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特战一队队员每人都是双手各持一把圆刀,每把圆刀都在飞快地转动,不但自转,而且在身前身后上下左右循环转动,不管是冲锋的时候,还是对敌的时候,都是如此。
只见一片白晃晃的圆轮转动,几乎看不到那些圆刀手的身影。
在圆刀旋转到达最高峰的时候,圆刀手的斗志也升到最高,旅长锋突一声暴喝:“杀!”
五千圆刀手如同山洪暴发,向对面的弯刀武士漫卷而去!
弯刀武士则没有那么多炫耀的技巧,就是一柄弯刀,有力地握在手中,步伐坚定,目光凶狠,直接指向敌军的要害。
再看他们手中的弯刀,其实只是刀身略呈弧度,还没有中国古代的腰刀弯的弧度大,而且最大的特点是短小,最长的弯刀也不到一米。
就是这样一个短小的弯刀,在那些武士的手里,就像一只知凶兽一样,浑身散发着冷森森的嗜人青光,和那些短小精悍的廓尔喀人浑然一体,变成了他们手臂的延伸。
在两队相距大约有二丈的时候,当圆刀手旅长锋突高声喊杀的同一时刻,提拉也是一声暴喝:“杀!”
五千弯刀手如同饿了十天的狼群见到羊群,向对面的圆刀武士撒腿疾奔而去。
“嚓愣愣!”直出直入的弯刀遇上飞快旋转的圆刀,传出一片令人牙酸耳鸣的响声!
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两支古老的武士战队,在武功上竟然势均力敌,谁也没撼动对方!
但是,差距体现在武器上!
廓尔喀人的弯刀厚重、质朴,只有刀尖比较尖锐,为的是削、扎、刺的方便,这这个部分在刚才的介的过程中,首先进入了圆刀的一片光芒中。
在以往的历史上,一旦到了这个地步,敌人最大的可能是倒在弯刀之下,因为近身作战的廓尔喀人所发出的悍勇之气,无人能抵挡!
但是今天他们遇到了克星!
首先在悍勇上这些圆刀手丝毫不输人这些廓尔喀人,因为这些廓尔喀人只不过是天生悍勇,是从祖先那里继承下来的。
而他们的祖先,虽然比他们这些后辈更加悍勇,却不不能避免四处逃亡,最后只能偏安于尼泊尔的一角山地。
而他们的对手,除了天生的悍勇以外,又有了明确的信仰,他们是为了神的荣耀,为了拯救失丧的灵魂,坚信无时无地从来不会与神分离,因之具有永不动摇的勇气。
即使他们的悍勇互为伯仲,武器上这些圆刀手却占了上风!
嚓愣愣响过,弯刀勇士抽回自己的弯刀一看,刀尖没了!
廓尔喀人从孩童时起,弯刀就时刻随身携带,衣食住行不可或缺,对这弯刀的感情简直就是珍若生命,此时突然被毁,霎时心旌摇动,痛惜万分之际,进攻就出现了停顿,防守也出现了疏忽!
圆刀武士岂能坐失良机?毫不客气地立即抓住战机,接着就是连削几刀!
弯刀武士心慌意乱之下,习惯成自然地挥动弯刀连续隔挡,结果圆刀是挡住了,弯刀也成了秃子,只剩下了一段刀柄。
只有寥寥无几的十几个弯刀武士泰国心疼自己的弯刀,竟然用自己没有刀的赤手应敌,结果下场更惨——无不手折臂断!
队长提拉直接对上的时锋特,他的弯刀命运也和其他人的弯刀一样,殊途同归,片刻之间,他就对着自己光秃秃的弯刀发冷了!
幸亏这时的圆刀队员都严格遵行麦轲的命令,剥夺了对方的战斗能力和意志以后,就没有继续追杀,只是旋转的圆刀依然旋转,威慑敌人。
“怎么?还不束手就缚?”麦轲施施然走了过来,问提拉。
提拉已经绝望,知道面前这些家伙,比当时征服他们老英帝国厉害多了!那个时候,起码双方打了几十年。
他回头看看,想知道高夫在哪里,因为高夫不但是最高军事首领,而且使他直接安排的这场打斗。
没想到他没有看到高夫的人影,却看到附近的城堡、纺线、营房等等都被敌军接收了,无数的天军士兵正在忙忙碌碌地接收俘虏和地盘。
求助无望,提拉也不啰嗦,当即下令,整个廓尔喀人弯刀武士团队投降。
麦轲当即把在打斗中受伤的那十几个人治好,灵犀一动的作工让他们出不信服,投降天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把这些弯刀武士交给锋特处理,初步决定,把这些人变为天军特战二队,锋特担任代理师长,兼任一对旅长;特展二队的旅长暂时由提拉担任,看他的表现,以后再决定是否转正。
这时候,座山雕派出它的附加部队成员向麦轲报告,是一只机灵的山鼠,说俘虏的牦牛已经处理完毕,所有的牦牛被编成一支特殊部队,名为“高山舟”,以后就在这里驻防,然后伺机向北扩张,那个方向才是牦牛的大本营,牦牛的数量百倍于这里。
这当然是按照麦轲的安排,他一见到这里的牦牛,就知道这些活跃在青藏高原的动物家族,当人们为高山反应、崇山峻岭所折磨和阻挡的时候,这些庞然大物却如鱼得水,悠闲自得地生活在其中,这可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焉能错过?
于是,麦轲就决定首府这些牦牛,然后利用它们的亲戚关系,尽力把青藏高原的牦牛都拉拢过来。
知道此时,麦轲才想起有个赌局还没有清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找不到总司令,就拿身边这个总督试问!
麦轲看向总督,总督连忙摆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它哪去了!我反正是没有希望自由了,我还想让他来和我作伴呢。”
“那个高夫一直就是这么不守信吗?”麦轲质问。
“嘿嘿!分什么事!个人之间,我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守信过:至于公事嘛,他的原则是——个人威信受损是小,国家利益受损是大。我估计他是一看事情不妙,就溜走了。”
“吱儿吱儿!”麦轲耳边突然想起老鼠的叫声,还挺熟悉的,就是云豹的附加兵:“知道那个逃跑的家伙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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