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霖见着阵势也不想多说什么道:“水君要是想去九重天告御状,我家娘娘说您随时可以去,至于西海二公主,娘娘说这辈子她不知道悔悟就不用离开西海水牢。要是水君下不去手,就会有人送二公主去北界天牢。”重霖说完也走了,他知道帝妃的性子从来就不怕没脑子的蠢货,也不会怕帮着蠢货找死的人。
西海水君也生气了,想问篱楣怎么回事又想起她口不能言。西海水君送走了太晨宫的人,想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就把西海的事交给大皇子,让二皇子扶着去九重天撞天钟。
叠风想问清楚什么事,西海水君犯了倔劲儿一门心思要找天君给他女儿做主。凌霄殿的朝会,西海水君跪在天君面前一个劲的告状说青丘仗势欺人,不将天族放在眼里。
凌霄殿上除了天后还真没青丘的人,白浅一直端坐着听西海水君说青丘的罪状。西海水君说了许久停下来的时候,天君看着白浅,白浅笑道:“帝君怎么看?人是阿音打的,天族都知道阿音的脾气,如今去学堂是帝君让她去的,打了人到成了青丘的不是。”
东华帝君道:“本帝君觉得打得好,西海水君年事已高,应该告老了。他连自己女儿都管教不好还要别人替他管教,如何能治理好西海?难怪西海找死的人那么多,本帝君也是今日发现了源头。”说完手一挥一面妙华镜出现在众人之前。
带看完事情的经过,东华帝君道:“本帝君的帝妃是享不起福的蠢货,这是在说本帝君是眼瞎的蠢货吗?”天君道:“剥夺篱楣西海二公主的身份,打入天牢受教,若是屡教不改就不用出来了。”天君说完就走了,白浅见了好心的道:“大师兄,阿音一向不好惹,看好你家的人,今天这事儿还没完,她回来估计会去西海问候西海水君。回去好好练,只要你得剑比阿音快,西海就能安保无于。”白浅说完也走了。
西海水君瘫倒在地上,东华帝君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叠风扶着自己父君边走边道:“父君我警告过篱楣不要招惹小师妹,您怎么不跟我说打她的是帝妃?”
西海水君一边走一边道:“她回来的时候口不能言,双腿也断了。本君正准备问太晨宫的重霖仙官,还没问明白,她娘又来哭闹上了,所以没问出什么。本君看闹得不像话就先让重霖回去,看着你妹妹那样本君心里过不去。她虽是庶女,也是本君的女儿,要是我的女儿让人打残了我都不说话,以后西海还有什么颜面可谈。”
叠风道:“如今西海更没面子,小师妹身上有帝君的修为,她在哪儿帝君都能找到她,也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篱楣只是西海的二公主,就敢重伤帝妃藐视狐后,她不只胆大还找死。
我们本来与青丘井水不犯河水,如今让她这么一闹我们就是仗着天族四海同气连枝,也得罪了青丘和东华帝君,指望着小师妹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记恨西海。”
西海水君镇定下来一甩手道:“青丘在势大,我们西海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是不来往,他们还能为了一个孩子的几句妄语灭了我西海不成?”
叠风上前两步道:“不是青丘的问题,青丘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只会不与我们来往。我担心的是帝妃,小师妹性子古怪让皓德君和天君都忌惮三分,她在天族的地位可不是因为是青丘的帝姬,也不是因为东华帝君。
她要我们不好过,别人不会帮我们的,天族谁敢在她面前喘大气儿?不说身份就是修为,父君修了几十万年不也只是上神没法突破,她早在四万岁就是上神了,现在是神帝。不要说天族就是天地三界加一起有几个神帝?我们得罪一个神帝相当于得罪了神族,何况是身份不低的神帝。”
西海水君道:“她再尊贵修为高也不能草芥人命。篱楣是有错,她已经罚了,还要如何?天君也做了主把篱楣关了起来,难道就因为一个丫头说了几句话,就要我西海一族的命不成?”叠风没说什么扶着自己父亲回西海。
阿音沐浴出来坐在院子里的花厅里喝茶,苍梧神君带着学生们来了,苍梧看了眼云旃,云旃道:“阿音,西海水君上九重天,撞天钟告御状了。”阿音听了道:“你们来的那么整齐应该不只说这事吧!西海水君会去九重天告状我知道,我也从不在意,最后倒霉的肯定不是我。”
云旃皱眉道:“你究竟是谁?青丘的帝姬不会胆子大到天君都不放在眼里。”阿音笑道:“我什么时候不把天君放在眼里,哦,也对我眼里要有天君,天君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诸位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青丘不是吃素的,太晨宫也不是好惹的。我住太晨宫要是让人欺负了,东华帝君的老脸也能丢到四海底去了。”
云旃皱眉道:“我们是同窗更是同族,你没必要瞒着我们你是谁。你的身份绝对不会只是一个青丘的帝姬,青丘帝姬除了东华帝妃性子古怪些,帝后、天后都是明事理不会惹事的性子。青丘要是有你这么个帝姬,四海八荒根本不会从来没听说过。我也问过祖母,青丘除了帝妃没有其他养女。”
阿音见了众人道:“少辛还真是多事,我许久没见她了,她到是人老记性好。”阿音说完抬着手腕,当着众人的面取下锁灵玉,瞬间上神的修为让周围一瞬间紧张起来。
阿音笑道:“我的确是青丘的帝姬没骗你们,我也确实住太晨宫也没骗你们。只是少说了一句,我就是你口中性子古怪的帝妃,我的小名叫花音同样是事实。只是四海八荒敢叫我阿音的也只有我家里的人,时间久了就没人能记得我还有个名字叫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