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前女友,一定要劝劝她,做人要善良,否则这次危险不过是前奏而已。”连田田走时,苏小末到底是心软了。
然而,没多久,苏小末就再次体会到什么是多管闲事多吃屁了,她好心好意让连田田劝一劝杜融融和曹静静,没想到杜融融出院的第一件事就跑去她家砸门。
那架势好像苏小末挖了她家的祖坟。
要不是连田田及时赶到把她拦腰抱走,苏小末真的准备放出小青去咬她了。
杜融融这么一闹,左邻右访流言四起,竟然说苏小末给有钱人家当小三,被对方的未婚妻找上门来了。说什么老苏家替人算了一辈子的命,看了一辈子的风水,却没办法看透儿女的命。真是可悲。
苏小末气的要死,幸好王奶奶安慰她:“这些人是闲来无事,喜欢嚼舌根子,你不要理会,越去理会,她们越开心。你就权当听一群老狗在叫就行了。”
苏小末自然是知道不用去理会,但是听见王奶奶骂的那句老狗,她心里竟然莫名的感动,感动之余觉得真特么太形象了。
奶奶就是奶奶,一开口就是王炸。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都被人追到家里砸门了,要是再心软,她苏小末的脸就不是脸了,于是苏小末发誓就是连田田真的累成狗,她也不会再提点杜融融一句。
深冬渐渐来临,前几天还是暖意融融,忽然一夜之间寒潮降临,码头港口竟然冰封十里,寒潮来的突然,也气势汹汹,没有来得及清理港口,导致许多大型设备和所有的货物全部在港口被冰封,损失惨重。
股市也在这一夜给杜家来了个闷头一棒,莫名其妙的原本一路向上的杜氏股票,竟然直线下跌,堪比自由落体了。
曹家也因此损失惨重。
俩家没有安生两天,再次乱成了一锅粥。
本来码头的生意就是仰连明轩的鼻息生存,这下出了纰漏,杜先生和曹明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连明轩,新城集团财大气粗,也不在乎施舍这么一点点吧。
谁知杜先生一连找了三少四次,都遇到三少有事,甚至连杨经理都没有见到,更别说连明轩了。
杜先生头都大了,码头的损失没有资金赔偿,新闻这么一报导,对股市又是雪上加霜,杜先生无奈只好又让女儿去找连田田,看看能不能通过连田田见到连明轩。
谁知电话一打过去,连田田竟然被派去了国外,大约一周左右才能回来。
杜先生整个人都傻了。
老天这是要断他的后路呀。
眼看就要破产,新城集团的一个老熟人提点杜先生:“还有一个人绝对能在三少面前说的上话?”
杜先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此时还有谁能当他的贵人。
那人嘴巴一撇,神秘的说:“你忘记林秘书了吗?比杨经理资格还老,一直跟在三少身边,最近不过是家中出了事情,三少才把杨经理调来的,其实暗地里很多工作还是林秘书在操控着大局。我记得之前你和林秘书还是有些交情的。”
杜先生一拍大腿,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林秘书给忘了,他二话不说亲自去林秘书家中拜访,林秘书很客气的招待了他,听完他的诉求,林秘书无奈的叹口气:“家里出了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心思顾及工作上的事情,您和三少经常有往来,也知道如今在三少面前能递得上话的只有杨经理。实在是爱莫能助。”
杜先生碰了一鼻子灰回家,曹明冲带着妻儿等候多时,见杜先生灰头土脸的进来,便知道事情进展不顺利。
“林秘书不肯帮忙?”曹明冲问道。
杜先生扫了一眼曹静静,无奈的说:“孩子之间出了那档子事,他心里肯定是憋着气的,谁的孩子谁不心疼,不过我估计他真的是爱莫能助,三少的脾气你我都知道,就算是林秘书能说的上话,也不能明说,只能找机会给我们递消息,现在他不在三少身边,这个机会肯定是难找。”
曹明冲一听,顿时也泄气了愣了好久感叹道:“因果啊,因果。”
杜融融不信这个,但是曹静静沉不住气了,之前的种种联系到一起,她忽然大叫起来:“报应,一定是报应。”
两家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曹静静。
曹静静瞪着一双眼睛疯了一样自言自语:“报应,是报应,做的太多的坏事,所以遭报应了。不要,我不要遭报应。”
杜融融听她要乱说,连忙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表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说起胡话了?”
“不,表姐,不是胡话,你记得那个女人的话吗?她说过我们会遭报应的,都应验了呀。”曹静静近乎疯狂。
“那个女人是胡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杜融融安慰道。
曹静静根本听不进去,推开杜融融便跑了出去。
杜融融连忙追上去,追到大门口时,看见曹静静已经跳上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