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道:“莫将听说天族在为太子物色太子妃,现在若是有战事只怕会挡了太子的姻缘。”
阿音笑道:“命都悬着了,还想着用一个太子妃的位子拉帮结派?也就只有废物能想出这么个好办法。天族找太子妃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找帝君其他人不用考虑。
你也不用担心帝姬,她不会像青丘的母狐狸一样蠢。白浅给天族带去了不少好处,青丘一点利息都没收我着实为狐帝狐后觉得亏。
即然天族有闲心思结盟不如就在给他们添把柴让着火烧的旺些,我会回青丘坐镇让天族知道,青丘的帝姬可不是只有高位供奉就够的。
狐族的女人可不能白白就这么都得了,龙族即然贪心不足我们就发发善心帮他们分辨下忠奸别什么女人都往家里收,什么人都相信,什么女人都有白浅的价值。”
风一明白什么意思道:“莫将这就去安排,长海的鲛人族自从让还是太子的天君打败后就退居长海已久。相信几十万年的休生养息也是时候跟长海水君较量较量了,只是长海和西海毕是一家。
长海水君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公主,大公主巧言善辩颇为得宠,二公主绿绣到是对天君死心塌地一直想嫁入天宫。”
阿音笑道:“那就好办了,即然长海水君安逸了许久也时候给他提个醒儿,卧榻之边可不止他一个人。”风一道:“莫将这就去安排只是就小小一个长海只怕不能引起九重天的重视,难保他们不会弃卒保帅。”
阿音笑道:“若是这火烧到北海呢?北海水君是皓徳君的亲子还是天君的叔叔,他最近在九重天颇为活跃想必是北海的事很少他才有空在天上走动。”
风一疑惑道:“就一个鲛人族之前还差点灭族了,哪里有胆子动四海最尊贵的水君?北海水君到底是上任天君嫡子在四海声望不低,想要联合四海之力也很容易,估计一个鲛人族翻不起什么浪。”
阿音:“鲛人族当然翻不起浪,四海要是无事当然身为天君嫡子的桑籍容易一呼百应毕竟不看他的面子也要看他爹和侄儿的面子。可若是长海出了位天妃呢?”风一拱手就离去了。
阿音没有在岐山久留坐在雪花聪的背上溜达到西海,阿音本来就是从修的上神年纪不大。四海八荒的上神除了阿念就没有比她小的,拥有一头神兽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上神,这在四海八荒都不是常见的。
阿音在西海水晶宫外溜达,自由守卫上来行礼:“上神不知是哪家的?来西海寻人还是要见我家水君?”
阿音笑道:“昆仑虚坐下十八弟子求见大师兄叠风。”守将反应了下立刻跪地道:“拜见娘娘,娘娘请莫将带娘娘去会客厅,二皇子在巡视,莫将这就派人去寻二皇子。”
阿音笑道:“起来吧!即然我是来寻师兄的自然就不是以天妃的身份来的,你还是叫我上神吧!我也不想我的身份过早的在西海暴露了,要不然我怎么跟师兄叙旧又怎么好好的在西海游玩?”守将道是就做出请的动作。
阿音让雪花聪自己去玩,跟着引路的人去了会客厅。叠风风尘仆仆的回来衣裳都没换就去了会客厅,见了阿音才相信是她笑着行礼道:“拜见娘娘”。
阿音扶起叠风道:“什么娘娘不娘娘的,我在天上就听人这么叫早就不耐烦了大师兄莫要在寒碜我了。”
叠风坐下道:“多年未见小十八怎么想着来西海看我这个大师兄,要是让我夫君知道只怕要惊动整个西海列队跪迎。”阿音无奈道:“不是跪迎,是跪着把我送走吧!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让西海水君来这么一出我就要被天君接回去了。”
叠风道:“天君不知道你出来了?”
阿音道:“知道我离开九重天了,只是不知道我来你这儿。大师兄,你也知道嫁给天君本就不是我自愿的,住在洗梧宫我就跟睡针毡上一样不自在。
天君跟我阿姐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本来是天上地下难得的好夫妻,要不是帝君失踪皓徳君想一劳永逸,我也不会被迫去洗梧宫做灯闪我阿姐的眼睛。”
叠风道:“师兄知道你为难,那你来我这儿是打算长住啦?”阿音笑道:“师兄给我间屋子就好,不用太华丽也不用特别对待,我在西海走走玩玩,等过段时间我阿姐有了老四我就回去。”
叠风道:“天后才生了三殿下哪儿那么快会有老四?”
阿音道:“龙族想生你还怕天君无能啊?好不好让我在你这转转,我以前不是在昆仑虚就是在九重天,说起来尊贵无比厉害非凡,实际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帝君在的时候至少还有个对手,帝君没在了我天天对着天君那家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到处走走,从来没到四海玩儿过,小时候出来遇见个什么南海龙太子没差点把我吓的身归混沌。
嫁给帝君后说是北海水君纳妾送了张帖子,我拉着帝君去北海看看还遇见桑籍那个油头粉面的三儿子。活了两辈子都不知道四海到底什么样,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叠风见了道:“作为大师兄我是想好好招待你,但是做为西海水君的儿子我们西海担不起藏匿天妃的罪名啊!你这不是让大师兄为难吗?”
阿音笑道:“就知道大师兄最疼我了,给”阿音递给叠风面令牌道:“拿着”。叠风拿着看看就是普通的玄铁令问:“这是什么,看起来很普通玄铁令。”
阿音喝了口茶道:“东华帝君的信物,几十万年前见它如帝君亲临。天君一家子都知道它是什么,除了不能调兵遣将随便去那划个山头做山大王,这四海八荒都没人敢上门去找茬儿。”
叠风听了立刻双手捧过头顶跪下道:“娘娘这东西太贵重了,叠风不敢接。”
阿音扶起叠风道:“你不是怕天君为难你吗?这个是给你一家的保命符,有了它只要你西海不做毁天灭地大事,一般的人都会给几分薄面不会为难你们家。
这东西在我这就是个铁疙瘩,我去哪也不用它来给我撑场子。这四海八荒能敢找我茬儿的还没生出来,敢在我头上动土的估计娘胎里都没有,我拿着它作用没多大。
帝君的人只要看我的脸就会对我恭敬几分,我要调动帝君的人也不用这么一个破牌子。要不是在帝君书房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觉得应该能送给有用的人我找扔了。”
叠风把令牌塞回阿音手里道:“就算在小师妹那是铁疙瘩也好过在我这儿做把悬在头顶的刀强,你要真想在我这儿玩几日我不对就是,你还是把这个收回去的好。
你是帝妃帝君的妻子,是没人敢在你面前找茬,也是没人敢在你头上动土。帝君的家当有一半都是你的,你是不在意可不管哪一件流出来都会引起不小的纷争,别人为了得到它会不断的给西海找麻烦。”
阿音看看道:“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玄铁令吗?当年帝君做它的时候问我什么东西最坚硬、最普通、最不起眼,我就随口说了句玄铁啊!
然后就有了这个,做好后我看帝君一直挂在腰上,我还问你挂个铁疙瘩干嘛?他说吓唬人的,后来我也没多问,最后还实在他书房的柜子脚下翻出来的,他就用它垫柜子而已。”
叠风道:“不管有什么用你都收好了,东华帝君不是一般人他常年带着的东西就不一般,即使很普通作用也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