所以不清楚,原因之一就是丐帮还没有在该城立足。看来掌握了该城的那个人对防止敌人渗透非常熟悉,丐帮在别处行之有效的手段,在荣市全都失效。
石达开听了以后,虽然提高了警觉,但是也觉得小乜可能说的是夸大之词,一个小小的荣市能有多大能量,给远征军造成麻烦?
到时候,集中精锐,给它来个泰山压顶,把一切抵抗化为齑粉,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接下来几天,果然一切进展顺利,北路远征军以每天破一城的速度,大踏步北进。不少人已经计算,这样下去,不出十天,就占领了升龙,完成任务了。
北路军北征的第七天,中午时分,大军到达了荣市外围。和以前不同的是,丐帮没有在里面潜伏,作为内应,如果前面的几城那样,而是集结了五百精锐,和围城的大军一起,出现在明处。
这也是小乜的不得已而为。因为直到现在,他依然未能成功打入城内。
他潜意识认为,这个城会成为北路军的拦路虎,以至于这几天一直在忧虑。他忧虑得时间太长,以至于麦轲都察觉了他的情绪。因为麦轲一直通过灵犀一动和几位主要的北路军将领保持沟通。
果然,第一轮进攻,就让石达开的攻城部队大败亏输!随后的几次加大力度攻城,也是毫无进展。
大军受阻于荣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