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道:“她一个女人能做得到我们天族人才济济难道做不到?让分支头领闭嘴的办法多的很,这些年阿音的存在也交会本君不少东西。有时候跟自私自利的人没必要客气,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办法有很多。”
央错道:“天君还是先做到在说吧!明日就是大朝会了,帝君不出来分支们肯定会问。”夜华冷着脸道:“君上怎么知道本君做不到?”说完就起身走了,央错气的不轻。
连宋拍了拍自己大哥的胳膊示意他适可而止,看央错的样子道:“大哥,好了。你这样只会父子离心,夜华现在是天君就是父君说他都要斟酌用词,说多了好话也不中听何况你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年夜华这天君做的不错,大是大非上果断英明。至于他跟阿音那点事,父君占着辈分说两句就够了。再说要阿音不是帝妃,没有帝君夹在中间说破了天也就是做姐夫的看上了小姨子,都是自家的家事与天下有什么关系?
如今的局势已经让身为天君的他焦头烂额了,我们做长辈的不说帮他,一天到晚仗着辈分对他吉言令色的又是怎么回事?不管是出于家人还是出于臣子,我们都应该帮着夜华不是指责他。
大哥,天君也是人,是人就不会一直都活在别人的称赞中,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为了后宫那点事让你们父子离心不值得。”
皓德君听了点头道:“是连宋说的这个理,央错以后你就少说两句。你性子太直,你觉得的好话说出来听的人不见得愿意听,忠言逆耳也要有个度。
现在夜华是天君,身为天君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在我们眼里帝妃是个重要的帮手,在他眼里只是他求而不得的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得到的女人就是再美也有看腻味的时候,得不到的才让人牵肠挂肚。”
央错皱眉道:“他对别的女人牵肠挂肚也就罢了,不说天后和帝妃的关系,那帝妃还是有夫之妇。他这样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做人?帝君怎么做人?帝君的性子父君还不清楚,急眼了真能跟他拼命。”
连宋道:“就是真拼命也不会要命的,大哥帝君又不傻,他给天君打死了他就没麻烦吗?他们为了帝妃打架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帝妃在的时候要挑事能随时挑唆着帝君打天君,你见哪次打出人命了?
帝君不会要天君的命,就是为了帝妃的名声帝君也不会打死天君的。知道他们有情是一回事真出人命帝妃的名声就真的晚了,难道帝君喜欢听别人骂他夫人是狐狸精吗?就算帝妃真就是狐狸精,帝君也不会想别人说这话的。”
央错道:“那怎么办?就不管不问由着天君犯糊涂。”连宋嘀咕道:“也不见得是犯糊涂。”央错没听清问:“三弟说什么呢?”
连宋道:“这事大哥就别管了,天君就是天君,不管做对做错我们只有进言劝解之则,没有指手画脚的份。就算是一家人是长辈,忠言逆耳多了都会有事,难道你想说天君是你儿子就要听您的,按你的意思来?那他跟傀儡有什么区别?大哥要真想天君什么都听你的,那还不如你自己去做天君夜华也能落个轻松。”连宋说完起身行礼也走了。
惜华早早的就回自己的院子,霜儿和洛儿都十分焦急洛儿性子直问道:“姑娘,花魁大赛还没结束你怎么就回来了。”
惜华坐在临窗的炕上喝茶道:“我本就不在意这花魁的名头又何必在前面与她们争锋?你家姑娘我就算没有花魁的身份也饿不着你们的。”
惜华看着来人,起身哄着两个小丫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就会知道谁是花魁了。”洛儿还要说什么,霜儿拉着洛儿就出去了。
惜华关上门道:“你怎么来了?”阿一道:“君上,天族早您都快找疯了。帝君在与您大吵一架后就借着闭关离开九重天,我们的人跟到梵音谷就失去了帝君的踪迹。”
惜华想着什么道:“帝君在梵音谷失踪了?天君的人知道吗?”阿一道:“天君的人根本没跟上帝君,我们的人能跟上还是用了非常手段,帝君离开九重天走的极快。估计是察觉到我们跟着才故意甩开我们,君上接下来我们做什么?不能就这么按兵不动啊!”
惜华笑道:“帝君身上有我种的一丝元神,我能感觉的到他没危险。任何人都有秘密,帝君也一样。把我们的人撤回来盯着九重天,帝君那里如果需要我们再去也不迟。”阿一道:“回君上,九重天我们一直都有人盯着。能跟上帝君的都是狐灵卫里的精英,这些人放在九重天是不是可惜了?”
惜华道:“我感觉天君身边有不对劲,问题在哪儿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出任何不在本君掌握内的事,现在的马虎都有可能是日后的死路,本君要知道九重天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除了不能撤回来的人其他人全力盯死了九重天。”阿一说是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惜华见阿一走了就去洗澡准备睡觉,她从不在乎谁是花魁也不想做花魁。太有名声对于她是累赘,现在这样就很好,在风月阁有一席之地又没有盛名之累。
霜儿去而复返在门口道:“姑娘,上官公子来了。”惜华道:“请上官公子去小花厅,好生招待跟公子说我一会儿就去见他。”霜儿说是就退下了。
惜华收拾好就去小花厅,上官雪透看见缓步而来的惜华笑道:“华儿还是现在这样好看,在前面的你虽然也漂亮但那不是真的你。”惜华上前道:“一品透就是一品透,上官公子的通透也不是常人能有的。”
上官雪透笑道:“华儿还跟我客气什么?既然不想在到面应付那些俗人就来陪我喝酒吧!这酒不错。”惜华拿起酒杯一仰头喝尽酒杯里的酒,放下杯子道:“果然是好酒,今日是风月阁难得的热闹日子,公子不在前院看美人怎么上我这儿喝起闷酒了?”
上官雪透看着眼前的惜华道:“我的心思姑娘知道又何必故作不知?若说过去姑娘与在下走的近是为了名声,如今这花魁大赛能为姑娘挣的名头更大,姑娘怎么又放弃了?”
惜华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惜华就是一个下贱的风尘女子,公子花在惜华身上的心思过多了。江湖传闻上官公子风流倜傥,流传的都是上官公子的风流韵事,又何必对小女格外在意。”